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1 / 1)

魔惑 官官不是官 2577 汉字|31 英文 字 26天前

第八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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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人影驻足和黑夜融为一体的冷然应该是容越钩无疑。他站立良久却不曾动弹一分。我本想招呼他一声但一想似乎无话可说他愿意站就由他去吧。

屋顶上响起了那《凤求凰》取代绵绵情意的是里面的空洞苍白无力更像是在祭奠某种东西。从来不知道原来天月挽的琴弹得这么好要是换种情形我或许会出去和他相论一番。到了后半忽然调子一变琴声转急却又在急切处嘎然而止让听的人无故觉着憋屈仿佛满肚的心酸委屈被人强行卡断。

窗外的人在琴声停止后顿了顿便离开。只留下一地摇曳的树影仿似在控诉刚刚遭到的不明捶击。

屋顶的人也下来了在我门前停驻:“你说我们不是一个锅里的菜但若是我甘做那油盐酱醋呢?先不必回答我。琴我放在门口。明日无法为你送行你一路多保重。”

这样的情话若说在我被设计之前说不定我的心会不小心摇摆。可如今还有什么意义?我看似随意很多事情不太计较但本质里其实很不容易相信别人。于是那晚我梦到了丰神如玉的天月挽煮了一锅放了油盐酱醋糖弄得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菜给我吃而我毫无形象地落荒而逃。

离开这个不知名的谷中山村并没有走原先的山腹通道。天月琉殇让人备了船送我们从水路出。一路行走才现原来靠近秦国着名的淄江下游也离雷隍曾经提过的十八寨中的淄江水寨不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一上岸景王的人手马上将我们接走从后门进了一家妓院。其实也没什么好奇的古时的酒楼妓院赌场这种半地下行业从来不象表面显示的那么单纯。有‘色’王爷外号的景王拥有几家妓院作为情报中心也无可厚非。

进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所有人沐浴更衣原先的衣服另外处理。据服侍我的一个二十来岁的丫环讲这是为了避免别人用一些隐见的手法跟踪。想到我曾经用暗香虫跟踪容戟不由会意看来景王真的是非常小心也难怪让天月琉殇心生怨愤调查不出景王的势力在哪里有多大。

两天后我们从一家青楼的后院假山中进了一个暗道感觉一直在往下又走了半天左右眼前出现一个小型宫殿。没有奢华的装饰整齐肃穆好似游戏中划出的框框架架那般但因为在地下的缘故即使角落墙边都有机关控制的油灯仍显得昏暗异常。

景王找人安排好我的住处后便把自己一个人关进主殿后进的最靠右边的一个偏殿中。丁路告诉我那里曾是肃王偶尔暂住的地方每回景王来此总会一个人呆上半天。我的心绞痛着却开不了口说也想去看看。

第二日有侍卫报说赴约的人已经到了。景王带着丁路我和四个侍卫重返地面在那家青楼的一间密室我终于又见到了阿九。

没有深情凝视没有急切拥抱我们站在一尺远的距离触手可及却只是傻傻地站着十指相扣却不靠近。看着他风尘仆仆从来整齐清爽的有些微凌乱几缕丝飘落额间。眉宇中偶露一丝疲惫却掩不住那点雀跃欣喜。他的情绪从来都是淡淡地但现在他心中的欢喜强烈到我只站在他对面就已经能感觉得到了。

我的视线在他身上游弋一分分一寸寸没有变瘦没有受伤似乎一切完好。于是我笑了从心底绽放的微笑毫不掩饰毫无保留地微笑。他只站在那里等待我的检视目光在我身上流连一如从前的宠溺包容和曾被隐藏得很深终于被良久的分别挑露出来的深情思念。

忽然他大手一捞不顾景王的咳嗽声不顾身旁之人的惊讶呼叫声将我紧紧地拥进怀里腰肢被扣得生疼疼却印证着对面的人真实存在。

我轻快地笑出声无视一屋子表情各异的人仰头在他下巴上印下一吻:“终于真的象我的桁了而不是小师叔桁。”

有人惊呼似乎明白我们两个的辈分。但谁会在乎?我不在乎景王早知道了眼前的男人会在乎吗?我们从那个山林中走出来不就是为了能治好他的病更好的象许多正常的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生活吗?

他低头额间相抵明明白白地将那双烟雾笼罩的星眸放大在我眼前琥珀色的琉璃光彩暗动诉说着纯然的喜悦。我瞬间失落了自己微张着唇忘了呼吸。

“别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吻你。”他的嗓音和记忆中一样低沉绵绵勾心。

“那就吻吧!”我让自己的唇更靠近他的眼角瞄见景王已经将茶杯完全档在自己面前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不由更加故意放肆“你看有这么多人为我们见证分别后重逢桁依旧是我的最爱。”

“哎……越来越不害羞了。”桁一把将我抱起走到为他准备的椅子边坐下我的位置自然是他的腿上他凑在我耳边以只我一个人听得到的音量小声道“可是再次重逢后的第一个吻我想要细细地一寸寸地把你吃下去你……真想让他们观赏吗?我现在的身体可比以前好了不少相信可以比以前做得更多。”

‘轰~’热浪袭面粉脸烧灼。是不是真的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一旦松开束缚就会兽性大?想当初在魔云山的后山头经常只有我把他欺到脸红的份如今分开不到一年上回匆匆一见拥吻之间稍嫌热烈只以为是久别胜新婚急切了些。不想如今他功力高深一个照面愣是将我在人前逗红了脸。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难道还可以做如此解?

桁丝毫不见窘迫大方地给了在坐的两方人马一个风光霁月的微笑连同样有着绝色外表的中年帅哥景王都暗叹一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要死在沙滩上了如今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怎么长的一个比一个好如此下去有些年纪地他们怎么在花丛中混啊!

以上当然是我的歪解景王的叹息摇头估计是觉着才松口和我说不介意和栖桁来往当下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恩爱不知末了有没有加上一句世风日下。可是谁管他?眼下这个怀抱最温暖最令人眷恋。

仿若我和他本是一体栖桁就这样抱着我正了正脸色恢复一贯的云淡风清:“不知景王殿下对于这次的会面有些什么事情需要商讨交流的?我们的要求在上回的交手中可是交代得很清楚了。”

“呵呵就是上回的交手拖延了救援的时间让本王的宝贝丫头差点一命呜呼索性后来还算及时只受了点轻伤。”景王完全没有平日里花花大叔的浮夸作风一双眼精明地象狐狸不停地在栖桁和我身上乱瞟。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拿她去冒险?当初不是说好了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吗?”栖桁的语气是我从来没听到过的严厉一时有些不习惯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却低下头拉拉我的手翻翻我的衣领眼中阴云积聚语声却一贯的柔和:“到底伤着哪儿了?”

眼前栖桁的转变让我觉着有些陌生但他眼里的关心真真切切。我莞而一笑:“只是背上被划开了两道口子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次你怎么也会掺和其中?”

“阴差阳错罢了!我们查探到那个主祭祀随从的踪迹便循迹而去。要知道寻回盘蛇令固然是第一要务但对我们来说若是能解决他们的人也算是一个收获。只是不想都是些不怎么紧要的人。后来再追着就现了那个枯面护法你父王的人将我们当做他的同伙而我们将他们当做那个祭祀在秦国内的倚靠所以起了冲突。那时竟不知弦儿在危险中。”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瞬间恢复如常握着我的手却扣得更紧。

“我的人是在赶去救援的路上现那个带着枯木面具的祭祀和他的几个手下在逃跑便出手拦截。只是他们招来不少毒物让我的手下颇为忌讳。后来就是误会了。”景王补充着。

原来那个带个枯木面具的还不是那个主祭祀。希望不要生太多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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