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地说道:“昨天天快亮的时候,有几个下人带了个大木箱出府。”
罗知秋忙问:“什么大木箱?”
门人说:“一只黑色的箱子,那车子是府里平日运柴的车子。”
罗启说:“府里那个时候要运柴?”
门人说:“府里一向是那个时候开小门运柴运菜进府的。”
罗知秋说:“那那箱子是怎么回事?”
门人摇头,“小人不知啊。”
罗知秋想了想,问:“那箱子能装人吗?”
门人把头一点,“能。”
罗知秋一刻也不再耽误了,马上进宫去见兴武帝。
这一天上都的人们还是如常生活,只是觉得街上的衙役比往日里多了些。
一天过去,罗维依然下落不明。
长明殿里的兴武帝一夜未眠,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自己出宫去找。
罗知秋同样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又入宫告诉兴武帝,罗维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坏消息。
兴武帝这时还能忍着不发火,说:“全城都找了?”
罗知秋叹气,上都这么大,想藏个人容易,但要找个人却是一件难事。
“去查柳双士,”兴武帝一咬牙,说道:“把他原来的那些门生故吏都给朕查一遍,一家一家地查!”
这要怎么查?罗知秋望着兴武帝发愣。
“就说查柳双士的同党,”兴武帝道:“你亲自带人,去一家家的给朕查!”
“陛下,”罗知秋急道:“如果是这些官员,他们怎么会把罗维藏于府中呢?”兴武帝这样一大动干戈,这等于是逼着抓走罗维的人,下手杀了罗维啊!
兴武帝一闭眼,冷静一下,“不藏在府中,那会是哪里?”他问罗知秋道。
罗知秋摇头,昨天一天,可以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
“那就一条街一条街的给朕查!”兴武帝想到了最后,觉得还是这个笨办法管用,“你也别管是民宅还是官衙,都给朕查!朕把都尉军交给你。”
罗知秋此刻也顾不上这样扰不扰民了,领了旨,出了长明殿,就命人去罗则的都尉军营调兵。
“传朕的旨,”兴武帝在罗知秋走了后,对赵福道:“二皇子龙玄即日起不得出倾文殿一步。”如果是柳双士的旧党掠走了罗维,那么龙玄被禁足的消息传出去后,这帮人也许就不敢真害了罗维的性命。兴武帝焦虑之下,还是想到了这个保罗维性命的办法。
110落入魔掌
罗维睁开了眼睛,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被成大字形绑缚在了一个石台上。
“小公子可算是醒了,”一个软棉的声音响起。
罗维看着这张突然凑到了自己眼前的脸,一张毫无特色,丢进人群里就不会被人注意的脸,这张脸罗维却是再熟悉不过了,枯六。上一世被龙玄扔出皇宫后,这个人是他的第一个老板。在这个人手里的三个月,生不如死,最终不再有喜怒哀乐,他只是一个供人玩乐的娼奴,躯壳里不再有灵魂。
“这张脸还真是我见犹怜啊!”枯六盯着罗维的双眼看。
罗维想说话,才发觉自己的嘴里被塞了口塞,除了发出呜咽声,他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罗维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那个跟他说傅华要见他的年轻人,一定就是害他的人了,是谁这么狠?杀了他还不解恨,要把他送到枯六的手中?龙玄?不,如果他现在出了事,第一个被怀疑的人就是柳双士,他龙玄也一定逃不掉,龙玄不会干这种傻事。那是谁?是柳双士的同党,他们有这么恨他?
枯六觉得意外,这个少年醒来后就一点也不慌张,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像是认识他一样。枯六不知道这少年是谁,他只知道自己得了一大笔银子,一个大人物要他毁了这少年。毁一个人,对枯六来说太容易,他已经记不清多少男少女毁在了他的手上,他只是好奇这少年究竟与那位大人物结了下什么样的怨仇,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罗维很清楚自己落在枯六手里会遭受到什么,他倒不怕,十年都熬下来了,他不怕重来一次。罗维只是后悔,早知道这一世他还是逃不掉,他是不是在安排好大哥的婚事后就自我了断比较好?这样至少这一世他的身子还能是干净的。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枯六笑着对罗维道:“不知道?不要紧,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你这小家伙也不认识我吧?不要紧,你以后就是我的了,这身子,这心,都是我的。”
罗维仍是冷冷地看着枯六,他应该早一点杀了这人。本想着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枯六这种小人物,迟一点动手也可以,是他懈怠了。
枯六的手从罗维的脸,游走到他的颈,“你不怕吗?看来你这小家伙的骨头很硬啊。”
身上的衣服都被枯六一一脱去,罗维也不挣扎,在枯六手下挣扎只会让自己受更多的苦而已。
眼前的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体毛很淡,偏瘦,但是筋骨还算结实,如果不是肩胛处有一道伤疤,这具身体就真称得上白玉无暇了。枯六欢快地笑着,一想到要调弄这具身体,他就兴奋起来。
“爷?”一个壮汉走上前,精赤着上身。
“看看,”枯六一指石床上的罗维,“这么上等的货,我们有多久没有遇到过了?”
壮汉看向罗维,目光中带着淫邪。
“先给他把肠子洗洗,”枯六打了这壮汉一巴掌,“别他娘的作梦,这小家伙的第一个人得是我!”
罗维闭上了眼睛,现在他死也死不了,就只能承受了。当第三盆水顺着插进他身下的竹管灌进他的肚子后,罗维的肚子已经如同怀胎六月的妇人一样高高鼓了起来。枯六一直盯着罗维看,这人已经难受的冷汗直冒了,脸色铁青,却就是一声不啃。如果不是事先确定过这少年还未经人事,枯六真的就怀疑这人已经经过调弄,出师了。
竹管被拨了出去,两个壮汉上前大力按压罗维的腹部。罗维尽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那天罗启的婚礼,罗维忙前忙后,只是喝了一点水,吃了几口点心,所以倾泄而出的污物并没有多大的气味,水也只是淡黄色。
“没想到你还挺干净,”枯六说道。
接下来仍是灌肠,一遍又一遍。
水已经是清水了,枯六却紧锁了眉头。这少年就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折腾,这人竟不觉得羞耻?枯六伸手掐起了罗维的胸前,一直掐到罗维的胸前破裂出血。
嘴中戴着口塞,罗维不能大声喊叫,也无法止住本能的呻吟声。
枯六看向罗维的身下,静静地卧着,没有一点要抬头的意思。枯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种迟钝的身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让他泄,”枯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手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