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议会主席。本地居民代表仅两名。把管理当地人和向当地人收税。特别是税务和专卖部门尤需本地人,这是因为税收和专卖部门主要任务就是榨取民脂民膏,必须有通晓本地情况的人参加这项工作,方能达到上述目的。美其名曰:“法越同化”。尽管,法国人自认为自己已把“一视同仁”地姿势做到了“天衣无缝”地地步,可只要你以旁观者的身份,稍一用心观察,马上就会现法国人玩地这些个花样到处都是破绽。
是否在当地征兵,被国际公认为殖民地是不是稳固的一个的重要识别标准。 印度支那殖民军队由两部分组成,主要是法国派遣的殖民军和少量本地人组成军队。法国在印度支那武装力量计有二个步兵师(每个师人数为18ooo人), 一个独立旅和一个炮兵师,另外还有若干海军舰队,而这些法国殖民军部署在印度支那全境各战略要地。一个步兵师驻扎在东京、越南土地上,师司令部设在河内。另一个师驻扎在交趾支那和柬埔寨土地上,师司令部设在西贡。独立旅驻扎在东京和老挝北部,旅司令部设在河内。炮兵师绝大部分驻扎在印度支那半岛北部地区,炮兵司令部设在河内,海军舰队司令部设在西贡。由此可见,法国殖民军主要力量集中在印度支那半岛的北部,这一点足可说明法国殖民者以印度支那作为向中国南方诸省侵略扩张的基地。本地人组成的军队只有二万人左右,且装备甚差。而兵力不足的法国人却宁愿千里迢迢的从本土调来法兰西士兵维持越南的“秩序”,就算是本土在受攻击也没有想过把这里的部队调回国内。
这里是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所在地,自从法国人用一个排的士兵征服这里以后,就积极地采取残酷的殖民统治,当然为了能让这里的人们认同法国的统治,采取同化政策。把越南人中最聪明的那部分人加以培养,但是他们越来越现这些聪明越来越成为威胁法国殖民统治的那部分人。
具体地说,通过殖民政权公开地大规模掠夺土地,征收形形色色的苛捐杂税,推行专卖制度,放高利贷等手段敲骨吸髓地剥削与压榨本地人民。
当然越南人也是不甘于法国的殖民统治的,反抗无处不在。特别是在传来法国本土已经宣布投降的情况下,这种情况越演越烈。
身为法国殖民当局客僚体系中一名务实、勤恳的中级官员的拉乌尔?萨朗先生自是心知肚明。也正因为知情,萨朗先生才会感到一种由衷的恐惧,加深这种恐惧的是,他近来还现情况正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快的恶化着。更糟的是,出身于巴黎的一个以恪尽职守为家训的小贵族家族的萨朗先生,既没有在军队里效力的经历,也不是一个性格坚毅的人。于是乎,过分的忧心忡忡,便顺理成章的严重伤害到了他的健康。好在,河内毕竟是总督所在地倒是还有几个医术不错的法国大夫,在住了整整三个星期的院后,被诊断为轻度忧郁症的这位因虚荣心过强中年技术型官僚,便被医生告知他已基本恢复了健康。听到这个消息,被医院里到处弥漫着的刺鼻的福尔马林味折磨得够呛的萨朗先生,立时跳下了病床,在谢绝了医生让其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的建议后,他穿着斑马服就兴冲冲的跑回了家。这时萨朗先生是不会想得到,短短几十个小时后,他就将会为没接受医生的建议而后悔莫及。
紧靠着有一千多年历史的金碧辉煌的皇宫附近的地中海高级俱乐部。这家法国最为著名的旅游俱乐部,依托安南皇宫以及周围的皇家园林开设了高尔夫球场,赌场、夜总会等等,总之凡是玩的地中海俱乐部都经营,且还同时实行会员制和非会员制两种制度。正是靠着灵活的经营手法和配套动作的新理头,现下其已占据了河内高级娱乐业的半壁江山。这里是河内体面人进出的地方。
为了庆祝萨朗先生恢复健康,在七月三日这一天,也就是萨朗先生出院的第二天,他的一些朋友邀他到地中海俱乐部散散心,而萨朗先生唯一喜爱的就是打高尔夫,他觉得高尔夫运动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能体现一个文明人文明程度的一项运动。
在高尔夫球场尽情的挥洒球杆,让萨朗先生暂时忘记了不愉快。白天挥洒球杆,晚上当然要在俱乐部的酒吧里好好的品尝美酒。最后跟朋友们告别,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在街上,看不到一个人。走到家门口,打开门,他高声的叫道:“亲爱的,我回来了。”
往常这个时候,妻子和女儿就会走出门外迎接自己回家,但是今天有点奇怪,没人回答自己。
“难道已经睡了?”萨朗先生还没有说完,就现在自己的周围出现了几个黑影。
萨朗的反应不慢,他动作迅的拿起自己的球杆,只可惜,对手的强悍出自己的想象太多,让他自卫的企图在转眼间就化成了泡影。
下一刻,决心与实力不成比例的萨朗先生,便被几支有力的粗壮手臂仰面按在草地上,那样子就活象一只将要被**的小鸡。然后就像是拖什么东西一样的把萨朗拖到屋里。
“萨朗先生,我们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跟您谈谈。如果您合作的话,我想我们的谈话方式可以变得让大家都会接受一些。”
对绑架者们会说这样的话,萨朗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使他不可思议的反倒是,向他问话的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矮个子黄种人所使用的语言,是纯正的巴黎口音的法语。让萨朗感到震撼的是他的音听起来比自己的音似乎还要纯正。
萨朗放弃了挣扎,因为这没有任何的意义,意识到对方目的绝不会是为了自己荷包里的那几十英镑,说不定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已经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萨朗看着对方:“请问这位先生,我的妻子和女儿在哪里?请你们不要伤害她们。”
“很抱歉。”那个戴金丝眼镜的矮个子耸了耸肩,“为了避免他们打搅我们的谈话,所以我只好暂时让他们到另外一个安静的地方。”
萨朗脸色苍白:“先生,最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够伤害到女人和孩子呢?”
“哦,不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