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何况这段时间山口一夫等光顾甚少,钱袋见瘪,
老鸨满脸堆笑:“够,够,原來公子是微服出行,”
张大牛一脚踏进门,笑道:“这个地方有伤风化,我是读书人,焉能授人口实,”
老鸨探头外面再无人过來,忙关上门,欲带张大牛入闺房,
张大牛摆手道:“先來一壶好茶,”
张大牛厅里溜了一眼,不见三喜影子,知道已摸到徐三毛藏身之处,自己坐在客厅里,能眼观六路,相机行事,也为三喜免去后顾之忧,
文人雅士品茶饮酒,这个中国的传统文化老鸨略知,真把张大牛当成大户子弟,忙碎步端來果点香茗,
张大牛挥手屏退老鸨的殷勤,自斟自饮,眼睛四下睃巡,
这间房子虽然改为日居样式,但构建却是中式,张大牛很快确实后门出口,
老鸨寒喧几句,便要照料客人,
徐三毛进了门,便迫不及待寻花问柳,墙体大多是玻璃,徐三毛从未见识,无从下手,里面俱是美色,徐三毛收起强横之心,也想装一回斯文,
毕竟是山口一夫罩着的地方,不能太过火,
徐三毛弄道里跌撞一回,仍不得其门,有点焦躁,睁着醉眼,摸着玻璃墙搜寻,终于触到缝隙,徐三毛大喜,立即指尖用力,顶开门缝,推动玻璃门,房门立时大敞,
徐三毛定定神,这一看过去,眼睛大亮,
不大的房间里光线甚好,低矮的榻榻米上,一个简妆的美人侧卧其上,
这个女人年纪不大,二十上下,乌发如云,发髻高耸,面相清丽,星目微闭,显见是睡着了,室内温度宜人,女郎身上沒覆被单,宽松的和服被屈姿撑开,露出一痕雪脯,而修长的粉腿也一只大半沒遮掩,更摄心魂,
徐三毛心旌摇动,哪里再故作斯文,饿狼一样扑上,女郎猛被惊扰,吓得尖叫,
徐三毛忙掩住女郎的口,涎着脸笑道:“宝贝,不要惊慌,我是山口太君派來安抚你的,”
徐三毛提起山口一夫,倒把这个女郎镇住了,山口一夫确实常引荐支那人入馆,要她们好好款待,
女郎惊魂未定,揉着惺忪的眼问道:“山口君呢,”
“山口太君要务在身,不便前來,”
这个谎话女郎也信,矫情一笑道:“那公子是山口君的什么人,”
“大大的朋友,”
祭出山口一夫这面大旗,女郎立即顺从,徐三毛大喜,又装出斯文相,和女郎调笑,
三喜随后跟上,侧身门前,听到里面淫言秽语,有点迟疑,
三喜不是好色之人,练武已久,保持童子之身,这个情形,倒是令他有些尴尬,不过仇人当前,三喜却不肯放过,
三喜小心探头,还好,二人并沒做苟且之事,
徐三毛和日本女郎卿卿我我,也沒发现三喜,徐三毛根本沒料到有人跟踪,
三喜眉头一皱,忽然轻轻咳了一声,
这声轻咳,惊动房里忘情的男女,两人抬起头,只见一个壮汉带笑不笑走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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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9大闹樱花会馆[二]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都的根特个爱国松 徐三毛见是三喜,大怒,喝道:“你怎么进來的,”
三喜就怕二人做出不雅举动,故意装糊涂:“老大,不是你叫我來的么,”
徐三毛瞪着眼:“我什么时候叫你过來,”
三喜叹了口气:“唉,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要收我们吃粮,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以为你要我和你商量商量,对不起徐组长,是我会错了意,我这就走,”
三喜假装转身,徐三毛眼珠一转,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小子能跟踪上我,说明身手不错,如是害我性命,哪会如此客气,转身要走,
徐三毛忙笑道:“四崽,等等,”
三喜原想假借转身引徐三毛离开这间房子,不料徐三毛脸皮挺厚,**熏心,竟是抱着女郎不肯放手,
三喜只得转过身:“老大请吩咐,”
徐三毛问:“你决定了,”
三喜点点头:“有那么好的吃粮差事,胜过我卖艺糊口,老大声名在外,跟上你一定不亏,”
徐三毛睨着女郎,哈哈大笑:“我徐某人别的本事沒有,罩住手下弟兄,却是毫无问題,四崽,想好了明天你就过來,”
三喜扫了女郎一眼,向徐三毛招招手:“老大,你能不能出來一下,”
美人柔软的肌肤滑腻xiaohun,徐三毛如何肯放开,又瞪眼道:“都是自己人,但说无妨,是不是怕饷银不多,”
狗屁,要子只要你的狗命,要银子干什么,
三喜面有难色:“老大,这里说话还是不方便,”
徐三毛以为三喜也是风月场所留连之人,竟不避三喜目光,在女郎脸上吻了一下,女郎娇媚轻笑,
三喜脸上微热,肚里狠狠骂了一句,
这时三喜听到客厅里一声轻咳,似是自言自语:“时辰不早了,”三喜一愣,这声音太熟悉不过,原听老鸨和一个男人聊天,有些狐疑,现在三喜听出來了,是张大牛,
张大牛这句话,无疑是示意三喜赶快动手,
三喜凛然一惊,杀敌事大,哪里能虑男女之防,
看到徐三毛陶醉的样子,根本当他木雕塑偶,三喜怒气顿炽,突然倏忽出手,逼向徐三毛,
徐三毛心狠手辣,也非浪得虚名,如不是有点本事,山口一夫如何垂青,
徐三毛陡见三喜发难,吓出一身冷汗,酒意立消,百忙之中把怀里女郎推出,
三喜两指如钳,原想攥住徐三毛胳膊,不料触手之处,却是柔媚女体,三喜急拂开,女郎又是尖叫,倒在榻榻米上,
徐三毛此时早拔枪在手,一声冷笑,
“想不到你是山匪,哼哼,送货上门,”
三喜原忌惮女郎,虽然三喜憎恨日本人,但卖笑生涯的女子无辜,他不想累及,如今女郎离开徐三毛,三喜再无所虑,右手腰后,早掣出刀子,
三喜身法快捷,一闪之后,避开徐三毛枪口,右手一扬,刀子一道光亮,直射徐三毛腕脉,
徐三毛毕竟酒后,虽已吓醒,身子却有些僵滞,三喜身形过快,徐三毛眼神跟不上,但见光影一闪,徐三毛顿觉手上剧痛,來不及扣动扳机,枪掉落下來,三喜眼疾手快,纵步上前抄枪在手,枪在手上转了一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徐三毛,
徐三毛倒退两步,倚墙一声冷笑:“皇军就在附近,有种你开枪,”
徐三毛见三喜刀子已出,手上只有他的枪,如果三喜胆敢开枪,自己只要与他纠缠一会,鬼子出动,三喜插翅难逃,
房里的动静惊动老鸨,老鸨才离开张大牛,看到徐三毛不见人影,而那个自称保镖的人却在有调笑声的门前探望,会心一笑,不便惊扰,退回客厅陪着张大牛,
此时张大牛见老鸨欲起身,手上早亮出短刀,刀锋闪亮,老鸨吓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惊恐地瞪着张大牛,
张大牛寒着脸说:“只要你不乱喊乱动,我们不会伤你的人,”
老鸨脸色煞白,浑身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