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偶然艳遇
一周后,符原廷如约而至。
本来符原廷所在奉节军区第39集团军特种兵大队平时任务比较紧,是没时间到丰天县来专门考察杨再兴的。
可就在前段时间,奉节、金城、益州三大军区组织特种兵,应法国、德国、美国的邀请将分别和这三个国家的“特种兵”进行了一场现场军事对抗演习。
此次竞赛,各国侦察兵按要求要负重30至40公斤武器装备和生存物资,在毫无补给并有千余假设敌前面堵截,后有无边“追杀”的激烈战斗中,4天3夜奔袭近200公里,完成复杂水域划舟、抢滩登陆、通过雷场、战场救护、步枪和手枪射击、与假设敌对抗和敌情侦察等19个正式比赛课目和3个表演课目,侦察兵在此接受生存与死亡的考验、**与精神的折磨、胆略与意志的磨练、挑战生理、智力和技能极限,是各国侦察兵综合战斗力的较量,被各**方称为“死亡角逐”。
在“死亡角逐”中,正统国“特种兵”以较大差距战胜了美国“海豹”突击队、法国的GIGN、德国的G3G9,以34分钟时间的绝对优势冲过了终点。
竞赛结束后,三大军区的特种兵得到了军委的嘉奖,给了大队长和指导员半个月假期,这才使得符原廷有时间到丰天县来考核杨再兴。
杨再兴的表现没有令人失望。除了体能测试比上回还要优秀一些外,这一星期的枪械训练也没有白费,卧姿100米射击五发达到50环、立姿200米五发49环,跪姿150米三个点射十发97环 ,都超过了特种兵的基本要求。
符原廷看着眼前的杨再兴仿佛看到了一座座奖杯、一面面锦旗一般,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正统特种兵不仅在国际上与其他国家的特种兵要进行竞赛,在全正统七个军区的特种兵大队中也存在着激烈的竞争,像杨再兴这样的尖子在特种兵大队也是不多见的,而且杨再兴还有无穷的潜力可挖。
二话没说,符原廷就为杨再兴办好了各种相关手续,将杨再兴带走了。
这回杨正统和杨再兴都有了比较不错的安排,以后如何就看他们自己了。林夕也终于可以把心思全都放在工作上了。
半个月后,林夕的工作刚走上正轨,就接到了县里的任命通知。由于李思德年纪大了,家在城里,来回走不方便,就将他调到县水利局当了局长。而任命林夕当了鹿源乡的乡党委书记。将临乡的乡长调到了鹿源乡任乡长。
两个月后,省委党校培训三班开班,此次培训时间为期三个月。培训三班是专门针对全省各乡镇党委书记开设的培训班,林夕被县里推荐参加了这期学习班。
交手头的各项工作交给乡长后,林夕提前一天坐车赶往春城,到省委党校报道。
4007年6月份,林夕站在省委党校的门前,面对宏伟的教学楼,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知道,经过省委党校的学习后自己很快又可以再前进一步。
海龙省委党校坐落在春城市前进大街1888号,与春城市高新技术开发区、海龙大学相邻。
全校占地面积174亩,建筑面积近10万平方米,其中学员宿舍楼6栋,可同时容纳800名学员入住;教室23个,其中阶梯教室3个,标准教室20个,可同时容纳1500名学员;报告厅1栋(830个座位);厅级学员综合楼1栋,内有标准间客房103套,中、小型会议室5个和能容纳3第二大图书馆,还有连接中央党校的远程教学A级站1个,多媒体教室11个,计算机网络教室和多媒体课件制作室及电子阅览室各1个。建有千兆计算机校园网,开通信息点560个。
交完学费后,林夕领到了宿舍的钥匙。宿舍坐落在校园的东北角,是一栋六层高的大楼。林夕的宿舍在四楼,打开门,这是一间双人宿舍,室内各种备品俱全,室友还没有来,林夕把带来的日常用品锁在了床边的小柜里,又走出了宿舍去熟悉校园情况。
逛了一会儿,一看表,已经12点了,林夕向食堂走去,准备吃饭。可刚走到食堂门口,一个人影冲了出来。虽然林夕近来形意心法和形意拳又有突破,反应极快,但由于刚才林夕正在观察四周的景色,一不留神,被那人撞了个满怀。那人手中的饭盒扣在了地上,人也“啊”的一声,向后摔去。
林夕反应迅速,声音未落,一把拉住了那人的手,轻轻一带,将人带了起来,一下子摔进了林夕怀里。
好在现在已经过了用餐时间,来用餐的人不多,没人注意到门前发生的这一切,不然非为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叫好。
林夕一抱到人就知道不好,虽然林夕还没有女朋友,但他凭手感就知道,此时怀里的一定是个女士,而且一定还很年轻。林夕想把人扶起来,可怀里的姑娘却紧紧的抱住林夕不放,胸前的两团肉紧紧的压在林夕胸前,林夕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温玉的柔软。林夕知道怀里的姑娘被吓坏了,紧张害怕的就好像溺水的人那怕是抓住一根稻草也不会放手一样,只有等她缓过神来,才能放手。
林夕只能轻轻的抱着怀里的人,不断的在她耳边说道:“轻松点,没事了。”
林夕感觉好像过了好长时间,怀里的人才抬起头。林夕被眼前这张脸惊呆了,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反复的在心中念起《诗经硕人》中的一句话“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如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手臂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
其实林夕怀中的可人早就好了,可是她这二十多年除了父亲还没有与别的男人这么亲近过。一时羞的不敢抬头,想就这样沉默下去,等那人放手,自己好快点跑掉。
这次是自己的错,马上就要开学了,自己正在看一本小说,想在今天就把它看完。所以看书看得错过了打饭的时间。好不容易打完饭想回宿舍快点吃完,好继续看书。本来想这时侯应该已经没人来食堂了,出门时走得急了些,撞到了别人身上。
刚才撞到那人时,好像撞到了电线杆一样,撞得自己浑身痛极了,然后又要摔在地上,吓得只知道尖叫。没想到那人一把拉住了自己,可那人好没道理,明明已经好了,可还抱着自己不放手。可她却忘了是谁先抱住人家的。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那人松手,她只好抬起头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抱住自己不放。一见之下,觉得眼前这人也不错,戴着一付眼镜,很斯文的样子。可抱住自己的那双手臂却好像充满了力量,只是轻轻一拉就避免了自己要在床上休养一周的厄运。而且现在还越抱越紧,自己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
二十六章 欢喜冤家
看着林夕只知道发呆,姑娘没办法,只好出声:“你抱够了没有,快放开我。”
林夕却丝毫没有反应。姑娘没办法,只好使出绝招,伸出芊芊玉指,轻轻的、温柔的想在林夕的背上印上一朵青色梅花。可不管姑娘怎么使劲,就是捏不起半点皮肉。
姑娘气急了,只能凑到林夕耳边大声叫道:“喂,你醒醒。”可她却没发现现在两人的动作是多么的暧mei。好像姑娘凑到林夕耳边要亲林夕一样。
林夕终于被耳边的喊声叫醒了。缓过神来的林夕,看着眼前的可人正在用她那双大眼睛看着自己,而自己却紧紧的抱着人家,连忙松开双臂,后退两步。连叫:“对不起,对不起。”可眼睛却没有离开姑娘半分。
姑娘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心里仿佛有头小鹿一般,久久平静不下来。刚才在他怀里还没感觉到他有多帅,可此时两人离了两步的距离,再看他,却比刚才帅气多了。
林夕也许长得并不是十分出众,只能算是个普通人。但练过形意心经和形意拳后,能够清楚的感 觉到自己的五脏都有一种气感,气质也变得十分特殊、和善,使人在不知不觉中希望与他亲近。也正是这种气质吸引了姑娘,使得姑娘才没有在林夕两眼直盯着自己的情况下大骂流氓。
但姑娘还是被这种眼神搞得心神不宁,冲着林夕说了声,“我要走了。”转身就要走,连掉在地上的饭盒也顾不上捡。
林夕一听姑娘说要走,一着急,一把又拉住了姑娘的手,姑娘反应不及,刚才的一幕再次上演了。
两人一下子都呆住了。还是姑娘先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林夕,有些生气的说:“你干什么。”
林夕平时的机灵劲全没有了,懦懦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见你要走,一着急才……。”
姑娘看了一眼林夕,“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这回我要走了,你可不要再拉我了。”说完姑娘转身离开了。
望着姑娘的背影,可把林夕急坏了,二十七年没有动过的心,今天终于萌动了。以前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林夕,今天算是触电了。可是触电的对象却一点儿机会也不给他,这就要离开了。眼看姑娘已经走出去好远了,可林夕却没有半点办法,总不能再去拉人家吧,那样姑娘非得大叫抓色狼不可。
正在林夕急得无所适从时,看见了掉在地上的饭盒。眼前一亮,机会来了。林夕拾起饭盒,一看地上洒了一地的饭菜,看来姑娘还没吃饭,这回可有理由了。
林夕拿着饭盒,几步跑到姑娘身前,拦住姑娘。姑娘一不留神,再一次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巧合。两人又一次撞了个满怀。姑娘抬头一看,又是林夕,脸一下子就红了,好像秋天的红苹果一样。
姑娘羞极而泣,“你,你又要干什么?让我走好不好。”最后一句竟有些乞求的意思。
面对林夕时,姑娘也对林夕产生了一些好感,可是一时间却又不知如何面对,只好做了逃兵。
刚才姑娘往回走时,脑海中却总是出现林夕的影子,可没想到这一走神,再次的便宜了林夕,而且三次都好像是自己*一般,实在是没有脸面再面对林夕,一着急,还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林夕放过她。
林夕看着姑娘,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把饭盒还给你。”说完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举起了手中的饭盒。
姑娘看着眼前林夕那憨厚的表情笑了,这一刻仿佛春回大地,桃花盛开一般。笑得林夕也不自觉得跟着笑了起来,头脑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说起话来也连贯了不少,“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打翻了你的饭盒。”
“算了,是我不对,是我走得太急了。”姑娘也静下心神,恢复了往日的风采。
“你还没吃饭吧,不知我有没有机会弥补刚才犯下的错,请你吃顿饭。”
望着林夕那满是期待的目光,姑娘不知该怎么回答。
林夕却抓住机会,“你不回答,我当你答应了。”林夕高兴得好像一个孩子。
姑娘更是没办法拒绝了,只好对林夕说道:“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但你总得等我换件衣服吧。”刚才饭盒掉在地上,菜汤溅在了姑娘的衣服上。
林夕在女生宿舍楼下幸福的等了近半个小时,姑娘才身着一套白色的长裙走了下来,仿佛天上仙女走下凡尘,再一次让林夕看得两眼呆滞。
见姑娘如约而至,林夕连忙迎了上去,“你好,我叫林夕,是这届党校培训三班的学员。”
姑娘听了林夕的介绍,眼中狡谲的光芒一闪而逝,诡笑着说:“我叫孙月,这届党校培训三班的助教。林同学你好。”
林夕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只是笑着回应道:“你好。”可是下一刻,林夕就觉得不对劲,“培训三班的助教,那——那不就是我们班?”一张笑脸一下子变成了一张苦瓜脸。
看到林夕熟练的掌握了变脸技术,孙月笑得前仰后合,“林同学,不要说我没给你机会,你到底还请不请我吃饭啊?”
“请,当然要请,就算你不是我们班的助教我还要请你,更别说,您以后就是我的领导了。还请您老人家赏脸,吃顿便饭。孙老师。”林夕有意把两个老字咬得特别重,反击孙月刚才捉弄他。此时的林夕再也没有了在丰天县时的稳重,仿佛回到了孩童时代,正在与邻家小妹斗嘴。
果然,不管多大年龄的女人,都千万不要提老字。此时的孙月脸上晴转多云,咬牙切齿的对林夕道:“那走吧,小林子。”
林夕差点一下没站稳,摔在地上。
“孙老师……”
“不敢当啊,小林子。”
“姑奶奶……”
“啊呀,小林子,我有那么老吗?”
“孙大姐……”
“我好像没你大啊,小林子。”
“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啊,求您大人有大量,别再叫我小林子了好不好?”林夕实在是被孙月打败了。
“行啊,要不叫你小夕子?不好听?那叫小喜子?还不行啊!算了还是叫小林子好了。”
随着孙月不断的变换着称呼,林夕的一张脸由红变白,由白变青,最后变成了黑紫色,估计与包公有一拼。果然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林夕失败的接受了小林子这个称呼。但却也抱复地叫孙月,月牙儿。可两人还没查觉到,他们之间的称呼在外人听来有多么亲切,多么肉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