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春收队胡亚春有点不情愿
“老丁地雷阵都埋好了干脆打一打吧灭灭山口一夫的气焰”
侯小喜拍掌叫好好久沒过打鬼子的瘾
宗涛沉声道:“县城空虚山口一夫现在的队伍不下千人数倍于我何况大家都已疲惫快撤”
冯汉民说:“那我把引雷改为触发雷吧”
宗涛不假思索:“要快”
冯汉民一招手他的队员全部跑到公路上很快改装完毕队伍立即后撤
鲁冰花是个女人穿着旗袍行动不便宗涛不忍丢下她对李二虎说:“八哥快背上周太太”
郴二虎嘟着嘴瓮声瓮气道:“队长除了我的婆娘我沒背过别的女人”
众人哈哈大笑宗涛拧着眉头这个命令李二虎拒绝他也不好呵斥
宗涛转向何大山:“五哥麻烦你了”
何大山也不愿意但是他不好再驳宗涛的面子应了一声转到鲁冰花面前鲁冰花刚要拒绝何大山已俯下身子把鲁冰花反抱背上一路小跑
何大山肥胖所以鲁冰花在他背上并不感到很颠簸鲁冰花有点害羞闭上眼
大约跑出两里地听到后面轰轰的巨响接着传出骤急的枪声
李二虎哈哈大笑:“山口一夫你这条疯狗叫吧叫吧”
侯小喜手舞足蹈跟在后面起哄
一行人很快來到鸡公山丁大勇和宗涛分手丁大勇说:“老宗高家冲的事你不要担心明天我就派队员协助重建家园”
宗涛紧紧握住丁大勇的手:“感谢游击队你们的群众工作做得比我们强一百倍”
胡亚春插言道:“老宗这话不能说要真比起來我们甘拜下风”
大家惺惺相惜依依作别很快宗涛一行上了山寨
何大山仗着充沛的内力一口气把鲁冰花背回山寨却也大汗淋漓
鲁冰花被放下來摇摇不稳几十里山道就算何大山背上柔性再好也饱受颠簸之苦鲁冰花蹙着眉头
何大山见状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周太太沒伤着吧”
鲁冰花盈盈欲拜何大山赶紧闪开
“五当家谢谢比骑马还舒服”
鲁冰花本不认识何大山但丁大勇一句五当家她却记住了
众人哄的大笑鲁冰花无心之话把何大山比作马
侯小喜叫道:“五哥什么时候我也骑骑你这匹马”
宗涛也忍不住笑瞪了侯小喜一眼侯小喜吐吐舌头躲到一边
刘松听到动静迎出來看到带回一个女人愣了一会立即敲开金玲的房门
金玲听说是周用生的姨太太还被山口一夫长期霸占嫌脏不乐意
刘松小声劝道:“小玲都是鬼子逼的同胞之情不能不念”
金玲想起自己的身世不再拒绝把鲁冰花带进房里
宗涛招呼众头领进入聚义厅今晚偷袭得手山口一夫必定恼羞成怒酝酿更险恶的阴谋必须及早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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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五攻展旗寨
山口一夫临近城门遭到地雷袭击,顿时大惊失色。地雷并不可怕,路面只是炸了几个大坑,伤亡几个鬼子,但是山口一夫知道大事不妙。
一通扫射后没人还击,山口一夫料定偷袭的人已经离开,急怒攻心,忙跳上车,扑向城门。
城门大开,门前一片狼藉,几具鬼子的尸体格外刺眼。山口一夫跳下车,按着指挥刀,脸色铁青,绕城门走了半圈,咆哮着冲进城门,城楼上不断抬下鬼子的尸体。山口一夫的眼都直了。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自己倾城而出,却让大王山和鄂豫皖钻了个空子!
山口一夫忽然想起什么,大叫着扑向指挥部。
指挥部的门也大敞着,门前木柱边四具鬼子的尸体。山口一夫两眼发黑,踉跄进门,果然柜子里空空如也。
山口一夫怪叫一声,扑进东厢房,哪里还有鲁冰花的人影!
“鲁的,快快的出来!”
山口一夫喊了一通,没有动静,气得拔出指挥刀,劈下桌子一角,瘫坐在椅子上。
三木一众这时冲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都傻了。
山口一夫直喘粗气,半晌抬起头,无力地问三木:“松井君的哪里去了?”
三木摇摇头:“城里的没有踪影,一定是鄂豫皖和大王山的夹击,赶出城里。”
山口一夫气急败坏,吼道:“八格!松井的无能!”
三木和中村永志面面相觑。城门的鬼子死伤殆尽,证明对手人多势从,松井手下兵力太少,能保全性命就不错了,如何抗衡?两人心有此念,却不敢说出来。
山口一夫盯上刘其山,恶狠狠地说:“快把周用生的押来!”
刘其山一个激灵,对周用生不说请而是押,山口一夫哪门子火气?
刘其山不知山口一夫心思,三木和中村永志以及罗佑福却一清二楚。
鲁冰花不见踪影,山口一夫怀疑周用生把她带走。但是三木深知周用生的个性,他绝不敢逆龙鳞冒犯山口一夫。
刘其山匆匆出门。山口一夫微微叹气,扫上三木:“三木君,密件丢失,如何是好?”
三木锁紧眉头,小心说:“山口君,这批文件有帝国重大机密,是否速向军部报告?”
山口一夫心里一紧,连连摇头。丢失机密文件,罪过不小!
“不,三木君,暂时的不要汇报,我们出兵夺回的有!”
三木微微吃惊:“山口君,你还要进攻山寨?”
山口一夫咬着牙:“山寨不灭,大日本皇军无安宁之日!”
“太冒险了。大王山风头正健,不能轻举妄动。”
山口一夫正要呵斥三木,刘其山把周用生带了进来。
刘其山不知道山口一夫半夜找周用生干什么,但是周用生问了几句,便知山口一夫用意。鲁冰花逃走了,周用生暗暗松了口气。他戴绿帽事小,鲁冰花却遭受非人的折磨。现在鲁冰花不管跟谁跑了,总算拣回一条命。
鲁冰花几个月来憔悴不少,周用生估计这种环境里,她活不过三年。
周用生心里忽然有些感激游击队和义勇军。
才进门,便见山口一夫饿狼似的盯着他,装着一无所知,低着头。
“周的,你很聪明。”山口一夫阴阳怪气冷笑一声。
周用生抬起迷惘的眼。
“太君,我的不明白。”
山口一夫气冲冲的扑上来,手指尖差点戳上周用生的鼻子。
“装糊涂的有!说,鲁冰花的藏在什么地方?”
周用生面不改色,小声道:“我一直在维持会里,没有出门。”
山口一夫看周用生的神情不象装的,心里一沉。这个有味道的支那女人,从此他再无缘相见,心里涌上醋意。
“山匪的攻城,为什么你的不抵抗?”
山口一夫怒气无处发泄,挑了一个茬。
周用生一脸无辜:“松井太君都无力招架,我一人之力,能有何用?”
山口一夫勃然大怒,伸手摸到指挥刀。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转进来。
松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