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彼岸(3)(1 / 1)

魔惑 官官不是官 2080 汉字|14 英文 字 25天前

第一三一章 彼岸(3)

既然功力境界比我都高的丁路老人家说了我心中尚有积郁难免就想找一些消火净心的法子。于是我很忙碌地连着两夜光顾了户部尚书的家摸索出书房的密室但没敢顺手牵羊。其实我很想光顾左相家看能不能制造一些适合月黑风高夜少儿不宜的事情。(某官:千万别想歪啊……)

但很奇异的当我逛到宰相府的内院时心里莫名地产生一种危机感。根据丁路传授的经验应该是和我同等级甚至比我更厉害的高手在附近。我便很识相地又去户部尚书家转了一圈。有用的资料没翻到赶上户部尚书和小妾嘿咻的尾声也算偷听了一个小高氵朝。本来觉得贼做到这份上没偷到东西不算还听到这个心里有些不舒服打算离开。却被那小妾娇声软语给拉住了脚步。

确切地说留住我继续在屋檐下倒挂金钩看风景的是小妾用撒娇口气说出的担心。

依旧光溜溜的两人那小妾倒也貌美如花皮肤白嫩还算养眼;不过这位户部尚书四十出头腹部围个脂肪牌救生圈就有点有碍风景了。好在完事后休息了片刻两人便拉了薄被盖住了大半。小妾似抱怨却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户部尚书:“老爷小晴那丫头不会有事吧?那个左相家的小二少……”

“能有什么事被小二少看上是她福气。”

“不是老爷!”说着那小妾忽然变得神秘兮兮几乎咬着那户部尚书的耳朵“老爷该知道。小晴虽是我妹妹旧时被人卖入戏班学过那么些功夫的。要说被阀少爷看上。..怎么着都是福气。但昨儿个小晴回来。那丫头就吓得来找奴家说那阀少爷让她用皮鞭抽打打得身上都出了血还不让罢手说是人也变得癫癫狂狂的就跟办那事儿一般。可不打。那阀少爷就让人把小晴抓去喂狗。你说这天下还有喜欢挨打的吗?那丫头担心那么金贵地人受伤出事自个儿只怕就没了活路。”

那户部尚书似乎也没料到事情是这样的。要是那阙少爷鞭打丫头就是打死了这种事也好遮掩的很可如今……说着马上瞪了一眼那小妾:“此事你我都作不知我找个机会直接把小晴送给阀少爷以后就是有啥事。也扯不到我们头上来。”

我在屋外听得明白敢情这左相家出了被虐待狂?呵呵那……要是不小心虐过头了……

这个事情。于景王如今面对地朝廷大局是无关紧要的但于我暗底承诺真正地秦娴所谓的报仇却是有助益的。左相穆家的人嘛。死一个好一个!可惜。(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明天就要进宫了怕是只有等一个月后。再来完成复仇计划的第一步。参观皇宫其实应该是一件不会太枯燥地事情如果不是有那么几双眼睛盯着。按普通人家的辈分算怎么着秦池月和我也算皇帝老儿的侄女还以为有机会目睹现实版的皇帝结果只见到了皇后一个看似温婉眉目间却透着冷漠的美丽女子。她将我们安排在一处偏殿让两个年老的嬷嬷负责教导我们的礼仪还有就是格外开恩地给了四个宫女侍候我们。

礼仪学习比起锻炼武功来说基本可算小菜一叠。不过宫里的人似乎都属于不在沉默中爆就在沉默中变态类型。那两个老嬷嬷在人前都是一脸和蔼样稍微有些扭曲的变态心里自然也不会泄到景王嫡女又是左相外甥女地秦池月身上。只是偶尔在我身上小爆一下。当然我也不会象小燕子一样对两个加起来过百岁的老嬷嬷报以拳脚。功夫功夫虽然我没有什么护体神功但当戒尺打到我手心的时候有时不小心就断了有时断了地碎片还会飞到那两个嬷嬷的脸上受伤。当她们欲用脚来指点规范我地坐姿走姿之时想必她们也深切地体会了一回什么叫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人老成精还是有好处地几次下来她们不但放弃了对我的打击报复反而更加和蔼可亲起来。

一晃又是半月。我把皇宫能走地地方都走遍了换言之不能走的地方都有功力和我同等级或以上的人看着。比如皇帝身边那个看起来总是老眼昏花的老老太监。还是暂时充当皇帝明面上的贴身侍卫的雷隍给了我暗示我才小心小心再小心才没有踩到雷区。

总的来说皇宫的日子是比较舒服的偶尔小爆一下欺负那两个嬷嬷或是把秦池月迷晕了半夜在皇宫乱逛防止自己在沉默中变态。这样的日子结束在某个午夜某个难得的我没有出去瞎逛的午夜。睡梦中警醒地感觉有人靠近。睁眼一面镶嵌在墙上的银镜居然在往一边移动要不是感觉后面有两个人的气息我可能会以为是午夜幽灵的前奏开演。

进来的人更是让我无语。那种光滑的玄墨色黑得没有半丝杂质上面的图案全是金线绣制现下在皇宫里的不是皇上也是皇子。看那年纪还真是九五至尊他老人家亲临。要是换个时间我保证委屈一下我的膝盖在外人面前做足礼可现在是半夜三更还是我暂时的寝殿里。还好因为身处变态集中营的皇宫时刻保持警惕我一般都是穿着中衣睡觉。

腹诽归腹诽还是起身穿了件外袍看着来人略微福身拜了拜。皇上身上倒也有些所谓的王八之气但更多的是如景王一般的风流文气五官自然长得也是很好的只是脸色有些浮眉间更是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和隐藏得很深的忧郁。他扶我起来的时候只怔怔地看着我但眼神涣散根本就没有定焦在我身上。

“皇上?!”我接受到他身后雷隍递过来的视线轻唤了一声。和雷隍也有一年多未见此次重逢几次都是匆匆照面没来得及细问一些事情不过眼下却也不是叙旧的好时机。

“弦儿?是弦儿吧……叫我七皇叔。”他的手有些抖抚上我的脸拇指轻轻磨挲要不是他老人家的视线又穿越了我可能会误以为他在轻薄我。我终究是个女子小时候长得和肃王即这具身体的生父十分相象但越年长也越有女子的若水姿态如今却是只有那么五六分象。而且可能因为女子偏柔的缘故反倒看着和风流儒雅的景王更像父女。只是如今这皇上透过我看的又是谁?难不成当初他一怒之下夺王位恨的不是被肃王开了后庭花而是两人在药物下**后肃王没有接受他的情意?毕竟我可是听景王提过他还是王爷的时候是最为崇拜我那便宜老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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