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古怪起来。如果这是真的,那大资本家援助要革他命的**,这也未免有些太过滑稽。
吴安平深深看了宣侠父一眼,突然笑道:“侠父兄不愧被称为怪杰,这么离谱的事都能猜到。不错,我正有此意。”
宣侠父真心高兴道:“安平真不愧是大财主,就是财大气粗,说吧,你准备支援我们多少钱?预先告诉你,少了可不顶用,你最好痛快些,多从身上拔几根毛。”
吴安平禁不住摇头:“看来有句话说的没错,**也要请客吃饭,这不一说到钱,就立刻要板上钉钉,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不会空言诓骗的。”说着,他想了想,问在座的三人道:“如果我没有算错,你们**现在每年需要的经费应该不超过一百五十万银元,可对?”
这方面邓晓平不清楚,宣侠父略知一二,刘伯坚却是一清二楚,只见他勃然变色道:“你从何而知?这些情况一般的党员都不了解,你从何而知?”
吴安平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随口道:“这不算什么,其实我知道的比你能想到的更多。不过你放心,我是另有渠道,可没在你们内部安插什么人。据我所知,你们每月的党费大概在一万五千银元左右,除此以外,还有些募捐,数目也不太大,最大的经费来源,应该是苏联的援助,今年大概有一百来万吧,可有差错?”
这下宣侠父、邓晓平的脸色也变了。他们虽不知道吴安平所说的数目是否贴切,但看刘伯坚铁青着脸,闷声不吭,也知道即便差也差不到哪去。
宣侠父严肃地道:“安平,如果你确实诚心帮助我们,就请把消息来源一并说出,否则这钱再多,我们也是不会接受的。”
吴安平苦笑道:“既然这样,我就说了吧。这些消息其实是从苏共内部得到的,你们不要不信,也不妨先存疑,等那几箱文献资料和书籍送来,你们略微翻看翻看,就该知道我所说不假了。里面有苏共封存的档案,虽然不是原件,但只要你们稍微分析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这样的东西苏联几十年内都不可能解禁,你们说我从哪里得到的?”
其实,档案确实是真的,但不像吴安平所说是从苏共内部得到,而是因为后世苏联解体,俄罗斯解禁一些档案,夏听白光明正大从飘天文学上下载打印的。这情况自然不能说,况且说了也没人会信。吴安平绝想不到,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在后来却引发苏共内部剧烈震荡,直接导致骇人听闻的大肃反,提前几年出现在了苏联。
刘伯坚三人面面相觑,显然也不肯深信。
吴安平不再继续解释,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道:“我可以向你们提供每年两百万银元的无偿援助,这些钱可以是银元券、美元、英镑、法郎、日元,也可以是卢布或同等价值的实物,随你们挑。而且,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的附带条件,但只有一条,这些钱绝对不能用来买军火,其他随你们怎么用。也不必签署什么文件,我相信你们的口头保证。”
刘伯坚沉吟道:“听起来是不错,不过这件事我们几个做不了决定,还需向组织反映,由中央拿主意。”
吴安平道:“无所谓,反正我这里没问题,这笔钱就存在西北建设银行的特别账户里,你们随到随提。不过我劝你们,这件事最好不要通报第三国际的人知道。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如果这算不怀好意,那我承认。我只希望中国人自己**完成中国的**,那些黄头发、棕头发、褐头发、红头发的外国人,不要再指手划脚,他们没有那份好心,也没有那个水平。”
邓晓平有些话要说,只是资料这时送了过来,几个解放军战士抬着三个沉甸甸的大木箱子,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这话到底也没说出来。
吴安平一直留意他,本想听听他说什么,但见他把话咽了回去,也不好多问,遂摆手让战士自行离开,他走到一个木箱前,伸手揭开了箱盖,对围上来的刘伯坚三人道:“东西在这里,你们检查一下吧,看我刚才所说有没有不实之处。”
这口箱子里,最下面一层都是书籍,书籍上则是摆放整齐拿皮筋束起的一叠叠的文献和零散资料。刘伯坚先是拿起一本书,看书名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又拿起一本,是《对反杜林论的再研究》,然后《马克思主义哲学史观》、《党建研究》、《重读资本论》、《马克思资本论和黑格尔逻辑学》、《国家与**导读》等等,过目一数,就有几十本之多。
宣侠父拿起一本书,见书名是《十月**的真相》,便随手翻了翻,这一翻登时脸色大变。他将书放下,拿起一叠资料,见最上面的标题是《解密苏共:1918》,手抖着不敢翻,放下又换另一叠,见标题是《大失败:二十世纪**的兴亡》,忍不住翻开,明显觉察到不是全本,而是节选的内容,不过只看了几页,便让他冷汗直流,猛地合上,不住喘息。
邓晓平拿到手中的书却是一本《第四国际》,翻了几页便知道是翻译的外国著作。他又看到一本《现代资产阶级理论社会学批判》,还是翻译书,然后《列宁的最后斗争》、《自由、权力和所有权》、《关于过渡社会的理论》、《马克思主义是科学还是启示录》、《**政权体系》等等,都是翻译过来的外国著作。不过他同时发现,这些书的内容大多并不太全,有些地方似乎少了不少页数。
三人不约而同抬起头,从另两人的目光中,分别发现了恐惧、喜悦和惊讶。他们齐齐看向吴安平,发现这位始作俑者竟异常平静,拿着一叠文献资料在翻看,上面的标题赫然是《论第三国际的必然破灭》,而旁边的桌子上,则摆着一本《马克思列宁主义社会学原理》和一本《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没可能的。这些书籍和资料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刘伯坚激动地道。
吴安平叹口气道:“追寻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只要对你们有帮助,何必管从哪里来的呢?如果我说是从八十年后拿过来的,你们相信?人总会有秘密,这就是我的秘密,虽然说了你们也不信。”
宣侠父看看刘伯坚,又看看邓晓平,然后对吴安平道:“不管怎么说,安平,都要谢谢你,这些书籍和资料我们确实很需要。这样吧,你让警卫送几个笔记本和钢笔、墨水过来,再定时给我们送些吃喝,没几天时间,恐怕我们是不会走出这院落的。对了,其他人还得通知,我去吧,再给他们拿几本书,让他们先学习着。安平,这几天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