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过海上的太阳吧?”
“嗯”
“我也没有见过,从小就生于北国,说真的还真没有时间到南方游玩。要是没有这个任务,我们就找一个小岛,好好的生活只有你我,让满世界的纷扰,都远远的离我们而去。在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你;在你睁开眼睛的时候,只有我,我们一起去捕几尾鱼、捉几只虾,一起做几样可口的饭菜。恬静、安祥的生活。”皮军轻轻的描绘着意境的生活。萧惠在皮军脸上憎着:“嗯”
太阳一点点的似完成千均重担一样,一下子升腾在空中。它毫不吝惜的把光和影完完全全的洒向大地。在光影的交汇中,夫妻二人相互依偎的剪影,似长空墨玉,完美的雕塑在窗台内。
“走吧,军。今天的行程还远着呢?”
皮军轻轻的松开妻子,似怕把一件绝世珍品损坏一样,柔和而细致的松开双臂。萧惠温柔的看着丈夫,两双眼睛交融的目光纠缠在一起。甜甜的笑容在他们脸上展现得那么柔和,那样温馨。
皮军,收拾好行礼,拉着娇妻柔若无骨的小手,又钻进了伴他们飞越千山万水的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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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巴山蜀水
茂密的大兴安岭还是那样郁郁葱葱,生机盎然的生长在祖国的最北端。皮军的飞车正缓缓的在如碧玉的山林上飞越。
“我们要去找鄂长胜么?”萧惠依在皮军肩头说。
“先到档案管查查这俱的资料。再具体的研究下一步行动。”皮军一边观赏着这漫山遍野的绿,一边轻轻的回答着萧惠的问题。
这时,在四川海螺沟的冰川上,一个青年正徒步在冰面上穿行。一个个受冰瀑下行挤压的巨大的冰窟窿在他脚下如干涸的地面的小裂纹。他一向我行我素,没有人管得了他,也没有人有能力管他。他就是生于茂县的青年---孟丛林。从联大深空专业毕业后,不到半年,他非常厌倦那种,食现成,居有家,行有车的日子,非常希望过一种完全自然的生活。横断山区的大大小小的山峰是他理想闲散的生活之地。
剑阁的奇险、窦团山的伟岸、海螺沟的冰川、九寨黄龙的奇异、石海洞乡的怪异......无一不是他落脚的所在,无一不是他安身的天堂。
这时只见他顺着如瀑布的冰墙向上攀越,神奇的贡嘎山一会把似烟如雾的一团团白色的水气化成变幻的仙景。一会完全笼罩着这神密的冰川奇景,一会儿又化成点点滴滴的细雨,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无情的飞洒下来。几滴冰冷的水滴从天空泻落下来调皮的钻进了孟丛林的脖子。
他微微的一个寒颤,又迅速向上攀爬,危险对于他来说,那只不过是家常便饭,一点点冰雨算不上什么?远远的人们站地冰河的上,看着冰瀑上这个不知死活的疯子不由得一阵阵喝彩。
“这娃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大学毕业了有一个好好的工作不干,要什么回归自然。”风景区的导游给游人解说道:“这是他第五次来这里了,用他自己的说话,不能从冰瀑下爬上去,他死不罢休。”
“是不是哦!”几个游客吃惊的问。“是啊,你们看看前面的冰川,大大小小的冰窟不计其数,科学家做过实验,最深的冰窟深达127米,如果有人掉下去只有一个结果-----死亡。”
众游客一片惊愕。从他们脚下到冰瀑的直线距离用目测也不下1000米吧,更何况还要在那里从冰面上向上攀援,其难度是常人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当大家看着吸附在冰瀑上的黑点,一点点的消失在冰瀑顶端的时候。有的赞叹,有的摇头,更有的做出一付无可奈何的表情。
却说孟丛林爬上冰瀑后,看见上面一边晶莹剔透的天然冰雕,一时间不觉呆了。可肚皮却不理会他的审美情趣,“咕咕”的叫了起来。
“看来还是要先解决肠将军和肚元帅的矛盾,他二人打架,我可不好受了。”他四下看了看,冰川边缘巨大的古木一下子让他感觉到今天的午餐有着落了。
只见他右脚在冰面上轻轻一点,人就迅速向左边的颗大树飘去。一枝伸出数尺的虬枝横过来,他右手抓住树枝单臂叫力,瞬间人已经上了大树。一只高山蝾螈被他上树的轻风吓得睁开惊恐的眼睛正四下观察是什么情况。此时两根指头已经结结实实把它抓了个正着。孟丛林把它在衣服上擦了一下,对头它的脑袋就是一口,那可怜的失去脑袋小生物的四肢还来不急抽搐几下就已经成了孟丛林的肚中美餐了。连续抓了七八只,他感觉已经差不多了,站在树枝上四下一看,又溜下树来搬开一块冰,似嚼黄瓜一样吃了进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征服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他在脑袋中把四川地图翻了一遍,九寨一下子出现在他脑海中,怎样过去。先到泸定,后从天泉县直插都江堰,从汶川、松潘到九寨。
…..
日则沟最顶端的原始森林内,孟丛林踏着厚厚的苔藓落叶,四周静寂而神秘。他理了理已经过肩的长发,在雾霭迷散的林间穿行。“嚓嚓”单调而枯燥的脚步声,一点点的向树林深处延伸,粗大的树木,伴随不断旁斜逸出的虬枝,似在深情欢迎这个从山外来的不速之客。
实然,一个细微的异样的声音传入孟丛林的耳朵。他纵身一跳,抓住就近的一棵树枝,借力一带,整个人就来到树旁,只见得如猿猴一样,三两下就窜到树的半腰。刚刚站定,一只火炭鸡被他一惊,扑愣愣的飞了起来。孟丛林顺着向下一看,一场奇怪的战斗让他目瞪口呆。
但见一群犲狗正转着不远的一棵大树,无数双狗眼直钩钩的看树上看着。树上一只大熊猫爬在树枝上,懒懒的看着下面那群无赖,一点也不惊慌。圆圆的小眼,向四周看了一圈,恰似休闲一样,闭着眼睛养起神来。孟丛林不敢大意,静静的爬在树上,警惕的看着这场猫狗之战。
半晌,熊猫拉起一道黑白相间的直线,直直的坐在地面上,右臂横在胸前,左臂挥掌朝靠近的一只犲狗击去,狗血如喷泉一样从失去的狗头狗颈里喷射出来,在高山寒冷的气候中化成暗红的血块,软软的落在厚厚的苔藓落叶丛中。群狗一起向熊猫扑去,狂吠声响彻山谷。孟丛林心中暗惊:“熊猫这下子玩完了”。
狂吠连连,流血的狗臂、狗头,还有一些如肠子模样的物事在猫狗战场内乱飞。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