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6 章(1 / 1)

花田喜厨 方乐远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可不仅仅是何夫人的心,也会寒了其它人的心的。

沈袭玉走到雪上面,鞋子踩在在上面咯吱咯吱的,她蹲下来,脱掉毛手套,用手捏了一个雪团,突然朝着佩儿的方向砸了过去。

佩儿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冰凉凉的钻入了自己颈项里面,冷的她一哆索,正想嗔怪小姐呢,却发现小姐却那儿笑的前仰后合的,还朝着她勾了勾小手指,“有本事来攻击我啊,哈哈!”

“小姐,别闹了,仔细冻了手!”佩儿哪里敢丢她雪球,便跺着脚让她别玩了。

沈袭玉哪里肯,当下又捏了一个不大的小雪球,碰的一声,丢到了佩儿的后背上面,还做鬼脸吐舌头。

佩儿就算是泥人捏的,这会儿也知道要反抗了,当下主仆两个人就在院里追逐起,当然佩儿挨丢的比较多,她虽然也有攻击沈袭玉,但是捏的雪球都比较小。

开始的时候,还能控制得住,但是一旦玩得投入了,哪里控制得住,到后来,整个青蔓院的丫头仆妇们都加入了战圈,也不知道谁丢谁了,反正乱丢一弃。

只有白茶陪在沈自秋旁边,替她倒了一杯茶过来吃,看着沈袭玉穿着的红色大毛衣裳在雪地里,比那枝头的红梅还要热闹。

看着看着,她突然就觉得有些眼酸,叹息到,“想当年我记得青姨娘也很喜欢热闹,一到下雪的时候,就要奴婢们陪她玩丢雪球的游戏,如果青姨娘还活着,一定会很喜欢袭玉小姐的。”

说到自己的娘亲,沈自秋也是满腔唏嘘,不知为何,这雪,这景,让她想起那个人,虽然那个人让她背负了未婚生子的骂名,但是她一点也不恨他。

她微仰着头,脑海中那个修长的身影,他们相互依偎在红梅树下的耳语呢喃,想想那时候她的疯狂,她的执著,或许也是因为有了母亲那种遗传吧。

看着沈自秋沉思不说话,白茶还以为自己的话挑起了夫人的伤心事,连忙轻轻拍了下自己的左脸,“看我这张嘴,净瞎说,现在夫人和小姐过上好日子了,老夫人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夫人还是要注意自个身子,千万不要多想。”

沈自秋看了一会沈袭玉玩闹,便转过头,越过青蔓院,似是看向远方,轻声问道,“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白茶当然明白是谁,也低声回复道,“昨儿个请了大夫过去看脉,说是没什么大妨碍,最主要是要放开心思,不能郁结于心,但是,庄子上那些奴才哪个不是人精,见风驶舵的主,明里暗里的,也要给她一点罪受受,据说她的脸上满是死气,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沈自秋点点头,本来依她软和的个性,她是想放她出来的,但是想想之前十年,沈老夫人做下的那些事,纵容张氏迫害她的行为,她的心肠又硬了起来,如果要怪,就怪她自己好了。

沈老夫人现在还能吃饱喝足有地方睡觉,还有人侍候,已经是她仁致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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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还君明珠

沈自秋主仆俩正说着话儿呢,突然听到那边传来哎哟一声,白茶连忙抬头看过去,只见沈袭玉四脚朝天的躺在地雪上。

沈自秋只觉得整颗心,立即心都揪了起来,连忙让白茶扶着,走出了亭子。

“玉儿,玉儿,你怎么摔倒了,有没有啊?你们怎么照顾小姐的。”沈自秋一着急,语气就重了起来。

佩儿和云儿连忙忍着笑,将沈袭玉扶了起来,其它一干人等都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出。

沈袭玉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笑着扑到娘亲的怀里,“娘,我没事,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没站稳,脚一滑,就摔倒了,不过幸亏雪比较厚,衣服穿的也比较多,不痛的。”

沈自秋这才放下心来,但是仍然娇俏的白了女儿一眼,将她冰冷的双手放进自己温暖的手掌里,“下次不可以这么胡闹了。”

沈袭玉吐了吐舌头,乖巧的应了声,“是,娘,玉儿知道了,不过是好久没看见雪,突然看见好开心好兴奋,一时忘记了嘛,娘就不要担心了,哇塞这样一玩,我都全身出汗了呢。”

“看你身上都脏了,佩儿,赶紧扶你家小姐去换衣服,刚出的汗,再受凉,容易生病呢。”

佩儿连忙应声是,扶着沈袭玉回房间了。

白茶连忙扶着沈自秋的手,“夫人,这雪越发大了,奴婢扶您回房吧?”

沈自秋看着眼前那株株红梅,仿佛看见一个年轻的俊秀男子,正与少年时的自己追逐戏闹着,白茶的一番话,惊醒了她,她再看,哪里还有影子。心里泛起一阵阵的苦涩和失落,也没再说什么,点点头,任由白茶扶着,回屋了。

白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刚才沈自秋深思的地方,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一早,沈袭玉起来,就把那五十万俩银票重新用包裹装好,交给白茶,让她送去共何夫人。就说是她做为妹妹,贺姐姐病体安康的贺礼。

白茶忙应是,小心前去办事了。

何夫人接到沈袭玉的这份礼。有些莫名奇妙,何府里现在正在收捡东西,放着许多箱笼,按理说,她病早好了。要送礼,也不该在这时候送啊?但是何夫人还是客客气气的赏了白茶,又请她留下用饭,白茶说还要回去复命,就走了。

白茶一走,何夫人就将那个包裹拿到房间里。打开一看,就明白了,这个锦盒是自己亲手拿出来给丈夫装银票和地契的。现在沈袭玉又还了回来,她如果还不明白沈袭玉的心思,那就算是白活了。

她赶紧让外院的小子去镇衙司里把老爷请回来。

何长陵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跑回来,结果就看见何夫人眼圈儿红红的。拿着帕子在垂泪。

他以为何夫人是不舍得这院子,这院里的一花一草都是有感情的。但是谁让他当初那样做呢,现在也怪不到别人。

“夫人,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下人惹你生气了?”

何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儿,将那个锦盒推到了何长陵的面前,他脸上微微惊讶,“这个盒子,我昨日不是送到沈府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打开看看!”

何长陵听了妻子的话,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地契,房契,银票,珠宝,都在,一两银子也没少。

他疑惑的看向妻子,这是怎么回事?

何夫人便将今天沈府的主事妈妈过来的事说了一遍,又特意注意到白茶说到何夫人与沈袭玉的姐妹情深上面,何夫人又不是傻子,哪里听不出来。

何长陵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暗淡下去,有愧疚之色浮了上来,昨晚上他还在妻子面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