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不宜说太多的话,要是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
见阿瑟走远,袁世凯道:“猴精,我昏迷了多久了?”
“十来天了,这些天猴子真是担心死了。”
“呵呵,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候晋,当时枪一响我就知道你那边出事了,你们怎么逃脱的?”
候晋道:“少爷,小的让您担心了。哪天我跟着阿瑟先生走了不远便碰到几个抢手,他们本来想对阿瑟先生不利,不过小的装作过路人,乘他们不备抢了一把枪和阿瑟先生躲进了一个房间里。他们看我手里有枪不敢贸然往车厢里冲,我在里面跟他们周旋了好一会车上的护卫队才将这帮歹徒制伏。”
“后来呢?是谁现的我们?”
“那帮歹徒五个被击毙,三个被生擒,从他们口中得知你们跳了车,所以我和阿瑟先生当即让车长停车,回去找你们。结果当我们见到你的时候,你都快不行了,我跟阿瑟先生轮流背着你找到最近的一个小镇。在那里的诊所折腾了好久才将你的伤势稳定住,后来阿瑟先生为了救你给找了好多医生,连纽约的两个大夫都请去了。”
袁世凯道:“呵呵,大难不死啊,当时我也以为自己死定了。”
听了袁世凯的话,候晋笑道:“嘿嘿,少爷,大难不死后面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必有后福啊,怎么了?”
候晋道:“少爷,看来您的后福气还不小呢。”
袁世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当时我们现你和阿瑟小姐的时候,你们两……”
候晋的话说了一半的时候,蒂娜端着餐盘进屋道:“我给你带了些吃的,你这么久没吃东西一定饿了。”
候晋给袁世凯投去一个暧昧的眼神道:“小的说的当然是艳福了,而且是齐天的艳福哦!你不知道吧,似乎阿瑟先生和阿瑟夫人对少爷也是青睐有加哦!”
蒂娜看看候晋的表情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们谈话的内容,她脸上腾起一朵红晕道:“你们说什么呢?”
候晋道:“呵呵,阿瑟小姐,我们在谈论中国的事情。”
蒂娜哪里不知道他在说谎,她一跺脚道:“哼!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以后你们两个在我面前必须说英语。”
候晋连忙答道:“一定、一定,不过我认为阿瑟小姐应该学习一下中文。”
“为什么?”
“万一将来您找了一位中国丈夫,不会说中文怎么行?”
听了候晋的话,蒂娜的脸顿时变成了一个西红柿,她对袁世凯说道:“你也不管管你这个随从,整天油嘴滑舌的。”
候晋道:“呵呵,阿瑟小姐,要是我的老板因此而虐待、歧视或体罚我,我应该让您的父亲起诉他还是起诉您呢?”
蒂娜没想到不仅袁世凯嘴皮子厉害,连他的下人也这么不好对付:“哼!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随从,不理你们了……”说罢红着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袁世凯的病房。
看着蒂娜羞红的脸,袁世凯似乎明白了什么:“猴精,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让蒂娜误会了?”
“您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当时我都昏迷了我知道什么?”
候晋看看主子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道:“咳~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袁世凯笑道:“你***少给我拽文词,还有什么事情快说!没事滚蛋,你的伤也没好呢,回去休息。”
“是,少爷。下次蒂娜在的时候,小的绝对识趣的自己滚蛋。”说罢候晋一溜烟跑出了袁世凯的病房。
听完候晋的话,袁世凯似乎回忆起了昏迷前那个深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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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选择
在阿瑟家修养期间,深黯关系之道的袁世凯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利用自己救命恩人的身份迅速与美国未来第一家庭建立起了一种融洽而又亲切的相处氛围。阿瑟先生与夫人对这位来自中国的小伙子交口称赞,似乎已经把他当作了家庭的一员,甚至连蒂娜的两个弟弟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在中国,估计他两一定会跟袁世凯磕头拜把子。袁世凯在阿瑟家里如鱼得水,但是蒂娜眼神中有意无意流露出的深情让他感到十分尴尬。
在认识蒂娜之前,袁世凯的感情几乎都被马丽占据着,但是那毕竟是一份遥远而又带着孩童般感觉的情感,而且与马丽在一起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十四岁的记忆之中。要说自己对蒂娜毫无感觉,那时一句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话。以蒂娜的美丽与妩媚,有几个男人能不动心?袁世凯在想起了深夜那*的一吻之后,他那颗原来被马丽完全占据的心灵已经出现了另一个空间——这个空间的女主人名叫蒂娜。
虽然两个女人在袁世凯心中都有很重的分量,但是他却必须重视一个事实:他是一个清朝的中国人,而且还是一个打算在中国官场展的中国人。不管在两个女孩中任选一个,她们的国籍与血统都将成为自己在官场上展的阻碍——因为娶了一个洋人的清朝官员,永远不可能指望他会受到朝廷的重用!想起自己转世之初的愿望,想起中国“即将”生的“历史”,袁世凯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他毕竟是一个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七情六欲,为了国家而舍弃小家是一句谁都会说的话,但是真正做到的又有几个?但是真的为了感情而放弃自己的计划,自己又怎能舍下?难道真的要辜负袁保庆、马格里、武猛、文增瑞这些亲人、朋友、老师、兄弟这么多年来的苦心与期望吗?如今袁世凯心中已经不是简单的在两个女人之间二选一那么简单了,他是要在国家或说自己的前途与感情中二选一!所以虽然与蒂娜天天见面,但是此刻难以决断的袁世凯总是有意无意的逃避着蒂娜的感情,有时与蒂娜聊天的时候,他也总是避免着一些敏感的话题。
袁世凯的态度让蒂娜陷入深深的忧伤之中,自从他清醒过来之后虽然脸上还带着微笑,虽然还是会给她讲那些有趣的问题,但是他离自己的距离总是忽远忽近,让自己感觉永远也无法触到。女儿的心事怎能瞒得过父母,看着忧伤一天天增加的女儿,阿瑟夫妇终于坐不住了。这天阿瑟走进袁世凯的房间,对正在试着着挥动自己胳膊的袁世凯说道:“袁,这几天你感觉好些了吗?”
袁世凯看到是阿瑟,连忙答道:“谢谢您的关心,我的伤基本已经恢复了,估计再有几天我就可以给您做几道正宗的中国菜了,我的厨艺还不错,到时候请您尝尝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