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不看地上跪着的众人,只是霜声吩咐道,随后便朝着朝云宫正殿而去。
“拂晓,今
个儿本宫必然给你一个公道。”
望着南宫墨朝着朝云宫而去的背影,云拂晓目光深邃,萧妃不是想要控制她的一生吗?
恐怕到了最后,她连自己的地位、自己的荣华富贵和自己的“儿子”都要保不住了!
这皇宫之中她也不想多呆了,转身离去。
“走吧,该回去了.”听到南宫宸这样说云拂晓温柔一笑,便跟着南宫宸匆匆离开了皇宫。
两人都没有发现,身后的凤凰竹之间有一双妒恨的眼神望着他们,正是因为设计陷害了云拂晓而被南宫宸抛弃,沦为一颗废棋的瑜贵嫔。
瑜贵嫔咬着牙望着双双离开朝云宫的一对璧人,恨不得将云拂晓撕得粉碎,今日的一切本来都是她计划好的。
说服萧妃将让南宫涉纳云拂晓为侧妃,若是云拂晓同意了,到时候她和南宫宸只见必然是不可能了,也能让南宫宸看清云拂晓的真正面目,到时候她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回到南宫宸的身边。
而若是云拂晓不答应,依照自己在萧妃身边说的那些话,萧妃必然以为云拂晓不甘做侧妃,肖想着正妃之位,而先下手为强要了云拂晓的命。
是知道,这一次竟然又让她全身而退了!
哼,云拂晓,你以为你每次都有那样的运气,下一次绝不会再让你逃过了!
瑜贵嫔冷嗤一声,掰断了眼前的凤凰竹叶,丢在地上狠狠得踩着,似乎将那凤凰竹叶当成了云拂晓一般泄愤。
这几日天色阴沉沉的,带着些气闷。
一辆普通的马车辘辘的行在大道上,车夫抬头望了一眼快要下雨的天空,挥了挥手中的鞭子加快了赶车的速度。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闯进了车夫的眼前,车夫急忙拉紧了缰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孩子睁着无知的眼睛倒在地上,痴痴地望着迎面而来的马车忘记了站起来逃跑。
“小心!”
车夫大吼一声,死命地勒紧了马头朝着一旁的拐去。
马车冲进了一旁的店铺之中,终于停了下来,然而马车已经侧翻。车夫心道不好,连忙朝着马车里头问道。
“王妃,王妃您可还好?”
星澐心下惶恐,主子命自己好生护着小姐若是掉了一根头发,那可是死罪。
“我没事。”
马车之中,云拂晓从孤月的怀中探出头来,朝着外头喊了一声。艰难地挪动了下身子,拿过落在一旁的帏帽戴在头上,心道今日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果然,云拂晓还未出马车便听见外头传来了一阵哭闹声。云拂晓扶着孤月的手下了已经不能再用的马车,抬眼望着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男孩不由皱了皱眉头。
“怎么回事?”
“回小姐的话,这孩子突然就倒在路中间,奴才本想避开谁知道这孩子还是被马踢到伤了头。”
星澐垂着头一五一十得将发生的事情说来,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大声喊道。
“是宁王妃,这宁王妃踢伤了人还想抵赖。”
紧接着各处都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很快道路便被围得水泄不通,群情激奋的百姓一个个怒目圆睁几乎是要吃了她一般。孤月见此连忙将云拂晓护在了身后,轻声说道。
“小姐,这里有星澐在,奴婢护您离开。”
云拂晓嘴角微挑,她的马车上并没有宁王府的标志,而且一般人若是遇到这事躲还来不及,而这些人却势要将事情闹大,明显是有人煽动的。
“不必。”
绕开了孤月,云拂晓缓缓的走到那男孩的身边。若是自己跑了,这些人能闹到圣前,那时自己才是真的走投无路。
“你要做什么?”
一个女人紧紧地搂着那个男孩眼神闪烁,似乎很害怕云拂晓去碰。
“我能治这个孩子,你难道不想治好他?”
云拂晓的声
音掷地有声,让周遭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
------------
夜袭
“我能治这个孩子,你难道不想治好他?”
云拂晓的声音掷地有声,让周遭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爱睍莼璩
她眯着眼嘴角含笑,然而眼中却是如古井一般冰冷的不起涟漪。那村妇早已吓得颤抖着抱紧了那孩子,无神的双眼警惕的盯着云拂晓。
“不给,你要害我的孩子。”
“这么多人在,我绝不敢害了他。还是说你怕我发现了什么?枸”
云拂晓直起身子,冷睨着坐在地上的那个村妇,话语中听不出没有半丝情绪却带着无形的气势,压制了所有的人。
“银子我会赔给你,包括这些损坏的东西。孩子我也会帮你治好。孤月赔钱!”
孤月连忙掏出银票,高声问道玳。
“掌柜的何在?”
很快就有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孤月将银票塞进他的手中道。
“这是一千两,可够?”
“够了够了,就算是买下是个小店也绰绰有余了。”
那掌柜拿了银子立即唯唯诺诺的笑道,紧接着其余的人也得到了补偿。他们看着云拂晓的目光便柔和了起来,突然有人叫道。
“这不是那个疯女人?莫不是在这里骗人吧!”
紧接着喧嚣再起,就在这时原本混在人群之中的人见形势不好正想要退去,却被捂住了口鼻拖进了一旁的小巷之中。
就在那村妇死活不让孩子看病之时,人群之中突然窜出一道白影跪倒在地上,人们还没来得及看清之时那人已经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这孩子的伤已经无碍了。只是你若是再虐待他,他就活不了多久了。”
说完,那孩子的衣衫应身而碎露出交错淋漓的伤口。
那妇人见到那孩子身上的伤口,眼神忽然变得狰狞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切西瓜的长刀就朝着云拂晓捅去。
“你这个狐狸精,我杀了你!杀了你!”
云拂晓同那妇人只在咫尺之间,那个白衣男子就算是想要救手中抱着孩子也来不及。
然而就在那疯妇扬起西瓜刀朝着云拂晓的头上切去的时候,忽然双眼一白,长刀落地倒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也是个用药的。”
那白衣男子早已闻到了迷-药的味道,朝着云拂晓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云拂晓淡漠的望了一眼那男子,只见这人器宇不凡,身着华丽想必不是简单之人,她也不愿去惹,转身吩咐孤月。
“我们走。”
“小姐留步。”
那白衣男子想要放下怀中的孩子,然而那孩子却紧紧地拽住他的衣服死也不放开。男子无奈只好抱着孩子去追那将要走远的女子,却被人叫住了。
“十三,怎么让咱们等了这么久?”
男子回头见到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