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了?”
“哦…………”
叶临风拉长了声调,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笑得像偷了腥的猫,满是得意的愉快。
“哦什么哦?我警告你不准在心里乱想,我去那里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月无邪见他笑得暧昧,心中便十分别扭。
“月公子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难不成……”
叶临风眨了眨眼,笑得依旧十分暧昧。
而此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月无邪瞪了叶临风一眼,说了一声“进来”。
冬儿推开了门,手捧托盘走了进来,而她身后却还跟着一人,正是随后赶回来的南宫翎。
冬儿倒完了茶后便自行退了出去,而南宫翎则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月无邪,然后对叶临风说道:“叶兄,这位俊公子是谁啊?你怎么也不引荐一下?”
月无邪面无表情的将南宫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觉得这位少年公子神采飞扬个性活泼的样子很顺眼,于是便难得的对这个外人露出点笑容来。
叶临风看着南宫翎那有些惊艳的目光,便握住了月无邪放在桌上的手,炫耀似的说道:“这是我最爱的人,月无邪。”
南宫翎被惊得一楞,结结巴巴的问道:“爱爱爱爱人?”
叶临风点了点头,确定的说道:“对,是爱人。”
月无邪烦躁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却没有出声反驳什么。
南宫翎又看了看面前的二人,虽然之前就觉得这两人关系暧昧,但是叶临风这样直白的讲出来还是让他小小的震惊了一下,两个男人在一起虽然不至于惊世骇俗,但是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对别人讲出来一定是相爱到无所顾忌吧,而叶临风温柔儒雅一派谦谦君子之风,月无邪俊美非凡却丝毫不见媚态,这两人靠在一起的画面十分的和谐唯美,让人忍不住心生艳羡。
叶临风见南宫翎只是惊讶而并无反感,便心知自己没有看错人,于是便笑着说道:“所以,贤弟,不要再跟着我爹胡闹了,我一生得一真爱便足够了,再容不下别人了,我也不想做任何背叛无邪或让他生气委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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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尴尬时刻
“叶兄,这个,我事先并不知道你真的是心有所属,所以才会配合叶伯伯做这件事,我以为……”
南宫翎哈哈干笑着,他尴尬的看了看月无邪,然后面带愧色的对叶临风解释道:“伯父说你一直不近女色,怕是身体有恙又不肯直言,于是叫我找个清倌在你酒中放药试探一下……”
“噗……”
月无邪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他咳嗽不止又忍不住闷笑不已。
叶临风脸色一黑,嘴角默默抽搐。
“咳咳……哈哈哈,原来叶少爷你身体有恙……是不举么?噗……”
月无邪指着叶临风直乐得前仰后合,心中不由得赞叹叶老头这招真是够狠,够损。
“我举不举,月公子你还不清楚吗?”
叶临风看着笑得没心没肺的月无邪,状似无奈的说道。
一句话,成功的阻止了月无邪的幸灾乐祸,月公子在看到对面南宫翎若有所思的眼神时,又板起了脸。
“其实现在想想,伯父应该是想要叶兄你留下子嗣吧,不知叶兄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他想出这么,呃,这么烂的办法。”
南宫翎是个聪明人,前后仔细一想,便大概猜到了前因后果,他又看着叶临风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在下真是佩服叶兄的定力呢,在中了那种药后美人在怀,竟然还能坐怀不乱,真是了得。”
叶临风苦则是连连摆手,苦笑着说道:“家有悍妻,不敢乱来。”
“你说谁是悍妻啊?你他妈的又把小爷当女人是吧?老子只是去的不是时候,不然谁知道你会不会跟那个女人做什么?别装得多纯良无辜似的,你个大尾巴狼,你的脸就是用欺骗世人的,奸商!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月无邪终于再也忍不下去了,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张牙舞爪的向叶临风扑了过去。
“月公子饶命……有别人在,给为夫留些面子罢……”
叶临风不知死活般继续挑畔,并瞧准时机在月无邪扑过来时一把将人抱住摁在怀里。
南宫翎看着两人顿时一头黑线,心想我还在场呢,你们就算再恩爱也稍微节制一点啊,这样让我这孤家寡人的情何以堪啊,还有叶兄你不要这样子一面笑得温柔儒雅一面讲话讲得那么猥琐下/流好不好,这严重影响了你在我心目中谦谦君子的形象啊喂。
“咳咳,两位忙,小弟先告退了。”
南宫翎终于忍受不了自己被继续无视的情况,也看不下去那两人越来越不顾形象的亲热打闹,站起身来落荒而逃了。
“月公子你看,你突然一下这么热情把南宫小弟都给吓跑了。”
叶临风十分得意的笑着。
叶临风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而月无邪则是被他禁锢在怀里不断挣扎,两个人麻花似的扭在一起,这情形的确是让人看了脸红,月无邪在想到这一点时,不由暗骂自己不长记性怎么又被他激得忘了分寸,也不知南宫翎到会多想到什么程度……
“混蛋,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不要脸老子还想要呢……”
月无邪一张脸红得像着了火,他两只手都被对方握住,此时处施力,便张嘴向对方的肩膀上咬去。
“嘶……好痛,月公子你好利的牙。”
叶临风说完便不客气的低下头,照月无邪的脖颈上的软肉就咬了一口,来个以牙还牙。
“啊!……”
月无邪一声惊叫,他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竟然敢回咬他!(喂,月公子,那先咬人的你该怎么说……)
脖子上一定会留下齿痕吧?月公子想到叶府那些热爱八卦的下人们那热烈的眼神,顿时觉得没脸见人,人生无望了……于是愤怒的月公子像只发了疯的猫般拼命扑腾起来,手脚并用,又踢又踹又打--!
于是,叶少爷房内那把用了近二十年的靠背雕花的黄花梨木椅子终于承受不住两个大男人的重量,吱吱嘎嘎哀叫了两叫之下,“哗啦”一声,寿终正寝了,把两位毫无防备的罪魁祸首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响声引起了外面人的注意,冬儿急忙推开了门冲了进来,焦急的大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椅子散了。”
叶临风没事儿人似的笑着回道,虽然坐在了地上,但他还是体贴的环着月无邪的腰,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因此月无邪倒是并没有摔到一点。
冬儿看着地上的两人那引人遐想的姿势,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一抽,半响,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