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知道妻子要干什么,脸色剧变,连忙摇头道,“不可。她现在可不是二十年前默默无闻的普通百姓,她是西泉王妃,若是在京城发生意外,这是对国家的侮辱。而且你能保证,这件事只有她和你知道吗?万一有第二个人知道,到时候揭发出来,就是一场腥风血雨。这一招是最后一步棋,现在还没到那地步。”
雪玉郡主眸中渐渐有了神彩,“恒哥,你可是想出了什么办法?”
赵天恒阴挚的目光闪动了几番,沉声道,“她既然做了西泉王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果真想寻回浩儿,早就动手了,为何偏要等到今时今日,她一定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人,不怕有所求,就怕没所求,只要她有所求,我们就能找到她的缺点,掐准她的喉咙,让她只能自食其果。”
赵天恒夫妻二人在屋里内谋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意到门口的帘边何时多了个人影,他静静听着那些话,俊美的脸上一片苦涩,嘴角更是弯出一抹嘲弄的笑来,然后转身朝外走去,临出承恩苑时,吩咐下人,不必说自己来过了。
赵启浩昏昏沉沉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吩咐小安子侍候酒菜,满桌佳肴未动半分,却只是闷着头喝酒,不多时便喝的醉熏熏的,一摇一晃的往寝殿里走。
小安子要扶他,他却直摇头,说他没醉,让小安子不要管他。
小安子估摸着主子是心情不好,也只哀声叹气的守在赵启浩的寝殿门口,随时等候他的传召了。
赵启浩躺倒在床榻上,扯着自己的衣领,只觉得口干的很,正打算喊小安子奉茶,却是闻到一股极淡的桂花清香,随即一个穿着绿色袄子的身影就坐在了床边,柔声的说道,“浩哥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喝点茶润润嗓子。”
那姑娘的声音低柔细靡,极其动听,只是他醉眼朦胧的看不太清她的长相,只是见那绿色的袄子和今天沈袭玉的衣服很像,便情不自禁伸出手朝着她的脸上探去,“玉儿。”
“玉儿在呢,浩哥哥,玉儿好想你。”绿衣服姑娘轻轻握住赵启浩的手,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掌心轻轻磨挲着。
殿内淡淡的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这股香气让赵启浩觉得朦朦胧胧的,浑身躁热不已,他越是极力想要看清眼前的人,越是感觉模糊。
“浩哥哥,你热吗?玉儿好热啊。”绿衣女孩娇笑着伸出葱白般的手指,轻轻解去了上衣的第一烂钮扣,再解一粒,便露出了粉色肚兜的一角,那若隐若现的锁骨让赵启浩感觉喉间十分干躁,不由拼命咽着口水。
女孩脱掉了绿色的袄子,只着了一件粉色鱼戏莲叶的肚兜,轻轻俯下身来,竟是替赵启浩解外衣,“浩哥哥一定也很热吧?”
赵启浩的手忍不住朝着肚兜上覆盖上了去,才刚捏到一点凸起,就听见那女孩发出一声娇喘,“嗯~浩哥哥,你好坏呀。”
赵启浩猛然拉住她,将她按到身下,随手大力一扯,那原本就没系紧的肚兜顿时被扯开落在床榻边,女孩眼前的风光一览无余:雪白庭立的双峰,随身女孩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着,峰顶的茱萸娇艳欲滴,早已经俏生生立在风中仿若等待爱怜,肌肤光滑如脂,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女孩主动抬起上半身,将自己峰顶的茱萸送到赵启浩的嘴边,来回轻蹭着,声若诱媚,“浩哥哥,嗯、嗯、要了玉儿吧?”
赵启浩感觉头越来越重,他努力想要推开眼前的人,但是越推对方抱的越紧,他低吼着,“玉儿,不行,你还没成年,我不能动你,会伤害你的。”
被称作玉儿的女孩脸色一青,眸中放射出嫉恨的光芒来,但仍是语气娇柔,“浩哥哥,为了你,玉儿愿意牺牲一切,就算是受伤也无所谓。啊、嗯,玉儿好难受呢,浩哥哥,爱玉儿好吗?好好的爱我,就是最好的报答了。”她一边说还一边手顺着赵启浩的腰身往下摸索,迅速握住了赵启浩的骄傲。
她眼中顿时乍现惊喜,就像找到宝贝似的,不禁低头快速瞄了一眼,咽了下口水,贴近赵启浩的耳边妩媚的说道,“浩哥哥,你那里好大呀,玉儿好喜欢。”
被说及隐私,赵启浩略有些害羞,迷茫着双眼窝在她的肩膀里轻蹭,“你总算说实话了,你上次还说像牙签一样呢。呵呵,玉儿,你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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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各存心思
钱子轩好不容易从左相府里逃了出来,很不好意思的说,他是从后院的狗洞里爬出来的,还有更不好意思的说,他今天还牺牲了下色相,用了美男计诱惑了下看守他的丫头,许诺只有放了他,以后就会把她收房。
那丫头立即屁颠屁颠的给他开了门,还指点他一个狗洞让他爬。
堂堂相爷公子,好歹也是几家酒楼的老板,居然要钻狗洞,唉,想想真是他人生的悲催,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他得立即去找沈袭玉。
沈袭玉此刻正在白河庄的地里,陪着娘亲挖坑种萝卜。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力量,没有借用小动物。
沈自秋用锄头掏出坑来,沈袭玉负责点籽,佩儿负责浇水定籽,而白妈妈负责填土,算是流水线作业吧。
“玉儿,快救我!”钱子轩从马车上跳下来,就朝着这里奔。
沈袭玉把手里的种子交给佩儿,拍了拍衣服上的泥点,好奇的抬头,“钱大哥怎么了,可是很少见你如此慌张的。”
沈自秋看看日头都落下去了,忙道,“今儿就到这里吧,剩下的明天再种,也该准备晚饭了。”
白茶忙扶了夫人上地,佩儿则在后面收拾锄头等农具,一会交给阿牛,他力气大,负责把水桶啊这些东西送回库房。
钱子轩等他们都洗完手,换过衣服再出来后,便有些郁闷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钱伯伯要你去当官?还要去西泉国那么远?天哪,你要是去了,那我的酒楼谁管啊,我还准备过阵子回青菊镇开花茶楼呢。”
钱子轩白了她一眼,妹子,重点不是在这里好吧?
“我不想去,玉儿妹妹,你要帮我。”
沈袭玉肩膀一耸,两手一摊,“你爹的意思,我怎么帮啊?难道你要我以公主的名义,不让他上奏折吗?”
钱子轩看看这里没外人,索性说出自己的想法,“那当然不可能啦,我是想让你派只小动物去把我爹的奏折偷出来,再偷一份空白的出来,到时候随便写上别人的名字好了。”
沈自秋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话,“钱公子,我看令尊也是好意,毕竟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做出一番事业来呢?”
钱子轩一听立即一个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