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慧的很,说话也十分利落,现在思之已经跟着周子兴在启蒙了。
沈袭玉连忙将自己的儿子也抱到榻榻米上来坐着,在儿子那白胖嫩嫩的脸上掐了把,哎呀,手感真好真滑,“是娘亲错了,走到哪里呀,都不能丢下我们的小思之。”
思之和灵之同时直起腰身,把沈袭玉的左右两边脸上都糊满了口水,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赵启浩原本还满是忧伤的心情,顿时被这两个小家伙给治愈了,他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沈袭玉,娃都一岁半了,沈袭玉气性真大,愣是一年半都没让他碰她。
“爹,爹抱抱!”灵之最爱撒娇,而且据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所以赵启浩对这个女儿宠的没边,反而对思之这个才早出生一刻钟的长子严的不行,是以思之一看见赵启浩就犯怵,而灵之一看见赵启浩就笑的跟花朵似的。
“娘亲,周爷爷说,文叔叔以后要去当皇帝,是真的吗?那他走了,以后蝶影婶婶也要走吗?到时候就没有人陪思之玩了。”思之小大人似的微皱着婴儿肥的脸和眉头,看向沈袭玉。
“怎么会,这满空间的小动物,你指挥一声,谁敢不从?”
思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大脑袋,想想也是那么回事,或许是继承了母亲的遗传,他居然也能听懂小动物的心声呢。
每天除了有两个时辰和周子兴一起看书练字外,其它的时候就是坐在小青背上,到处撒欢儿,要不是沈自秋一直嘱咐着,恐怕晚上都不想归家。
“哥哥不羞羞,成天就知道玩儿。”灵之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靠在赵启浩的怀里,用两根白玉般又胖又嫩的手指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思之则是朝着妹妹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就跑开了。
赵文那边进行的很顺利,反叛份子已经清除,只是走个程序的事,为了安邦定国,也就立即登基继位了。伏月在沈袭玉手里自然是讨不到好的,别看她的那些野兽军团在一般人那里逞威风,到了沈袭玉这里就是纸老虎,根本不堪一提。
至于伏月,沈袭玉也不想代劳直接绑了让人密密送到东月国,交由盘红和吕梦处理。
赵文登基,改国号为元顺,元乃是初始之意,是说希望国家由此开始新的一个世纪,而顺自然是顺顺利利的意思。
一个月后,蝶影认左相为义父,元顺帝择吉日迎娶。
赵文终于做到了当初的承诺,风风光光的给了蝶影一场举世无双的婚礼。
在婚前三天内,赵文将宫里所有的妃子,前朝的全部放回原籍养老,不愿意回原老家的,也会安排他们在避暑山庄终老,并且颁布召令,今后他的后宫只有钱蝶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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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修桥铺路
赵文希望赵启浩可以出仕帮助自己,现在虽然初步稳定下来了,但是外忧内困,还是有许多麻烦的。请使用访问本站。赵启浩和沈袭玉商量了下最后还是确定先留下来帮忙,待赵文彻底站稳脚跟后他再卸甲归田。
赵启浩要留在京里帮忙,沈袭玉却是不肯留在京城,反而回了青菊镇,那里是她们最初创业的发源地,加上沈自秋和庄东秋也想回原宅看看。
赵启浩小意殷勤的陪着小心,最终还是没将沈袭玉母子三人留下来,也只能叹口气的劝告赵文,以后千万不能得罪蝶影,发起疯来的女人简直没办法理喻。
赵文却是笑着牵着蝶影的手道,“一个我都吃不消了,怎么可能再想更多?”原本以为这定然一句讨喜的话,岂料蝶影却是眯起眼睛,释放出不善的光芒,手一伸就掐住了他腰里的软肉,示威般问道,“你的意思是,等你吃得消了,就有别的想法了?”
冤枉,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吧?
“小赵,救命啊!”赵文被蝶影拖着往宫里走,丝毫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模样,两旁的太监宫女们都低下头偷笑,绝不敢擅自抬头。皇上和皇后十分恩爱,如胶似漆,而且皇上还是妻管严,这是整个天启朝都知道的事啊。
赵启浩瞪了兄弟一眼,“晒幸福的人最可恶了,我还是去处理朝事吧,省得被你们俩气死啊。”
沈袭玉回青菊镇,坐的自然是公主仪式的车马,那些沿路的官员听到风声,皆都前来迎接,沈袭玉见推辞不掉,只能说些让他们好好工作的劝勉的话了。
如此这般,等到青菊镇上时。已经过去七八天了,沈袭玉在马车里伸了个懒腰,将灵之抱到腿上逗玩了会,跟佩儿抱怨道,“早知道这样烦,当初还不如乔装打扮,轻车省便的走。真不耐烦那些人的拍马逢迎。”
佩儿便捂着嘴笑。小姐只是嫌烦罢了,累倒是不累的,马车只是外在的,没有外人的时候。沈袭玉大半时间是在空间里的,和娘亲一起做做针线活,赏赏花,或是上山采点药,或是下田种点花,小日子不要过得太悠闲哟。
说到针线活,当真是沈袭玉一痛,她真的只是偶尔那么一提而已,结果娘却当成正经八百的事让她来做。妈妈呀。让她操刀切个菜剁个骨头完全没问题,只是让她绣花简直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几天下来,手头上被扎了不知道多少针孔,血倒没流多少,最主要是沈自秋现在已经把灵泉水的功用运用到极致了。为了让她学习绣花,专放一盆灵泉水在旁边,她一说手指疼,就让她泡灵泉水治伤。
就算如此,她从京城到青菊镇,在空间里的时间不说短,至少也有几个月吧,绣出来的东西仍是不伦不类,她想绣的明明鸳鸯,不知道为啥看起来那么像老母鸡呢?
直到最后连沈自秋这样有耐心的人都不得不放弃了,同时也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是没有绣花的天份啊。
你说沈袭玉可以共享沈自秋的技能?没错,刺绣的针法,步骤什么的她都知道啊,关键是实践啊,实践,明明是一样的针法,为何绣出来的东西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呢,她自己也想不明白,最后总结为人无完人。
端坐在京城别苑书房里的赵启浩,十分认真小心的打开密室格子,从里面拿出一方绢帕,上面用上等丝线,绣着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一块还沾染了一小片红色的暗渍。
赵启浩拿着那手帕,嘴角就不自禁往上扬去,他可以想象沈袭玉当时一定是皱着眉头,如临大敌般捏着绣花针,不知道消耗了多少心神,才绣出了这样惊天骇地的作品。
还有那片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