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军队,但在工作之余同样要抽出部分时间搞军事训练,这样进行个一年两年,即便要转正规军,也是顺理成章,没有丝毫困难。
暂时来说,吴安平不准备在西北搞预备役兵制,这两支兵团其实就是预备役,也是他为进攻苏联预先埋下的另一支暗军。专职作战的正规部队,只要不打仗,没有俘虏,就不会再扩充。但有这两支兵团在,一旦条件成熟、时机具备,只要将其换装,便可整编出几十上百个师,到时加上鲁西平、马仲英的西疆军,苏联如果防备不充分,肯定要吃大亏。
整编并不是在纸上划划就能完成的,涉及的事务其实很繁杂,是一项很大的工程。比如划分兵力就有优先选项,空军、海军、特种大队、山地旅、黑水公司不是谁都适合,也不是谁都有资格,需要从全军优先选拔,然后是装甲部队、摩步师以及其他高炮、防空、地炮、舟桥、通讯等陆军部队,再其次是农垦兵团和建设兵团,最后剩下的才是纯步兵和守备部队。
而且,虽然除农垦兵团和建设兵团外,其他作战部队不再扩招,但实际上人数依然会增加,因为这五十万军队不一定能满足除步兵外的其他兵种的需求,要完成编制,对外有针对性再招一些人,这是免不了的。就比如战地医院,现在只能在纸上,要真正建立起来,就必须招一些相关的医疗人员。
框架就是这样。其实,全部完成这次整编,估计半年时间也不一定够,尤其是缺少专业人员的问题,短时间不一定能完全解决。而且,装备也不可能一次补充到位,许多计划中的新装备,现在还只是计划,没有一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完成换装。
比如重装甲师,26式坦克就不准备用,t-34坦克因为有五千套部件,生产速度会很快,但自行火炮、轮式及履带式步兵装甲战车、装甲运兵车等新装备,虽然长庆桥那边制出了样车,但这是基于26式坦克改装的,离吴安平的期望甚远,还需要进一步完善及改进。况且,就是现在定型,生产也是跟不上的。归根到底,这跟陇东集团的发展速度有很大关系。
框架定好之后,接下来就由蒋百里、左纯庵、李章以及在外驻防的余大成、余铁鹏、安柄朝负责具体实施。除此之外,陇东陆军军官学校也得抓紧时间完成最后的筹备,西北军新投诚将领也需要照程序尽快安置,这都是他们要做的。现在战事一息,几个人只要把手头的事安排好,就可以抽身出来,再额外多做些事。
事赶事,事摞事,谁都有事,谁都不清闲,吴安平也是这样。虽然军队整编的事他已决定撒手不管,但除此之外,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而且每一件事似乎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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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通电
第一百七十七章通电
第二天一早,有警卫报告吴安平,说冯玉祥有要事相商。吴安平随便抹两下脸,便匆匆去了冯玉祥的住处。风很大,棉服再厚也挡不住寒意,冬天冰冷的气息顺着袖口、领口,一个劲儿往内里钻,跟在吴安平身边充当警卫的黑水公司特勤组的战士越发抖擞,而吴安平却禁不住一直打哆嗦,暗中惭愧。
昨晚,李章曾调侃吴安平,说他如今已是名副其实的西北王。左纯庵面含微笑,蒋百里不动声色,两人谁都没有明言反对这一极富割据色彩的称呼。倒是吴安平觉得不是回事,他现在就暗想,一天到晚脚不离地,还有比自己更惨的西北王吗?
人家井岳秀不过号称“榆林王”,就有一群娇妻美妾环绕,居深宅,养大狗,出外巡视谁见了都要退避三舍,那威风岂是他这个“西北王”所能比拟的?再说孔繁锦,也是号称“陇南王”,生杀予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同样是一品威严特等威风。反倒是阎锡山这个“三晋王”,乃至张作霖的“东北王”,气概是大了许多,活得反没多自在。
吴安平一路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就到了冯玉祥的住处。
于右任也在屋内。虽然套房够大,但是冯玉祥和于右任身份不同,自然要各准备一间,不过从里外床铺的铺叠看,于右任显然没回房睡,而是和冯玉祥商量了一夜。至于他们商量什么,吴安平虽不清楚,但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冯玉祥爽快地道:“嗯,我也叫你安平吧,这样还比较亲切。”
吴安平笑着应道:“你是前辈,又是我一直敬仰的人,随便怎么叫都行,我自是受之如饴。”
冯玉祥点点头道:“你昨天说的事,我考虑一晚,决定答应。本来我是执意要隐退的,也不瞒你,一心读书是其次,最主要还是不愿屈居人下,尤其不愿面对你这个胜利者,你太年轻了。不过,于老一直在劝我,莫要以权位为念,只身犹能报国,我还不到那地步,还有一些影响力,如何就反熄了报国之念?”
吴安平赞许道:“于老这话说的实在。”
于右任捻着胡须道:“你莫夸,听焕章往下说。”冯玉祥字焕章,这自然是说他。
冯玉祥哈哈笑道:“我没那么好劝的。我这半生不说成就,总见识了许多别人一辈子也见识不到的事,经历之曲折艰难更不用说,如果这样轻易就被人说服,那就不会以战败者的身份站在你面前了。”
吴安平道:“冯将军许多事迹,我都耳熟能详,一些转折若不是性格使然,倒真难以想象是如何下的决定。”
冯玉祥叹口气道:“你这是恭维我。不过英雄也罢,狗熊也罢,我总算没白来过世上一遭,就是这样想,所以我明知自己不会安于寂寞,仍一意隐退,以为足以开解。但于老昨晚,将你的那些预测仔细向我推演一遍,我才知道自己竟真压不住心头的火气,破口大骂,虽然是骂蒋介石和汪精卫,不过捎带着骂了国民党,把于老和我自己也带了进去。”
“我想了一晚,就是后来躺在床上也没睡着。于老说,你的出现具有非常意义,可能不仅是我,日后或许连张作霖也要栽在你手里,国民政府那边若应对不利,估计也得不到什么好去。也算自我安慰吧,我虽然自视不凡,但与张作霖和国民政府相比,总知道差距很远,既然他们也对付不了你,那我就真没什么可自哀自怜的了。”
吴安平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些,将军才改变主意?”
冯玉祥摇头道:“当然不止这些。不知为何,于老对你百般推崇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