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服把她那苗条的身材衬托得更加英武。这时,一天到晚上喜欢蹦蹦,片刻都不能安静下来的小丫头突然间象换了性子一样。两只小手不停的在身上这儿摸摸,那儿摸摸,小脸上不时泛起红晕。
战友们藏在门外,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今天这么安静的女孩。过去可是进营地大门就能听到她那清脆的声音的。今天怎么?大家看着她的表情,心中都猜中了八九分。一起冲了进来:“嚯,我们的娟子思春了呢?”一边大笑,一边在她这儿摸摸,那儿揉揉。
“你们才思春啦!是哪个坏丫头说的。”皮娟一个锂鱼打挺从床上跃了。一个战友做住她刚才的动作,把声音长长的拖了起来:“我----我---思春---。”皮娟冲过去:“看我今天撕烂你的嘴,看你还乱说。”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那战友左躲右闪,皮娟总是抓不着她。“遭了遭了,我----也---有---点….”另一个战友突然嗲声嗲气说。“什么?”大家不约而同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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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冰火两重天
“思---春—了”大家又大笑起来。她看着皮娟向她冲了过来,她一闪躲进战友们中间,把皮娟一个人放在圈外。
“不跟你们玩了。”皮娟笑说跑出了寝室。
夜已经轻悄悄的把军营完全隐藏了起来,皮娟跑到训练办公室找到教官说:“教官,我想打个电话。”
教官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给哪个打电话?”
“我哥”皮娟答道。
“你哥?哪个是你哥?”教官问道。
“我哥就是我哥,还哪个是我哥。教官,让不让打?”皮娟蛮横的说道。想到这丫头下午刚从鬼门关闯过来,虽然规定新兵是不允许打电话的,规定也是人制定的啊?想到这里,教官说道:“好吧,只这一次。”皮娟嬉嬉一笑:“教官最好了,有一就有二嘛?”这古灵精怪的丫头他还真没有多少办法。皮娟很快打完电话,对教官说:“好领导,我就在你这儿等一会我哥,他几分钟内就到这儿了。”
“你哥有那神通?”教官调侃道。
很快一辆飞车在办公室外的大院里降落下来。皮军夫妇走进来了办公室,教官马上起身立正行礼,皮军夫妇还了一个军礼。皮娟调皮的看着教官,好象在说:“你看我哥有没有那么大的神通?”
“首长,她是你妹?”教官问道。
皮军说道:“教官同志,请保密,你知道就行了。”说着示意皮娟到一个小会议说话。教官连忙把旁边的小会议室打开。
“哥----”皮娟又撒起娇来。“你现在是深空宇航中队的队员了,一个军人,还是要有一个军人的样子。”皮军正色道。
“是,首长。小妹有一个请求不知妥否,请首长指示。”皮娟一本正经说。一旁的萧惠看着兄妹俩的表演不觉菀尔。一把拉过小妹:“娟,有啥话跟嫂子说,不要理你哥哥那副正经样。”
皮娟嘟着嘴巴,拉着萧惠的手,眼睛盯住哥哥不放:“还是嫂子好。”皮娟拉着萧惠的手,在会议室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脸上又不自觉的泛起了红晕。
“娟子,有心上人了?”细心的萧惠看着皮娟神色的异样变化,试探着问了道。“嗯”皮娟轻轻的点了点头。“能告诉嫂子,他叫什么名字么?”萧惠似哄小孩一样问道。皮娟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不停的扯着自己的手指,调皮的眼光突然变暗。“怎么啦?娟子?”萧惠细声的问道。
皮娟抬起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萧惠:“嫂子,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没事,娟子,把具体情况给嫂子说一下,嫂子帮你想你办法?”皮娟破涕为笑细细的把下午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只见皮军夫妇二人的神情随皮娟的讲述而不断出现吃惊、惊异、赞叹的变化。根据皮娟的描述,皮军心里也知道了一个大概,这个人就是旷世奇。皮军打开随身携带的移动光脑,调出旷世奇的照片:“娟子,看看是不是这个人。”
皮娟一看:“就是他,就是他。”看着妹妹的兴奋,想想她在生死相关的一瞬间,结下的生死奇缘,应该成全他们。他看了一眼妻子,萧惠看着他的眼睛默默的点了点头。她拉着皮娟的手缓缓说道:“娟子,这个人肩上还有很重的担子,你好好想想,嫁给他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嫂子,我就要他。不管怎么样,我就要他。”皮娟不依不饶的说。“好吧,这事就包在哥身上,不过你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皮军叮嘱道。
旷世奇不想过多把自己的年轻浪费在儿女情长上面。他想在自己还年轻的时候,去征服更多更高悬崖。抱着皮娟激起的那一种雄性冲动让他非常不安。在皮娟被她那帮战友围着瞬间,他给教官打了个手势就把自己遁入了山林。
这时,他静静的躺在山林间。北国的夜和桂林夜不是一回事,他在山洞中已经领教了内蒙夜的余威。他不想在晚上行动,群狼的围攻还让他心有余悸。他必须得把那棵燥动的心安抚下来。看着天空中不断在云层间穿梭的圆月,耳中传来的是山风在林中穿行的脚步。夜的宁静一点点的让他平静了下来。
双手轻轻的向胸前一靠,不觉又触动了那敏感的神经。皮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一对温暖圆润的***也紧紧的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从未有过的舒适隔着他那薄薄的衣衫传遍了全身。紧紧缠绕在他腰上的双腿把一个滚烫的火炉毫无间隙的送到他的敏感三角区。交织在一起的粉颈把如麝如蜜的气息不断的传入他的鼻孔。
在救人的时候,他已经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那时强压冲动的欲望,去完成了一个自己能完成的事情。离开就是为了减轻刺激,让自己平静下来。而这时一触却又不由自主的想了起来,难道这个女人真是命中注定要成为我的女人,还是我命中注定在这儿来是为了救我未来的妻子。他不太相信命运,他只相信实力。可是这无形的精神枷锁在这一刻却挥之不去,他知道现在他需要一个女人。但又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只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其他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他有什么瓜葛。
月亮已经淡淡的向西边滑落,星星随着月影西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又出现在天空。他无法入眠。皮娟那可人的身体,那淡淡的体香,那无畏生死的精神,那跟世上一般的庸脂俗粉无法比拟的淡定让他无法抛弃。而他偏偏又想抛弃,真要抛弃时却又一古脑的全部充满他的大脑。
今天怎么了,他使劲给了自己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