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正是朱大旺的结发妻子,也就是阿牛娘亲的牌位。
“孩子他娘,你若在世,你也定然高兴的吧,我们家阿牛长大了,终于会赚钱了,阿牛,快,过来给你娘磕头,要不是你娘在天上保佑你,你怎么能遇上那么好心的老板呢。”
阿牛老实的走过去,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便将小玉另外交待的那番话说了,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朱大旺。
听说有这样的好事,朱大旺岂能不心动,看来世上还是好人多一点的,不像他在富贵花坊帮了这么多年工,非但一个铜板没赚到,还要倒赔许多钱进去,那张氏的确不是个东西。
“只是你若不去花坊帮忙,那恶婆娘定然又要吵吵起来,说要扣工钱什么的。”朱大旺担心起来。
“爹,我在那老板店子里干活,每月至少有三两银子的工钱,老板一高兴,指不定还有更多的打赏。那恶婆娘要扣工钱,你便让她扣去,等咱家有钱了,把沈家的债还清了,咱就不用去花坊干活了,看她到时候还吆喝谁去?”
一想到沈袭玉提到的美好前景,阿牛顿时觉得自己胆儿肥了,腰杆也硬了,说话都敢大小声了。
“那行,明天我就继续说你身体不舒服,最多也是多挨几声骂,没什么的,反正这些年也习惯了。阿牛啊,既然人家老板诚心,你干活也得多出点力知道不?别耍小心眼,认真的,好好的给人家干活,可不能让人家的钱白瞎了。”
阿牛一听老爹果然如同沈袭玉说的那样同意了,还愿意替他打马虎眼儿,高兴的跟什么似的,连连点头,拍着胸脯保证,一定好好干活,多赚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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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章吉祥酒楼
先不提沈袭玉回山后如何,且说白日里,她在吉祥酒楼通道口卖粥,弄的交通堵塞,人家酒楼生意惨淡,早就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
话说吉祥酒楼的掌柜今天实在是郁闷之极,平时他的粥铺生意就不错,原本想着最近临近中秋节,游客多,生意应该更好才对,一大清早就让厨子们煮了许多粥准备着,结果一天下来,却只卖出了一半。
眼看着许多珍贵的材料就要浪费了,他那个心疼呀,怪谁,只能怪那个不知死活的小丫头和臭小子,居然敢赶着牛车站在吉祥酒楼的人潮通道口那里售粥。
他哪里晓得,沈袭玉根本就是故意选在那里售粥的,她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虽然满青菊镇的人都知道吉祥酒楼背后的东家是谁,偏沈袭玉是刚穿越过来的呀,而且天天呆在小山村的山上,她哪里晓得,她的用意就是为了引起酒楼东家的注意。
在前世学的经验告诉她,如果她直接拿着东西上门去推销,定然没有人信,恐怕还要被当成神经病要饭的赶出去,就算有人慧眼识金信了,那价格也定然高不了多少,但是现在不一样,我在你门口给你演了一出活广告,让你看看我的东西有多好,多赚钱,你们若想生意好,赚到更多的钱,定然会寻上门来。
沈袭玉办事喜欢掌握主动权,只有自己掌控住了,才能让东西卖得更好的价位,或许能够让她的下一步计划更加顺利一点。
吉祥酒楼老板先是派小伙计去瞧瞧消息,结果大半天不回来,他只得自己去了,一出门便闻见那勾人的香味,被人潮涌着,他差点忍不住掏腰包买了。
掌柜正没精打采的算着帐,突然店小二急匆匆的走过来禀报道,“东家,你快去客厅,少东家来了。”
吉祥酒楼掌柜的一听,立即起身,屁颠屁颠的赶往迎宾堂,上方已经坐了两个人,在饮茶,正是今天人群中的两个少年。
吉祥酒楼掌柜的钱福弯腰给座上的两位行了礼。
“小的钱福见过少东家,见过世子爷。”
穿青绸衫的正是相爷府嫡出的三公子,亦是青菊镇吉祥酒楼的负责人---钱子轩。
而和他同坐喝茶的是当今圣上一奶同胞的哥哥,赵王爷的小儿子,赵世子,赵启浩。
钱子轩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钱福,笑起来,“听说今天吉祥酒楼的生意不太好啊。”
钱福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陪笑道,“做生意总是这样,有旺季,有淡季。”
“噢?中秋过后几天就是百花争艳大会,近日全国各地的种花的,养花的,还有那文人墨客都往我们这青菊镇上赶,镇上游人如织,你居然说还是淡季,那什么时候才是旺季呢?”
钱子轩神情严峻下来,声音也冷冷的,眼神就像一把犀利的刀,锋利的切向钱福的心脏。
“卟嗵!”钱福直接吓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然后开始替自己开脱,“不是小的无能,实在是今天有人公然上门踢馆啊。”
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为了替自己开脱,居然乱说话,如果不是今天两个人亲眼见到过程,恐怕就要被他蒙骗过去了。
钱子轩承认那小姑娘,在吉祥酒楼不远处的路上售粥,的确有抢生意的嫌疑,不过附近的摊子也很多,亦有各色吃食,你总不能说人家都是来抢生意的吧。
赵启浩眉头一挑,嘴角含着打趣的笑意,“是吗,有人踢馆,这么热闹的大事,怎么没听你去相爷府上汇报?倒底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么,居然敢来堂堂相爷名下的酒楼闹事,报出名号来,我倒要见识见识。”
钱福额头上的汗流的更多了,这小世子,别看总是笑眯眯的,其实是个笑面虎,经常一句话就让人下不了台,偏他身份高贵,别人不去巴结就算好了,谁敢忤逆他。
钱福不停的朝着钱子轩看,不停的抬起袖子擦汗,现在秋后,正是凉爽舒适的时候,但是他怎么觉得心口如夏日火烧,后背如三九冰冻呢。
钱子轩却像没看见一样,端起茶杯,用杯盖抿了抿茶叶,淡声道,“钱掌柜已经想好要怎么应对了吗?”
钱福低着头想了半天,仿佛发狠的说道,“要不明天小的找几个人,在官道上堵住他们,将他们的粥全数泼掉,我看她还卖什么粥?”
“蠢材!”赵启浩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钱子轩,看看你们钱府都用了些什么人呀,简直愚蠢到极致。
钱子轩的脸色也黑了,他知道开酒楼难免有些猫腻,但是听说和亲见是两码事。
钱福被赵世子爷骂的头一缩,再头磕起头来,“世子爷饶命,小的错了,小的知错了。”
“噢,那你倒说说看,你错在哪里?”
钱福连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