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远一低头,对于黄氏他先来就显示出自己的孝顺,深怕外头传出一丝他不孝的声音来。
“今个儿的事情,罚自然是要罚的。”
黄氏望了一眼云拂晓,随即倒回榻上吩咐道。
“如今既然是拂晓你来当家,自然要你做决定。”
洛菡萏听到了这话,身形一震,黄氏这不但是在提携着云拂晓,更加是在旁敲侧击的告诉自己。
如今可是云拂晓当家,韩氏才是正正经经的当家主母,她不过是个妾侍罢
了。
“今个儿的这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拂晓还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直沉默着喝着茶的云拂晓,这个时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答道。
“这样吧反正洛姨娘的屋子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差些摆设了,先让姨娘住进莲花阁去。至于怎么罚容拂晓与母亲商量了在来回了老太太。”
这话一出,也没有立即说是要罚什么,不让云博远有机会能给洛菡萏说情。
至于之后回了黄氏,让黄氏敲定了下来,到时候洛菡萏也没有什么好说了。
“问问你母亲也好,就这么办吧。”
黄氏听了这话倒也满意,转头对着瑾嬷嬷招了招手,让瑾嬷嬷将她扶了起来。
“我也累了,明个儿就不用来请安了,弄得我还要早起。”
这句话显然是对着洛菡萏说的,说完便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
洛菡萏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身,心中恨不得扑上去对着黄氏咬一口。
“香雪,扶着洛姨娘去莲花阁。”
云拂晓吩咐一同跟着来的丫鬟香雪,随后上前走到洛菡萏跟前朝着她道。
“姨娘就暂且委屈一个晚上,明日一早拂晓便命人将摆设什么的整理出来。”
说完便上前追上了正要离去的云博远,见云博远面色很是不好,知道是为了今个儿晚上洛菡萏的事情。
如今洛菡萏早就已经不是原本那个可遇而不可求的洛菡萏了。
一个男人若是得到了一个千思万想的女人头几天自然是喜欢,等到腻了也就丢开了,向来是这个道理。
“爹爹,梅姨娘在芷兰院中备下了参汤,如今已经快五更天了,爹爹去喝了在上朝吧。”
云拂晓还没等到云博远回答好或是不好,便带着春-宵离开了。
对像云博远这样的男人好一辈子不如在这种时候对他好一时,让他能够记住你,知道你心中是有他的。
果然,云拂晓刚刚回到屋子里,春-宵便来禀报,云博远跟着来着,此时正同梅姨娘屋子里。
“小姐,您不怕老爷万一。。。。。。这样的事情有损您的闺誉。”
春-宵地上方才煨着的燕窝,担心若是云博远在这芷兰院中同梅姨娘欢好,到时候传出去可就坏了云拂晓的闺誉。
毕竟如今云拂晓已经嫁人了,只不过是暂时住在娘家,如今这样已经有旁的人说三道四了。若是在背上什么不好的名声,更是让云拂晓脸上无光。
“离着五更没多少时候了,我这爹爹向来是最看重他的仕途的,自然不会迟了上朝的时候,这么点功夫他能做什么?”
云拂晓低低一笑,回头往后春-宵,眼中带着调侃地笑意。
对上云拂晓这样的眼神,春-宵随即脸色一红,慌乱了手脚垂下头去,嚅着唇心口不一得道。
“小姐说些什么,惯会笑话我。”
“我笑话你什么了?”
云拂晓见着春-宵脸红的模样,心中玩心大起,不由地想要欺负她。
“也对,春-宵你也快要十八岁了吧,拿着你这年纪多少人都已经嫁了。正好,我估摸着二门的那个叫做赵六的不错。。。。。。”
“小姐是嫌弃我了,想要招了新人来伺候着!若是这样,小姐直说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
听到这话,春-宵着了急了,虽然听着那些个丫头们说,那个二门的赵六的确是一表人才多少人望着。
可是她就是看不过他那一副自得意满的样子,以为自己是什么!
“哟,哟~不过是说了几句你就急了,难不成真的是有什么人看上了?”
云拂晓见着她这幅样子,倒也有些惊异,也不和她打趣儿了。
心中琢磨着那个能让春-宵看上的男人到底会是谁呢?
若是论着这
府中的那些小厮,她相信春-宵是一眼都看不上的,平日里她也不出去那么会是谁呢?
难不成?
想到几日前,云拂晓让春-宵替自己去照顾慎嬷嬷的儿子——慎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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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
难不成?
想到几日前,云拂晓让春-宵替自己去照顾慎嬷嬷的儿子——慎肆。爱睍莼璩
想到这里云拂晓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她虽然没有见过那个慎肆,但是也曾经听慎嬷嬷说过的,这个慎肆木讷的很。
怎么向来心高气傲的春-宵就看上他了旄?
“说说看,你看上那慎肆什么了?”
云拂晓放下手中的狼毫,转过身子认真的望着她。
春-宵见云拂晓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面上愈发的酡红,然而又不敢不据实相告崂。
脑海之中再一次浮现出了慎肆那张有些木讷的脸,但是满含着坚毅的眼神却是最吸引她的地方。
“小姐,慎肆虽然不过是下等人,可是他身上有那些纨绔子弟没有坚韧。您也是知道了,那五石散若是没有自己的毅力是决计戒不掉的。可是慎肆就那样咬着牙,硬生生的挺过了七个晚上。”
春-宵的眼中闪烁着难以名状的光芒,这种光芒云拂晓曾经在南宫宸望着自己的眼神之后看到过。
春-宵的心已经完全的被慎肆所虏获,一想到那个时候慎肆难受的没法,就连她也看不下去了想要给他五石散吃。
可是慎肆拿到了五石散却恨恨的撕得粉碎,宁可咬破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保持清醒也不愿再碰那东西一下。
其实小姐早就已经那个吩咐过了,若是实在是戒不掉,那就用五石散养着他一辈子便是了。
可是慎肆的心里有一种叫做责任的东西,于是他凭着自己强大的毅力做到了。
“小姐,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不是他有多少钱财,也不是他有多少权势,而是他有多少责任。一个男人只要有了责任,嫁给了他他就会对你好。”
春-宵的眼中带着一种名为快乐的东西,似乎只要是想到那个她爱的男人,她也是快乐的。
“慎肆知道吗?”
云拂晓沉默了良久,最终开口问道。
对于春-宵她们的婚事她有权利能够左右,但是她们的心却是她不能摆布的,既然春-宵自己喜欢,如果那个男人能够好好的疼爱她,自己自然也就放心了。
“他知道,但是他觉得配不上我。”
春-宵想到这里,不由得垂下了头,重重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