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容磁性的声音就仿佛带着魔力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的气息,让原本还在挣扎的云拂晓瞬间安静了下来。
从唇齿间流泻出一声嘤咛,云拂晓半眯着眼,眼中已然渲染上一层妩媚的困懒,只一眼就能让云锦容酥了筋骨。
那白皙的藕臂勾住他的脖颈,随着云锦容缓缓的起身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挂在他的怀中,这样的主动让云锦容心中一喜,伸手托住了云拂晓微颤的身子,让她不至于不舒服。
龙舌一点一点扫过她的口中的每一个地方,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密-津,云锦容的大手扯散了她的腰带,一点一点探进了她的衣襟之中。
“拂晓,答应我再也不要见南宫墨好不好?”
感觉到怀中的人的腰肢愈发软了起来,凤眸微眯望着那一张沉醉在其中的小脸,趁着她忘乎所以的时候开口求道。
“呜呜。。。”
然而怀中的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只是发出仿佛是小兽一般楚楚可怜的呜咽声。
使坏的在她的腰上一捏,云拂晓刚想要惊呼出口的声音,当即云锦容含化在了口中。
云拂晓倏然睁开了眼睛扭着身子瞪着他,伸手想要推开自己身上的人,然后却觉得这人的巨擘似乎有千斤重一般。
心头一恼,膝头一弯就想要顶向云锦容,说时迟那时快,云锦容已经放开了云拂晓,巧妙一避,抓住了她纤长白皙的小腿,笑得别样的邪魅。
“若是你这一脚踢下去,往后你嫁人了可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被云锦容抓着抬高的小腿,云拂晓重心不稳便一下子向后倒去,一头栽进了柔软的被衾之间,散乱的头发覆住了小脸,从锦被之间露出一张恼怒的笑脸,黑发交缠之间显得一种散乱的妩媚,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娇媚的慵懒。
“谁说我非要嫁你了。”
云拂晓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此时他们两人的动作是多么的。。。。。。
甚至只要是云锦容抓着她长腿的手轻轻一扯,就能。。。。。。
云锦容的黑眸幽深,拽着云拂晓的小腿,轻轻一拽,并不重也不至于弄痛了她,只听见云拂晓惊呼一声,人已经到了云锦容的怀中。
伸手抚摸着怀中猫一样的女子,云锦容只觉得自己恨不得就此沉迷在她的味道之中。
“你不嫁我,还能嫁谁?南宫涉?还是南宫墨?”
“你胡说些什么!放开我!”
一听到云锦容这样吃醋,甚至不由分说的提到了南宫涉,云拂晓的面色蓦然一沉,伸手就要将紧紧揽着自己的云锦容推开!
“我在胡说?放开你?嗯?”
云锦容呵气如兰,听不出声音之中的喜怒,只是那样将云拂晓削瘦单薄的身子扣在自己的怀中。
随后俯下头去,不断地在她的颈上摩挲着,惹得云拂晓只觉得似乎有一道电流在身体之内划过,从头顶一直到脚心,给予全身一种酥麻的感觉,很快乐却又很痛苦。
“难道你不是胡说吗?明知道我讨厌南宫涉,偏生要提起他来!”
云拂晓撅着嘴,不高兴的撇过脸去,不去看云锦容那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凤眸。
头顶上的声音忽然消失了,云锦容沉默着只是静静的望着怀中的小女人,那深邃的仿佛黑洞一般能吸收一切的眸子看不清喜怒,只是那样静静的望着怀中的小女人。
云拂晓,诚然你讨厌南宫涉。
那么南宫墨呢!
每一次谈话的时候,你总是刻意的回避南宫墨这个话题!
可是你每一次做出来的事情都是偏向于南宫墨的!
告诉我!
你。。。
你的心!
你的心到底在哪里?
然而正当云拂晓以为云锦容放过她的时候,只觉得颈上一疼,忍不住大叫出声来。
“啊!云锦容你竟然咬我!”
望着捂着脖子嗔怒的瞪着自己的小女人,云锦容上前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在她的脖子上抚摸着,眼中带着甚至是那种痴迷的光芒。
“拂晓,记住,这是我留下的印记,世上唯一的,仅有的,只属于我的印记。”
听到这霸道的话,云拂晓皱紧了眉头,抬头望着身边的云锦容冷着眉恼道。
“够了,管它劳什子的印记。你该走了!”
说完便掀了被子往里头一躲,蒙着头不再理会云锦容。
“生气了?”
望着身边锦被隆起的一个鼓鼓的小包,云锦容轻抚着锦被,舔了舔口中还带着云拂晓身上香甜的血腥味,极力压制中身体内喷涌的欲-望,轻声哄道。
“你先出来,我帮你伤口上上点药。”
“不要,滚开!”
被窝里头的云拂晓心渐渐地冷了下来,伸手抚着颈上的伤口,眼中弥漫上一层朦胧的迷雾。
云锦容,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才能明白!
南宫墨不过是阻挡南宫涉帝位的绊脚石。
既然她决不能让南宫涉坐上帝位,那么她就要想办法让另一个人坐上那九五至尊的位置。
云锦容你又何必这样咄咄相逼!
永远不见南宫墨?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晓晓!”
云锦容皱紧了眉头,口中残留着的血腥味让他心惊,是方才他咬得太重了以至于伤了她?
云锦容攀着被子,却又担心弄痛了她,只能厉声开口道。
被子里头的云拂晓似乎睡着了一般,就这样死死地揪着被子一角,不再理会云锦容说些任何的话了。
只听见“哗啦”一声,头上的被子已经被云锦容掀了起来,撅着嘴坐了起来,望着眼前这个周身似乎覆着寒霜的男子。
感觉到了那陌生的眼光,云锦容心头一颤,这目光是那样的熟悉,就在他们刚刚相见的时候,她总是拿着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冰冷而疏离。
叹了口气,有些愤然的望着眼前的那个猫咪一般高傲而清冷的小女人。
“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云锦容紧紧地拧着眉,抿着唇就那样沉默地望着云拂晓,良久之后才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道孤清高大的背影。
三日之后,芷兰院中,云拂晓正坐在梧桐树下,悠然自得的晒着太阳,懒洋洋的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不时地打着哈欠,那娇媚的模样就算是春-宵也看的不由得晃了神。
“小姐,您真的不打算去送三少爷了吗?”
府中的人都去了,就连被打了三十大板在床上躺了半月的云扶摇也去送行了,只有云拂晓称病呆在院子里头躲懒。
春-宵想到自从那日云锦容怒气冲冲的离开了芷兰院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变的微妙起来,平日里别说是说话了,就连见面也没见过一回。
“我病了。”
云拂晓翻了个身,蹙了蹙眉,懒怠的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