第 235 章(1 / 1)

神话:天罡地煞 十九代目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厮在追喊。

“乔公子,别跑呀!”

马良定睛一看,竟是曾险些共侍一妻的患难者,乔灵儿!

乔灵儿也瞧见了迎面来的马良,忍不住喊道:“是你!”

马良上前,道:“不曾想这里见着乔兄了。”

乔灵儿道:“你怎么来这儿了?”

正这会儿,那群丫鬟小厮让开来,一妖艳妩媚女子袅袅婷婷走过来,一把抓住乔灵儿的手:“灵儿,你又与我玩闹了。”

乔灵儿脸发红,羞臊间急切挣扎,挣扎不脱。

马良则暗道一声‘好桃运’。先还白莲花要死要活要娶他,白莲花死了,一转眼,这又搭上了个尤物,真个是了不起。

马良神色不变,拱了拱手,道:“我来寻陈神医问治。”

那姑娘这才把一丝注意力转移道马良身上,上下一看,眼睛微微亮了亮,便捋了捋脸蛋侧畔的一缕秀发,道:“公子来寻我爹问治?”

她打量说:“奴家五真,见过公子。瞧公子气色,正是精气饱满,不像有恙呢。”

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立时令马良心里颤了颤。真个是尤物之中魅力无穷。

但马良的心灵,经历一年江湖洗刷,他看透了许多,早是澄澈明净,一瞬间回过神来,暗暗却是警惕起来——这姑娘怎么看着,有点像当初白莲花看他的眼神呢!

不妙啊!

千万别又搞出一桩二夫侍一女的道道啊!

便说:“非是我有恙,实是我一长辈身体有恙。非活阎王陈神医不能治。我三日赶了四五百里路,到此,只为寻陈神医出诊。”

乔灵儿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这里遇着马兄。”

便对五真道:“五真,你爹爹在家吗?人命关天,疾病须得早治,不可耽搁呀。”

五真闻言,眼神一闪,心思里想着乔灵儿,便立时撒了个娇,道:“在呢。灵儿说的是,人命关天呢。灵儿,我们带你这位马兄去见我爹。”

乔灵儿犹豫了一下,道:“好,那就快些。”

无人察觉之处,那五真身体之中,一道阴影飞出,迅速遁向前方。自己则袅袅婷婷,一边拉着乔灵儿,一边引着马良,不急不慢的走。

便一间密室之中,隐隐银靡之音。五真的身影显现出来,漫步走了进去。

那密室内,一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正抱着一女子,其中不堪入目之处倒也不说,却是见那女子,一道道雪白的精气被那中年男子吸出来,一一吞入腹中。

不片刻,那女子便化作了一具干尸。

中年男子身形一闪,衣着已毕。

说:“知我在练法,你来搅扰?”

五真说:“爹爹,我寻着破绽啦。”

这人,就是五真的爹,江湖人称活阎王的陈神医。

这神医身材中等,两鬓花白,面目倒也周正,但目光之中,隐隐阴秽之光闪烁。便见这吸取女子精气,断然不是好路数。

“哦?”

陈神医微微一怔,即精神大振:“你寻着他破绽啦?”

五真点头:“寻着啦。”

说:“此前是想差了。乔灵儿这人,天性是个善人,得顺着他的天性。以前皆为引诱、逼迫,倒是起了反作用了。”

又说:“刚有个来求医的,几句话之间,令我恍然大悟。”

陈神医听罢,思索片刻,道:“恐怕还真是如此。”

道:“你那日将那乔灵儿带回来,只道是个纯阳的灵体。却你放狗咬他,这才知道,他身居神异。”

说着,陈神医露出垂涎欲滴之色:“便那一瞬,令为父感到渊深如海的精元!若得能破了他护体之法,你我父女将他吸干,得道成仙不在话下!”

原来五真当天在莲花山带走了乔灵儿,本道只是个纯阳灵体,带回去吸干就是。却回到家中,忽然来了兴致,打算先作弄一番,乐一乐,再来吸他。

便放狗去咬乔灵儿,竟不防乔灵儿身上绽放神光斥退了狗群。

这才知道这乔灵儿不一般。

五真心下大动,便想强行将乔灵儿吸了,却发现强行之间难以近身。

三四章 出诊

便如头狗熊,瞧见了悬崖上的蜂蜜;又似个恶狗,盯上了墙头香喷喷的肉骨头,恨不得一口吞下,却吃不着,急的心里发慌。

五真没奈何,只能熄了独吞的心思,把她爹叫来。

陈神医见第一眼,感受到乔灵儿身上渐渐消退、却仍海量涌动的精元,也急的心里猫抓似的。

当即显了原形,一口吞下乔灵儿,肚里却冒出金光,被噎的受不了,只好吐出来。

这一下,却更勾动他贪婪——乔灵儿身上金光一冒出来,便似天上地下最诱人的美味,令陈神医口水长流。

然后诸般作弄,各种手段,到最后怎么都奈何不得这乔灵儿。

父女俩个妖魔被搞的受不了,唉声叹气好一阵,最后一合计,觉得一时半会没法子,先放放。

另寻他法。

可乔灵儿见过了他们的真面目,怎么办?

五真便施展迷魂的法儿,却竟成功,蒙混了乔灵儿的记忆。便说是路上遭遇,见他被贼人打劫,救了他云云。

于是顺利把乔灵儿留在了他这陈宅。

这段时间五真各种作法,确定以色诱之的路数,意图令他心甘情愿。可乔灵儿虽然被诱的心动,却把着底线不肯突破,教她实在没法子。

“咱们利用他的善良。”

五真说:“正好有个上门来求医的,爹爹你便死活不应,那乔灵儿必定哀求......”

...

这边五真一言不发,前头带路。

不多时到了客厅。

见坐着一人,花白双鬓,慈眉善目;乔灵儿唤了一声‘陈伯父’。

正是陈神医当面。

陈神医摆了摆手,神态略显疲敝模样,却状作强打热情模样,说:“都坐,都坐。”

教坐下了,陈神医目光落在马良身上:“你姓甚名谁,访我作何?”

马良起身抱拳:“在下马良。此来寻医。”

陈神医了然颔首,却道:“怕要教你失望了。陈某眼下可没心思与你出诊。”

马良一怔,道:“神医何来此言?”

说:“我家中一位长辈,危在旦夕,只有神医施展妙手才能救命。医者仁心,神医,您就随我出诊一回罢!”

陈神医一听,露出嗤笑之色:“医者仁心?你道我为何被人称作活阎王?只因能从阎王手中夺命么?”

马良又是一怔。

随即才想起一些隐约传闻,说着陈神医虽然医术高明,可脾气也怪,有时候救人不要分文,有时救人却要胳膊要腿儿,甚至要人命来换。

他这活阎王的号儿,不止因他能从阎王手中夺命,更因他也是个夺命的。

马良心下一转,从怀里摸出那块美玉,双手奉上:“自不敢强求神医出诊,却有丰厚诊金奉上。”

这美玉洁白无瑕,隐隐有光,竟含着一丝灵气儿,不是寻常白玉所能比拟。可谓万金不换的宝玉。

陈神医瞧了一眼,略有心动。若在平常时候,为此宝玉出诊倒也合算,可眼下另有计较,只好摇头,道:“我心甚烦,出诊不宜。”

马良见他水火不进,不禁心下焦躁。

乔灵儿一旁见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