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的雄峰高山,令三哥目不暇接,宛若至临桃源仙境。
“小秀儿,请问这条江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叫做秀儿江啊,呵呵。”
林晚荣心花盛开,爱心滔滔,旁边船家女小秀儿正坐在船板小凳上,专心致志绣着五色锦绣。
“咯,林公子,这是我们湘南最有名的河流,竟然不知,它呢,叫做湘江啊,嘻嘻。”船女秀儿,红扑扑俊俏脸蛋儿,玉首上红布卷状裹紧青丝,中间一撮翠黑色秀发,露出外面,说笑间随动摇摆,配上秀秀女调皮的嫩笑,显得活泼可爱至极。
三哥猛吸口快要流出来的哈喇子,他姥姥地,小顽皮着实可人,人都说民间出美人儿,果然不错,俏秀秀儿,端庄婉丽,神态质朴,反比那些骚首弄姿女子好上千万倍。
“他能懂得甚!大无赖一个,还总犯瞌睡虫病的,小妹妹,你别理他!”
江小姐佯怒的素手斜提云缀宝剑,轻盈的也来到船头,江上风景实实夺人眼球,绿水微波荡漾,一前一后两艘大船,顺风顺水的扯帆而行,端的是,人勿动,景已远的诗情画意里。
含娇美人此时亦是红布裹鬓,五彩布衣穿着身上,胸前闪闪珠链衬得凝水般面庞,撩人心神。
“他呢,就是一外地客,对咱潇湘水渊,岂能知晓!”
九天玄女于船舱内换了身行头,猛一亮相,却把林公子雷得够呛。
乖乖,不是这么好看吧!五色布衫中的阿娇玄女老婆,更为楚楚动人,素布包裹**,倒让冷媚的娇脸,如雪后景致,憾人七魄。
“圣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江小姐你这样说我就显得没有道理,就因为我对这里不知晓,初来乍到,所以才要多问,详细的打听啊。”
小娘皮还没洞房就先吃起老公的醋来,呵呵,老子与船家小妹沟通沟通感情,也是为顺风远航多做些贡献啊。只是,不讲道理是女人的特权,尤其是冷酷美人儿,娇媚魔头,发火生气理所应当。
三哥,谷寒等一行人,来到这湘江之边,雇请了两艘大船,林公子,江小姐,老堂主,还有王广陵,伦亮,小伙计等人,乘于前船,祝勇祝飞二兄弟负责看管马匹,与马儿乘坐后船,两船扯帆顺流而下,一前一后,穿梭在湘水之上。
林晚荣骚眼一动,问:“玄女老婆,你这身衣服别致,秀气,好像不是普通汉族衣裳?”
三哥见小秀儿,含娇美人,两女衣衫上,粗布上尽有精美刺绣,镶于其领及袖口,大红的布料围在衣角下,看着十分赏心悦目,可怎么看三哥都觉得不是汉族服饰。
在那个时代,林晚荣从以前书本说学,到耳闻目睹,知道在湖南这地方少数民族众多,并且各民族间民风民俗自成一体,怠慢不得。
“哼!”
九天玄女撅了撅嘟嘴,芳唇嫩嫩滑滑妙不可言,林公子竟是一呆。
“你好没见识,连我现在穿着的服饰,都不清楚哪个族的,本小姐偏偏不告诉你!”说着,江小姐径自莲步曼妙来到船边,看着青绿荡漾湘水出神。
“切,不告诉就不告诉。”林晚荣不屑道。
“咯咯,林大哥,别着急,秀儿告诉你。”
秀秀儿,莞尔轻笑,皓齿莹目,粉嘟嘟小脸儿,林晚荣望着差点儿流鼻血,我靠,秀儿淡淡纯纯模样,真是可爱无敌。
“哈哈!还是秀儿好,秀秀亲亲,快告诉你老哥哥吧。”林公子**坏笑。
不知怎的,三哥总想在船女小秀儿面前,表现得骚骚色色,已蹂躏纯美画卷。
“不来了,哥哥眼神好坏,大姐姐说的是,你确实不是好人。”秀秀儿粉头俯下,几近手中绣品。
小佳人儿说你坏,其实是在夸你很有型,希望你再下流些个,三哥闻言大乐,心内山花烂漫,无以复加。
“是吗?小秀儿妹妹。哥哥哪里坏啊,快说。”林晚荣坏坏微笑。
船女小妹俊脸更加臊红,吟:“哎呀,林大哥,你若在这样,秀儿就不和你说话了。”
佯怒气息,亦很诱人。
三哥噗嗤笑了声。道:“好好,林大哥不那样了,你快告诉我吧。”
小秀儿绯脸轻抬,幽幽道:“我,还有那位大姐姐,所穿的服饰,都是潇湘瑶族女子服饰,想来那位大姐姐与我一样,都是瑶族。”
“你们是一路同行之人,林大哥,你竟然不知道同伴是瑶族?奇怪。”
秀秀佳人儿慧眼嬉笑道。
小妮子,啧啧,敢笑话三哥,真是胆子不小啊!林晚荣撇了撇嘴唇,挤眉弄眼道:“小妹妹,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虽是一路同行,我们也是经历了一番腥风血雨才走到一起,你想不想听下经过。”
小秀儿船女俏脸大是好奇,咛:“想听想听,林大哥快给我讲啊!”
哼,就知道你想听,小女孩儿,逃不出三哥魔爪的!
林晚荣强忍着欢喜,轻步挪到专心刺绣的小佳人儿跟前,蹲下,贴近、盈柔佳躯,淡淡芳香,沁入脑内,三哥坏笑着更加贴近,秀秀儿妹妹,竟是不查。
“哥哥慢慢给你讲啊……”
谷寒,小伙计杨天麟等,齐聚在甲板的另一头说着话。
杨天麟也是头一次身临湘水碧山,于赏景观山虽不大懂,但小伙计心思聪明,与王广陵更是一见如故,聊得分外起劲。
老堂主谷寒紧锁眉头,想着瑶寨纷争,弥勒教廷重重危机,本想此次江浙之行,获得大乘弥勒神真身舍利子,带回去以正神教,却没行到反而折损两名弟子。平心而论,谷寒真不想回到教廷内,左护法那副骄傲嚣张,仗势欺人嘴脸,还有与盘瑶酋长的狼狈为奸,卑劣行径,实是让谷寒,嗤之以鼻。可,大乘弥勒神教,教廷,教主,还有我们红瑶族内上下,这些事情,岂能说放手就放手的。
“堂主,还在担心教内的族争事情?”魁梧男凝色问道。
谷寒沉默的点点头。
“唉,算了,想也是白想,事在人为,到时再说吧。”堂主回答,也是在自我安慰。
谷寒扭头往三哥那面看,见江含娇已经穿戴整齐的悠然蹲船边儿,旋即微微而笑。
“好了,众位,林公子,该是咱们换衣衫的时候,走,进仓内!”
毕竟久经风雨,老堂主一切都已经看得很淡很轻,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过如此。
林晚荣正紧贴着小佳人儿秀秀莹然酥滑娇躯,欣赏其刺绣,别样温存,宛如仙境,“小秀儿,你刺的图案真好看,到时定要送给我一幅。”
“行啊,没问题的,哥哥。”小佳人儿脆然道。
啊,受不了了,三哥差点儿没吐血,小妹妹一声,哥哥的叫着,太令人想入非非。
“林小哥,我老汉保证,下了船,小秀儿定会给你绣上一幅。”秀秀妹妹的父亲,老船家拄着长长竹竿,屹立船尖儿,信誓旦旦道。
三哥微笑着点头。
猛听到谷寒呼唤,林公子诧异的直起身,指了指自己,说:“堂主,我也要换?”
“呵呵,当然,你更不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