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缓和(上)
周末总是有些不准时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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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被自己咬伤的唇真是脑壳坏掉自虐啊!看来以后要改改一紧张就咬嘴唇的毛病免得好好两瓣不薄不厚的红唇被咬多了向香肠方向展。我用洁净的帕子不停地按伤口处心思去有些飘远。
我和我的人?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一直表现地象耐心追求我的天月挽没有出现来的是不曾谋过面的天月琉殇还是半夜摸进来的。
雷隍姓雷曾经很有名的一个姓天月琉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提这个毕竟天下同姓的多不胜多。
我这屋子的动静不算太小怎么住在不远处的雷隍和容戟都没有半点过来英雄救美的意思呢?难道是那支短笛……地煞箜篌天罗琴摄魄琵琶引魂笛那该死的笛子不会就是引魂笛吧?
陈袭云是真的投靠天月世家还是夜枭的一枚棋子?虽然当初又是禁闭又是追杀令但我总觉得她从魔云山逃出去太方便了点……
问题太多路上景王给了我一个疑问一头扎到这个天月琉殇的别庄来不想现在更是多了n个问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我甩甩头既然太多了想不清楚那干脆不想了!我懒得再脱掉衣服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当我现阳光已经照到屋子一角的时候才觉因为昨夜的闹腾居然比往常起晚了半个时辰而且在别人地盘也就放弃了如常的早锻炼。打完水梳洗过后还不见容越钩他们屋子里有动静不禁郁闷几人中除了雷隍稍微有些赖床的小毛病之外无论是容越钩还是容戟都不是贪睡之人。他们不会是早出门或去见主人之类的吧?但一想以容越钩的现状应该不会随便摸瞎出游。
吃完早饭还不见人影我一个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昨晚又被警告不可以乱走实在无聊便去敲雷隍的门。
出来开门的雷隍显然刚睡醒的样子见到我是十分不爽地瞪了我一眼:“姑奶奶自己不想睡觉也不用让我也睡不成吧!”说着还抬眼看看天见到已经挂着有点高度的太阳张着嘴愣在那里。
隔壁屋子开门出来的容戟脸色就十分不好了一脸阴暗仿佛别人欠了他一千两银子一般。当看到我的时候竟急走两步走近我身边伸出手却又放下随后将我上下检视了两遍吁了口气:“昨晚听到笛声了?弦儿一切都还好吗?他……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呃?敢情天月家的大公子的兼职职业是采花贼?我摇摇头却没有心思细说。雷隍的视线却落在我的唇上眼神惊了惊:“怎么回事?是自己招蜂引蝶了还是被蜜蜂蛰了?”
他的话又成功引起了容戟的注意容戟瞪着我受伤的唇紧紧握着拳:“天月琉殇昨晚去你房里了?他轻薄了你?我就知道他那该死的笛子……弦儿对不起我让你来却没有保护好你。”
我正想解释向这两个‘吃猪肉’经验不丰富的少侠解释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不远处传来‘吱嘎’的开门声。
“小戟不必担心以她和天月挽的关系那琉殇再什么也不会对她出手的。”慵懒的男声配上没有起伏的调子硬生生让人在这热夏的早上想拉紧衣服以防感冒。只是以前他还指名道姓地叫我秦弦现在竟只愿称‘她’而对天月挽也直呼其名。我还以为经过昨晚的辩驳他即使不对我客气也应该比以前的关系要改善些。谁说只有女人的心难猜?只是里面刻意压抑的怒气和受伤是怎么回事?
我暗骂自己一声太过自恋循声望去十来步外的走廊尽头容越钩打开了房门倚门而立神色漠然。他身上只随意地披了一件玄色袍子胸口敞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和隐现的结实胸肌下摆有些褶皱。一头黑披散着有几缕垂在一侧的胸前捎有些凌乱纠结。结实挺立充满冷凝肃杀的身体因此有些许软化却透着令人眼酸的落魄沧桑。
人最见不得的可能就是英雄末路美人白头。容越钩不是英雄但他的地位都是他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如今失神的双眸让人觉着格外刺眼。
他似乎十分不喜阳光的照耀虽然看不见仍皱紧着眉将身子调整到比较靠阴的方向。
“大哥!”容戟紧走两步到容越钩身边“今天小烟姑娘没有过来侍候你梳洗吗?”
“没什么打紧的你帮我打些水来我自己来就好乱就乱些反正眼瞎了也看不到别人的脸色何须在意。”容越钩说着竟似不欲再和我们多说的样子转身进了屋里。
容戟向我们打了声招呼回屋找了个脸盆去井边打水然后侍候他老哥去了。
我看着雷隍依旧怀疑的神色笑了笑道:“这回真是自己咬的不过昨晚真被吓了吓。”
雷隍也没再执着于这个问题他知道我一向不会让自己吃亏现在我还安然在这里表明事情不象容戟担心的那样便赖着脸指着自己眼角的眼屎作了个苦脸:“我伟大英俊的形象啊!幸好现在没有旁人。”说着回屋收拾自己去了。
说到旁人我不由想到蔡姨和叫小烟的那个丫头怎么都没人影?厨房在离这院不远的地方我刚刚出去吃早饭的时候里面的粥什么的应该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说明小烟是早起的准备好早餐但没有过来服侍冰山如果是因为当时他正睡着不好打搅但现在都日上三竿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有想不出来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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