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周用生抹着头上的汗,颤颤的说:“太君,那帮山贼太厉害了,官军屡次围剿失利,切不可小觑。”
山口一夫刚在梅河落脚,本来没这么快虑及大王山的事,但是大王山频频出手,令山口一夫忍无可忍,决定抽出手来,平息大王山“匪”患。
“大王山当家的,什么的干活?”
周胜生想了想说:“大王山一共有八个当家的。”
原来周用生根本无心顾及大王山,所以这几天展旗寨走马换将,扩充武装之事,他一概不知。
山口一夫脸sè一变:“八个当家的?有多少人?”
山口一夫对山寨情形不知,以为八个当家的必有手下千余人众。
“一百多人。”
“哦?八个当家只带一百多人?小小的有,小小的有!”
山口一夫顿起轻觑之心。他断定来县城闹事的必是山寨头领,不过也是趁他们不备下手。真枪真刀,大ri本皇军绝对稳cāo胜券。
“大王山兵的不怕,只是几个当家的,要格处注意。”
周用生看山口一夫神sè,是要逐个介绍,便说道:“大当家刘松,是个佃农,二当家于万立是个穷书生,三当家冯汉民是个矿工,四当家陈子青是铁匠。五当家何大山厉害,是个武师。六当家高继成瘦猴一个,七家家张大牛和八当家李二虎,只有一身蛮力。”
原来是这么一群乌合之众,山口一夫捧腹大笑。
“只有那个武师才能与皇军一搏,其余的,小小的有。就这么几个人,几条破枪,你们都奈何不了他们?”
周用生头上冒出汗来:“太君,那些人打仗不行,腿脚极快。”
山口一夫圆瞪大眼,故作惊讶:“都是过林匪贼?”
渡边等一众鬼子也笑起来,原悬着的心,都放回肚里面。
“罗君!”
罗佑福吓了一跳,山口一夫点将,必无好事。
“太君请吩咐。”
山口一夫走近罗佑福,拍拍他的肩说:“你的,jing察的不要,我们大ri本天皇有宪兵;皇协军的有!你的,多多招兵,一百人连长,五百人团长,一千人师长,明白?”
罗佑福差点站立不稳。撤销jing察局,那不是要他上阵打仗?罗佑福的枪在百姓头上挥挥行,与敌对阵,从没见识过。
但是罗佑福不敢回避山口一夫刀子一样的目光。
“是,太君,我的皇协军的干活。”
山口一夫盯着罗佑福:“你的,什么职务的干活?”
“连、连长的干活。”
山口一夫连连摆手:“不不,罗君,连长小小的,团长的干活,你,快快的找人。”
罗佑福满头大汗,点头哈腰道:“是,太君,团长的干活,我一定到处抓人。”
“哟西,罗君,你的,皇军大大的朋友。”
“愿为皇军效劳!”
“哟西,一个月后,你的皇协军,带我们进攻展旗寨!”
罗佑福傻眼了,心里恶狠狠地骂:狗ri的,这么快就要我们去当炮灰!
山口一夫撇开罗佑福,踱到周用生面前。
“周君,你的维持会,效率的不好!”
周用生大急,维持会还是山口一夫昨天给的名义,他今天正准备去联络人,却被山口一夫留下训话。
“太君,我马上就办。”
“什么时候能拉起来?”
周用生本想说十天,不料与山口一夫眼光对接,那饿狼一样的凶光立即令他胆寒,忙说:“三天,三天就拉起来。”
“哟西!”山口一夫现出笑脸,拍着周用生的肩膀:“你的,快快的联络!”
周用生和罗佑福赶紧出门。
山口一夫看着周用生和罗佑福匆匆离开,对渡边说:“渡边君,大王山蚊子的有,我们主要对付的是鄂豫皖游击队。军部的情报,鄂豫皖游击队上千人,在鄂东南一带活动频繁,千万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另外,大王山匪贼,都是穷光蛋出身,如果利诱,能成为我们的帮手,那大大的妙!”
渡边心领神会,连连点头。
山口一夫又盯上一个面目清秀书生样的鬼子中队长,说:“三木君,宪兵队你的组建。支那人的jing察,留几个当眼线。”
三木嗨了一声。
山口一夫安排妥当,挥手道:“去吧,把门外的大和勇士安葬好。”
几个鬼子都行礼后正步出门。
室里顿时清静下来,山口一夫的目光投向右厢房,口角露出邪恶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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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鲁冰花受辱
鲁冰花昨晚做了一夜的恶梦。她独自走在无人的旷野上,被一条大黄狼追逐。那狼时而幻化人形,时而狰狞恐怖的兽形,呲牙咧嘴yu撕咬她。鲁冰花吓得魂不附体。
惊醒后鲁冰花大汗淋漓,再无睡意,瞪着眼一直到天亮。
她不敢向周用生提这个梦。如不是她,周用生也不会当这个汉jiān。现在周用生如坐在火炉上,鲁冰花深深的愧疚。
鲁冰花更知道那匹狼是谁。
山口一夫把指挥部设在县府,鲁冰花就惴惴不安。偶尔看到山口一夫带刺的眼光,仿佛要剜下她一块肉。鲁冰花毛发倒竖,心惊胆颤。
鲁冰花虽然是一个只关心自己,不顾及别人感受的自私女人,但骨子里保守。周用生被迫当了汉jiān,她并不在乎荣誉,只要有舒服的享受就行。
但是山口一夫显然也是一个不要脸的家伙。昨天他就好几次借口闯进她的房里,sè迷迷地盯着她,如果不是周用生跟得紧,保不准山口一夫会做出什么。
山口一夫住进左厢房。县府是木构框架,大堂中立有几根粗木柱,刚好有两根竖在左厢房和右厢房中间。山口一夫的房门很少关上,大堂是他的指挥部,来来回回,山口一夫不停地走动,不停地拿眼看右厢房。
鲁冰花的门关得死死的,但她不时地从窗棂的缝隙往外偷看。
现在周用生被支走了,鬼子也都退了下去。偌大的县府里,只有她和山口一夫两人。
鲁冰花透过窗棂缝隙,看到山口一夫坏坏的笑,慢慢地逼过来。
鲁冰花心里砰砰的跳。
脚步声沉沉移到门前,接着响起叩击声。鲁冰花手足无措,缩到床边,脸sè苍白。
“夫人,开门。”
山口一夫的声音很温柔。但是鲁冰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貌似的温柔,真正的包藏祸心。鲁冰花虽然虚荣,却不是轻佻的女人。
山口一夫又喊了一声,见仍没反应,脸sè骤变,抬起右脚,狠狠踢上木门。镂花的木门只是一种修饰和隔离,哪经得住山口一夫的重力!
咣的一声巨响,门被踢飞了,房间再无遮隔。
鲁冰花大惊失sè,尖厉地叫了一声。叫声未落,山口一夫已扑上来,一只手搭上鲁冰花的腰,一只手按在鲁冰花的胸上。
鲁冰花瑟瑟发抖。
鲁冰花衣着单薄,温软而细腻的触觉,激起山口一夫疯狂的yu望。他盯着鲁冰花白净而明艳的脸,哈哈大笑。
“你的,极品的有,太太就象富士山的樱花!”
我不是小ri本奴媚的小女人!鲁冰花心里很抗拒,
鲁冰花被山口一夫大力的搂抱,差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