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醒了过来,虽然是被迫睡觉,但是精神依然好了许多,只是血红的眼睛在表明着,他们的心情一样痛苦,三个人几乎同一时间醒过来,同时冲进了手术室,但是空荡荡的手术室什么也没有,他们又朝语柔的卧室跑去。
“爸比……”阳阳无助的昂头叫着,伸出双手,秦子墨像箭一样冲了过去,抱着阳阳和水晶,各自亲了一个,轻轻的说道。
“乖……好好照顾妹妹!”
阳阳很乖的点头,指了指床上的妈咪,秦子墨冲到语柔的床前,痴痴的望着,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好像天地都已不在他的眼里,好像地球都不再转动,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他的骨子里只有林语柔,颤抖的手,努力的伸了出去,在空中久久的不敢去抚摸她的脸颊。
痴迷的眼神就像一道柔光,挥洒在语柔的身上,让她的身体渐渐的开始回暖。
他的大掌,小心得不能再小心,轻轻的抚摸着语柔的脸蛋,虽然很苍白,但是,还有温度,秦子墨哭着笑了,俯身在语柔的唇上吻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
“老婆,你好样的,加油,老婆,不要怕,我们都在你的身边,你永远都不会再有任何的危险!”
额前的发,有些凌乱,秦子墨像捧着珍宝一样,亲吻着她的额头,长指拨去她额前的乱发,伸进被子里,握着语柔的手,轻轻的摩娑着,想要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她。
“医生……”秦子墨爱怜的望着语柔,声音有些冷。
“是……”医生站在他的身后,神情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我妻子现在情况怎么样?”秦子墨感受着她虚弱的呼吸,抬头问道。
“她的生命不会有危险,但是,我们无法确定她清醒的准确时间,而且,我打算,过几天就送病人去医院做全身检查!”医生实话实说,他知道,如果不如实相告,秦子墨会爆发,见秦子墨点头,他才继续说道。
“因为青龙先生事先挡了子弹,所以病人也算是幸运的,但是,根本青龙先生描述,他抱着病人在翻滚的时候,似乎撞到了石头,我们现在实在是不方便移动病人,最迟后天,我必须带她去医院,做脑部检查!”
“撞到石头了?”秦子墨的眼神射向青龙,青龙点了点头道。
“是,我的手刺进了石头里,但是我不能保证太太是否也撞到了!”
如果是按惯性讲,当他翻过去,猛然间停住的时候,语柔的脑袋会往后一仰,如果她真的这样了,那就有可能撞到石头,这样,也有可能是她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
“好……”秦子墨点了点头,脸色难看但却满是坚毅“先不要移动她,让她好好的休息!”
她太弱了,现在移动,只会撕裂她的伤口和让她承受更多的伤害,院长详细的检查过她的头部,没有明显的伤痕,但是后脑勺似乎有一个包块,应该是碰撞所致,如果有伤,那就应该是脑内受伤,但还不至于危及到她的生命,所以他同意这么做。
刘妈在门口偷偷的抹去眼泪,强装着笑了笑,悄悄了走了进来,为难的扶着秦老太太,望了望秦子墨轻轻的说道。
“老夫人,不管怎么样,都去吃点东西吧!不然身体也扛不住啊!”
“少爷,如果少奶奶知道你不吃东西,会生气的,吃饱了你才有力气,才有精神照顾少奶奶!”
“司徒少爷、萧少爷、蓝少爷、王少爷……你们都跟刘妈下去吃东西好吗?身子又不是铁打的,怎么也经受不住的……”
“你们都跟我下去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秦子墨一眨不眨的望着语柔,大生大死之后的他,愈发的坚强,他知道刘妈说的有道理,语柔如果知道了,一定会骂他的,会生气的,点了点头。
“把东西搬进来好了,这里不能没人!”
“好、好、好……”刘妈顿时开心的快步出了房门,只要他们答应吃东西,就好,就好!
司徒彻几口喝了一碗稀粥,然后走到秦子墨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去处理一下事情!”
秦子墨知道他要去处理什么,站了起来,望着走过来的萧天明、王赫轩、蓝哲修,几个男人彼此的对望着,眼神里都闪过一丝狠戾,同时也闪过一丝坚决。
司徒彻苦笑了一下,不用说话就知道他们的意思,歪了一下头,示意他们一起走,秦子墨走到医生和秦老夫人的面前交待了几句,然后交待刘妈照顾好阳阳和宝宝,走到语柔的床前亲了又亲,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他爱她……然后才依依不舍的跨着大步离开了房间!
五个人迅速的在别墅散开,将整个别墅都翻看了一遍,同时潜进监控室,仔细的检查监控,保镖们都潜藏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两支无声枪,半个小时后,五个人又在门口集合,冷冷的点头,别墅现在只怕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他们可以放心了,哲修将自己的车子开了过来,四人窜了上去朝某个秘密的地方奔去。
第46章:复杂的案情
名贵雅致的长形拐角布艺沙发上,危坐着五位冷俊且气势不凡的魁梧男人,每个人的手里都玩弄般的夹着一只雪茄,唇角皆泛着嗜血的笑意,让人望着心里直发毛,而立在他们身前的,是一个冰凉的方形台子,台上躺着的便是开枪打伤语柔,此刻全身是血的山羊。
他的眼神如死灰一般,看不到一丝生机,但他的心底却是恐惧的,他第一次开枪,而且还射偏了,他不知道对方是否已经死去,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也许活不下去了,只是,不知道家里的人,是否已经被释放?
四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子立在方台的周围,每个人的手里都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刀,山羊的手和脚上布满了枪弹眼,子弹没有拔出,所以流血并不算多,而且他的身体是完好的,每个人都轻抚着手上的刀子,望着赤身的山羊,诡异的笑着,只要也子轻轻落下,他的肉,就会一片一片的被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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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让山羊的心破开了一个无底洞,在他的心下撕了一个开口,他掉进那个无底洞里,想叫叫不出来,想喊喊不出来,唯有将恐惧压在心底。
“子路……”
司徒彻深深的吸了一口烟,仰头吐着好看的烟圈,唇角勾了勾。
子路上前一步,伸手捏了捏山羊肚子上的肉,举着那把令寒心的长刀,缓缓的落下,却又迅速的他肚子上一起一落,等山羊感觉到痛的时候,他肚子上的肉已经被剜下一片。
“啊……”痛苦的嚎叫让他挣扎了起来,强忍着手和脚子弹洞口处挤压的痛,想要爬起来,但是却使不上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