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善良的孩子,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妹妹这样受苦受难。
“老祖宗,求求您不要打了。就不能用其他的东西抵消吗?对了,您拿走拂晓的掌管中馈之权吧,求求您不要再打她了,求求您了!”
说到这里,云扶摇那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已经被泪水弥漫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好像是一朵迎风的白莲花,娇弱而美好。
云扶摇一边说着,一边还一个劲儿的磕着头,就连娇嫩白皙的额头被地上的石子磕破了也仿佛不知道一般。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云扶摇这样的善良,这样的姐妹情深感动了。
“老太太,还有三杖,求您全了云家家规!”
在云扶摇说话期间,云拂晓终于能够有喘息的机会了,在黄氏就要开口成全云扶摇的时候,云拂晓深深吸了口气,忍着身上的剧痛虚弱的开口道。
帮她?
当真是好笑!
若是云扶摇真的想要帮她的话,又怎么会在打了十七杖,只剩下最后三杖的时候开口呢?
她分明就是心怀不轨,既想要受了皮肉之苦,有意图收回她的掌管中馈之权。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妹妹,你不要逞强了,难道这中馈之前真的比命还重要吗?”
云扶摇泪眼婆娑的望着云拂晓,一开口便是诛心之语。
这话听在众人的耳中,特别是的听在黄氏的耳中,就是她云拂晓爱权如命,宁可丢了这条命也不愿意交出府中中馈之权,这样不是让黄氏怀疑她的居心吗?
“姐姐莫要再说了,云家家规不可破,云家的威严不可破!老祖宗既然说了要打二十杖,那便是结结实实的二十杖,若是少了一杖,岂不是让旁的人笑话!”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云拂晓还稍有介事的抬头睨了南宫涉一眼。
就在云扶摇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黄氏当即打断了她。
“家规面前,哪里还有你说话的地方!继续打!”
如果说方才云老太君对于云扶摇的所作所为还有一丝感动的话,此时便只剩下愤怒了。
云老太君也是在宅门之中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人,这些小小的招式经过方才云拂晓那样一提,她又怎能看不透。
她原本还以为这个孙女有些小聪明,虽然及不上云拂晓这样的大智慧,可是往后若是有必要帮着云拂晓一把也是能的。
如今,对于云扶摇她已然彻底失望了。
恐怕,从今以后云扶摇在这云府之中休想要在好过了。
云扶摇自然也知道自己往后的命运,懊恼之余更加憎恨云拂晓,暗中对着杖责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云拂晓,今天我就算是打不死你,也要打残了你,看你往后一个废人还能做什么?
那婆子自然是收到了云扶摇的眼神,这些人都是收了李姨娘不少贿赂的,平日里自然是对着云扶摇和李姨娘唯命是从。
这两个婆子向来就是看不过云拂晓忽然受到了黄氏的重视,世上总有这样的人看不惯别人好过,于是两人是红了眼睛的捏紧了手中的大杖。
然而就在离着云拂晓的脊骨还有几尺距离的时候,那婆子只觉得自己的手忽然就不像是自己的一般了,仿佛半空之中被一根看不见的丝线给控制住了。
云拂晓原本已经咬紧了牙关等着大杖落下,却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只是侧边擦过,几乎没有碰到她。
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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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手软(吵架了T T)
这是怎么回事?
云拂晓有些惊异的睁大了眼睛,望着身后那两个就好像是提线木偶一般的婆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自己“瘙痒”。
“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白影如风一般闪了进来,下一瞬,两个执刑的婆子,就仿佛是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落在地上。
云拂晓只觉得手上、脚上的桎梏一松,身子一轻,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腼。
一股兰香沁入心肺,云拂晓知道是他来了。
“三哥哥,你难道想要坏了云家的家规?”
云扶摇见云锦容忽然闯了进来,将云拂晓救了起来,急忙厉声喝道揍。
带着猩红的双眼憎恶的瞪着云拂晓,云扶摇心中百转千回。
该死的,这一回又让她逃过了!
凭什么每一次她云拂晓都这么好运!
每一次都有人在背后帮着她!
牙齿咬的咯咯直响,云扶摇拢在袖子里的纤手紧握成全,锋利的长指甲嵌进了肉里也毫不知情。
“混账,云家家规难道是由你一个小小的庶女说的算的!”
云锦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冷眼睇着柔柔弱弱的云扶摇,扬声毫不客气的斥责道。
这话中明显是贬低了云扶摇,更加戳到了她庶女的痛处。
云扶摇紧紧咬着下唇,那一双水眸就好像是一泓泉水,无时无刻都能从其中流出泪水来。
“哭什么哭,说你几句就这幅样子,你说在和我示威?我堂堂云家三少教训你一个庶女都不行了?”
一阵冷风吹来,扬起了满地的落叶,带着凛冽的冷意,让云拂晓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云锦容皱了皱眉,随即扯下身上的披风,将云拂晓紧紧地裹在里头。
“三哥哥难道就要这样厚此薄彼?”
看着云锦容对着云拂晓温柔的模样,云扶摇的心中就好像是有一条名为嫉妒得毒蛇,将她紧紧的缠绕着,吐出剧毒的汁液。
“如今犯错的是拂晓,三哥哥包庇她也就算了,为何要将气发到我的头上来?”
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抬头堪堪对上云锦容冰冷至极的眸子,那一双眸子深沉的就好像是不见底的海水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再者说了,拂晓受刑我也心痛,也帮她说情,可是家法面前。。。。。。”
“住嘴!凭你也配说家法。”
云锦容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云扶摇声嘶力竭的叫声,而是转头对着黄氏道。
“老祖宗,我在外头也有段功夫了,拂晓的二十杖早已经超过了,这些***才却携公报私,若是方才不这样做,难道堂堂云府的三小姐要被衣裙***才折腾死吗?”
云锦容字字句句都在道理上,让人辨不出错来。
的确,方才那两个婆子是多打了。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最后几杖看似狠劲,到了最后却是根本就没有碰到云拂晓半分。
那两个倒在地上的婆子当即也是面色巨变,连忙爬跪起来大喊冤枉。
“老太太,冤枉啊,奴才刚才是被什么给魔怔住了,手上根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啊!”
“是啊,老太太,奴才真的不是有意要多打得,实在身不由己啊!”
“老太太,奴才没有这样大的胆子敢谋害三小姐啊!”
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