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6 章(1 / 1)

武装特警 淮上 2000 汉字|36 英文 字 26天前

一个主人自居,很快把邓凯文的家具全翻新了一遍。某天当邓凯文进门的时候,突然发现脚踩在地毯上软软的,仔细一看才发现羊毛地毯被加厚了一层,到处是暖暖茸茸的驼色,整个房子看上去焕然一新。

  又有一天早上,他在床上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米切尔穿着背心和工装裤,露出结实的肩膀肌肉,叼着铅笔拿着卷尺,在量卧室的长宽面积。

  邓凯文走到他身后问:“你打算干吗?”

  米切尔回头给了他一个吻,说:“我换个大点的床……你那床无法满足我的生理需要。”

  邓凯文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买个充气娃娃睡书房去吧你!”

  

  那段时间偏巧,警局也没什么案子。

  虽然反黑组几年如一日的忙,但是没什么大案要案发生,也就没什么需要S.W.A.T出动的地方。

  模范警察米切尔天天上班摸鱼,一有空就溜到他顶头上司的办公室里,关起门来搞性骚扰。

  跟普通S.W.A.T不同,邓凯文的职位不仅需要上一线,还要搞行政,总是有开不完的会、写不完的文件。米切尔每天的任务就是来观赏邓凯文全神贯注工作的姿态。俗话说认真的男人最性感,邓凯文本来就又禁欲又性感,认真起来的神态更是颠倒众生,米切尔每次一看就忍不住化身为狼,滴着口水往上扑。

  邓凯文被扑了一次,整个下午没干活,晚上回家时坐在车里就睡着了;从此以后恼羞成怒,一看米切尔鬼鬼祟祟溜进来,就立刻抄起扫帚赶人。

  偏偏米切尔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前一秒才被乱棒打出门,下一秒就能从窗子里爬进来。仿佛邓凯文就像一块香甜的蛋糕,无时不刻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而米切尔就跟偷蛋糕吃的大老鼠似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想着往蛋糕上边扑,挡都挡不住。

  

  邓凯文终于忍无可忍了,某天在口袋里装了把手铐,米切尔刚蹭上来,还没来得及把温香软玉抱满怀,就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一凉——结结实实铐住了。

  “Kevin!”米切尔惨叫,“你不能这么对我!”

  邓凯文把他往沙发上一推,轻蔑的笑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嗯,起码也要剥光我的衣服,抽打我的身体,挑起我的兴致——哦这不用花什么功夫,只要看到你我就已经很有兴致了——然后我们可以一起享受一个重口味的午后……”

  “跟沙发扶手一起玩儿吧。”邓凯文微笑着打断了他,“又粗又硬,你会喜欢的。”

  他说这句话的同时桑格斯推门而入,一下子愣住了。

  “……我、我是来送文件的……”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三位警官面面相觑。

  米切尔双手反铐在沙发上,一脸抖M的亢奋神情;桑格斯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红到耳朵根。邓凯文默默的扭过头,捂住了眼睛。

  “伙计,你误会了。”他说。

  “……是,长官。”

  “把文件放在地上,然后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退出去吧。”

  “……好的,长官。”

  桑格斯放下文件,默默退下,还体贴的关上了办公室门;一秒钟后突然门又开了,特警队副队长的脸上有种破釜沉舟般下定决心的表情。

  “你们一定需要安全套吧,要我帮忙买一只吗?”

  “……”

  “……”

  邓凯文突然一把掷出手枪,飞速旋转的枪管将桑格斯一头砸翻,紧接着磕到门板上,重重把门关上了。

  门外走廊上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那是桑格斯仰天倒地的声音。

  

  “给我老实呆着。”邓凯文冷冷的转向米切尔,“不然我就把你那玩意儿割下来塞你嘴巴里去。”

  “……”米切尔瞬间闭紧嘴巴,惊恐的看着他。

  年轻的特警队长捡起枪,走回桌边,打开电脑,很快便再次投入了繁忙的工作中。电脑屏幕的荧光反射在他眼底深处,比钻石还锋利比冰块还寒冷,让人一看就忍不住要下跪。

  于是米切尔就像遭遇色狼的小姑娘一样,在沙发上默默蜷缩了一整个下午……

  

  QUEEN SIZE大床运到家的当天,米切尔打电话给邓凯文,兴奋得仿佛吃了一斤春药:“亲爱的,咱们的床买回来了!今晚回家have a try吧!”

  “我今天要很晚才回来。”

  “……你干什么去?”

  那一瞬间米切尔心里想的是“难道你跟雷古勒斯在一起?”,但是还没等他发作,邓凯文就低声道:“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

  米切尔一愣:“你要去墓地吗?”

  “嗯。”

  “……几点回来?”

  “说不准。”

  “好吧,”米切尔飞快的做了一个决定,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穿鞋子:“你父亲埋在哪个墓地里?我跟你一起去看他!”

  邓凯文稍微迟疑了一下,低声说了一个地址,在市郊比较远的地方:“如果不方便的话就算了,你不必特意过来,晚上我可以自己叫车回市区。”

  “不,这种时候我应该跟你一起!”米切尔一边冲出家门,一边匆匆的挂上了电话:“待会儿见!”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虽然夏天刚过,天黑得不算早,但是开车到达市郊的时候太阳也已经下山了。

  米切尔打电话确定了一下邓凯文的方位,然后便把车停在了墓地门口。草地上大片洁白的大理石碑在暮色中拉出长长的影子,远处传来鸽子咕咕的鸣叫声,草丛里有小鸟拍打翅膀飞走的大片扑棱。米切尔疾步穿过草地,很快在山坡上看到邓凯文背对着他,穿一身黑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衣摆在风中飘扬起来。

  “Kevin!”

  邓凯文回过头,对他挥挥手。

  米切尔跑上山坡,用力拥抱了他一下:“抱歉来迟了,下班时间有点堵车。”

  “没关系。”邓凯文说,目光转到墓碑上:“我刚才还在跟我爸提起你,然后就听到你叫我的声音。”

  

  石碑的方向背对着夕阳,整体笼罩在阴影中,看上去模糊不清。

  米切尔一直看着邓凯文,一向阳光灿烂的脸上竟然有种担忧的神情:“如果你不好受的话,嗯,欢迎你今晚跟我一起回兰德斯家……”

  “不,很多年过去了,感觉已经淡了。”邓凯文说。

  “……你父亲很多年前去世的?”

  “嗯,十五年吧。”

  “因为生病吗?还是……”

  “爆炸和意外。”邓凯文简略把他父亲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我母亲给埃普罗当情妇的那段时间,我爸离开了家,从此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也是后来才调查到,他在旧金山当了两年保镖,然后来了洛杉矶。之后他死在一场银行劫匪爆炸案中,那是我十三岁左右时的事情。”

  

  刹那间米切尔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他突然对邓凯文那个所谓的母亲很好奇,好奇中又夹杂着微妙的愤怒。她吸毒,虐待孩子,造成了父子分离,又给少年时代的邓凯文留下了一生的伤痕。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