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一个睡姿到天亮。
几日后,卫家与何家联手合作,开始用生物金属制造飘浮砖和空中城市的框架,由于两家的联手,重建世界的完成日期被缩短到3年左右,当然3年时间不可能叫地球恢复原样,但至少可以令人类全部有地方住,许多机械人种主动投入到这项工程中去,其热情之高涨,使人们明白了它们保护人类的目的,并不是出于正义同情或者任何其它的感情,仅仅是为了它们自己的生存发展而已,如果构造城市的骨架可以用种植的方法搞出来,那构造机器的骨架,甚至大部份金属成份,自然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种出来,这还不是根本,根本的是如果解决了生物金属活着也能使用的难题的话,那么机器人们便会跟人类一样,受伤后自动会愈合,而不再需要寻找零配件修理更换。
这些发展正是刀剑锋所期待的,听闻这个消息,他的心情也好了许多,笑容便开始时常浮在脸上,卫家姐妹则开始不停地皱眉,并一笔又一笔地记录着黑帐。
这日午饭后,难得的没有伤患需要处理,卫家姐妹凑在一起喝着红茶,感叹着这些日子以来监视的成果。
“洁姐,你说姐夫他是不是有点变态的?”卫好盯着杯中一片浮浮沉沉的茶叶问道,万里晴空的午后,坐在断桥上面背靠着桥沿晒晒太阳,实在很舒适,但她却皱着眉头。
“为什么这么说呢?”卫洁紧挨着卫好坐在桥面上,白色护士服下是一块黑色的绒布,充份吸收着阳光,使得坐在桥面上感觉也不太冷。
“今天至少有三个男人拍他的屁股,还有一个拖着鼻涕的小男孩看他的底裤,他竟然都没有生气,还对人笑眯眯的……”
“可能因为他毕竟是男人吧,所以不觉得被人看到有什么了不起的。”卫洁叹了口气后道:“虽然,从他的长相和打扮来说,我觉得实在不象个男人。”
“可我总觉得怪怪的,洁姐,男人拍男人的屁股,会不会有点不正常啊?”卫好看到那片茶叶浮了起来,终于笑了一下,按照日本人的说法,那是有好事的兆头,不管哪个国家哪个民族的说法,好兆头总归是好兆头,看到了应该开心一下才对。
同样是茶叶在茶水中立起来,卫洁立刻将它含入口中,然后一口咽下,“可能他们并不知道姐夫是男人吧,老实说,就算是我,明明知道他是男人,可他现在的表现,确实老是让我忘掉这个事实。”
“唉!是啊,我也是这种感觉。”卫好拍拍额头,回忆起刚才那个家伙的笑脸来,一个手被烫伤的小女孩,因为疼痛和父母不在身边的缘故,哭得十分伤心,刀剑锋走过去轻声询问了几句,然后吹着她的伤口,一边还用十分温柔的语气安慰着她,看起来在止痛之前根本不可能停下哭声的小女孩竟然很快就止住了哭泣,还开始跟他玩起绕口令来,没两分钟的时间,便在他身边围上了一圈小朋友,当时在场的一位幼儿园老师感慨万分地说,她做了三年幼教,也没有这样容易就哄住小孩子的。
“我们的姐夫,会不会太温柔了一点?”卫好转头问道,“迄今为止,我都只看到他做为一个温柔勇敢的大姐姐的形象,一点没看到他做为男人的形象,洁姐,你觉不觉得,好象姐夫睡在身边时,一点都没有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
“谁说不是呢?”卫洁又叹了口气,“我很喜欢有这样的姐姐,可问题是他是我们的姐夫,不是我们的姐姐呀!”
“要不,我们叫他变回男人看看?说不定完全两样呢!”
“是个好主意,但晚上睡觉时怎么办?”
“到时再让他变回……不对,是变成女人嘛!”
“唔……好,就这样吧,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叫他白天做男人,晚上当女人的事吧!”于是两个女孩便坐在桥面上叽咕叽咕商量开来。
没想到商量了半天,结果只简单说了一句,还没等她们将想好的理由讲出来,刀剑锋便爽快的答应了,实际上他做护士做得心惊胆战,正想换换工作呢,陶诗仙的医术没说得,一个字,棒!可她的医德也真是没说得,还是一个字,烂!治病救人在她手里不知怎么就会很自然的走味,变成修理机器一样,面对不听话的小孩子,她的方法是用蛮力将小孩子压服,然后脱下他们的裤子,将针扎进去,面对受伤的成年人,她的方法还是用蛮力制服,当然,蛮力来源于她身边一个没有自我的机器人,将病人制服后,便开始以绝大多数医生想象不到的快速手法消毒、清创、治疗……效率是普通医生的3倍,但只要还有其它医生那里可以看的,或者还有一口气的,都不想再见到她第二次了,可怜许多病人都风闻陶大医师医术高超,远远的赶来,受尽了折磨后,才得以脱身,虽说大多数病情都得到了缓解和痊愈,但多数病人此后一听到陶诗仙三字,脸色便会瞬即变白。
而那些肉体虽然得到了治疗,心灵却受到了创伤的人们,便全靠着刀剑锋温柔的笑脸支撑过去,会来第二次的病人,如果不是病情不需要被折磨,那便是实在找不到空闲的其他医生,病情却容不得等待,而且他们无论男女,基本上都会给自己一个理由,欺骗自己是去看那三个漂亮护士的,而不是去看漂亮医生的,相对来说还是卫家姐妹比较能忍受种种惨号,毕竟事不关已,而且她们性格健全,不象某人为了保护人格而分裂人格,结果部份人格变得十分受不得刺激。
“什么?你不给我做护士了?”陶诗仙皱了皱眉头,听着刀剑锋的解释,她实在是搞不明白,病人惨叫几声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别看病人们一个比一个喊得惨,那叫声里其实水份很大,毕竟她是在给人治病而不是在给人上刑,不然人们干嘛还来第二次?而且她也知道疼痛对疾病并不好,所以估计会痛得难忍的病人们,她都先用针灸麻醉术消除他们的痛觉,惨叫的大部份原因只是在于视觉上的冲击,看到自己的皮肉被人象割猪肉一样迅速切下,鲜血汨汨渗出,甚至会有血液自血管内射出的情形,一般人的确难以忍受,有些病人肌肉已经开始腐烂,所以她用最简单的办法,以无菌培养出来的蛆虫治病,效果奇好而且不会伤到健康组织,只是十分恶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