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1 / 1)

嫡子难为 石头与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通禀。”

  李三为难,事实上凤景南的话是:世子来了只管拦下,本王不想见他。

  明湛冷笑,“看来父王只是不想见我而已。罢了,我也不叫李公公为难,我只问你,李诚在哪儿?”

  李三是难上加难,苦着脸悄声道,“奴才实在不知啊,世子爷,主子正在气头儿上,您千万忍一忍。世子爷您想一想,平日里您要星星,主子不给月亮,可这家业大了,王爷也得一碗水端平,那李小子,不过是关上几天,世子也别让主子为难。”

  明湛道,“只要父王给我公道,我又怎会叫他为难。李公公还是代我通传一声吧,我就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平白无故的,我身边的人,没有说抓就抓的道理。”

  李三心里暗叹,他虽是奴才,也佩服明湛这样的主子,不像二公子,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三断没有说服明湛的本事,只得进去通禀。

  凤景南听了不置可否,“先传膳吧,他愿意等就等着好了。”

  晚上的风有些凉,明湛站在廊下,见膳房的总管带着奴才抬着两张膳桌来,便知凤景南用晚膳的时辰到了。

  李三进去就没再出来,看来凤景南是有意要晾一晾自己了。

  哼,凤景南最擅长这种给人下马威的事儿了。

  明湛直接跟在膳房奴才的身后,门口的侍卫伸手要拦,明湛狠狠一搡,那侍卫踉跄后退两步,呼道,“世子,没有王爷的传召,您不能进去!”

  “滚开!”

  明湛抬腿进去,那侍卫虚喊一嗓子,以示自己责任尽到,并不敢狠拦。开玩笑,不说明湛是日后的镇南王。就算啥都不是,人家也是正经的嫡亲父子。

  儿子硬要见老子,他一个做人手下的,脑筋不能忒死,让人不戴见。

  明湛恭谨的请安,凤景南坐在膳桌上并不理会,明湛也没傻跪着,一掸膝上浮尘,便起来了。

  李三心头一跳,忙打个手式,带着屋里的奴才退下了。

  房间只剩父子二人。

  凤景南已经拾箸用膳,明湛跟着坐在凤景南下首,拿起筷子吃起来,并不如凤景南所愿开口求情。

  明湛在阮家并没有吃好,此时,面对满桌的美食,称得上是风卷残云。凤景南依旧慢调斯理,优雅自得的用膳,明湛的耐心比他想像的要好一些。

  直到晚膳毕,下人上了茶水,凤景南方道,“听说你去阮家了?”

  “马上要回云南,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回帝都的,我陪阮氏回了趟娘家。”明湛仰头牛饮一杯碧螺春,将茶碗一撂,便道,“回来听说父王着人将李诚抓了,他到底是我的小厮,有了错处,父王知会一声,我便处置了他也不为过。只是如今,这凭白无故的,没个原由。不但底下人费解,就是儿子,也不知该如何为父王分忧了。”

  凤景南哼笑一声,“难得你如今说话大有长进。你若真如此识礼,也不会擅闯本王的书房了!”

  “这是我的不是。可李诚是我身边儿的人,父王说逮就逮,要审就审,全不对我知会一声,父王是将我置于何地?”明湛问道,“李诚向来规矩,是犯了国法,还是家规?哪怕我今日不在,父王就不能容我回来后,再行处置么?”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凤景南的脸黑了一层,明湛的愤怒,他可以理解,但为了一个奴才竟然敢这样大不敬……凤景南冷冽的看向明湛,他是要给明湛一个教训了!

  “我身边儿有无数人,可父亲只有一个,我不会为任何人伤了我与您的父子情份!”明湛道,“父王想一想,我可有做过一件于镇南王府不利的事!父王总是疑心于我,我不会说话时,担心我抢明礼的位子。我会说话,又怕我日后容不过明礼几个。莫非有本事的人就该去死吗?如今又要动我身边儿的人,恕我直言,父王若容不下我,可以直说。您若是疑心我,我可以驱散他们,可他们服侍我一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我既然保不住他们,也没脸再使唤他们。”

  凤景南连眉毛都没动一下,“果然是主仆情深,不然,李诚也没窥视修竹院的胆子。”

  修竹院是明义的院子,也叫君子院,这家伙向来沽名钓誉,喜这院的院名儿和屋后的几丛湘竹,便选了这院子。

  “父王这样说,可有证据?”

  “自有人证,至于李诚的口供,很快就有了。”

  “父王不必命人再审李诚了,他做的事都是经我的指示,是我命他留意修竹院的举动。”明湛干脆的认下,倒叫凤景南一惊,凤景南的声音瞬间冷了,“你为何要让手下人做这种事?”

  “请父王将李诚带过来,我自然如实相告。”

  凤景南吩咐道,“黎冰,带李诚过来。”

  明湛坦然坐在凤景南下首,脸上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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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惧,老神在在,心理素质较明义强出三座山去。

  明湛是头一遭见到黎冰,事实上,他从不知凤景南身边有这么一号人。

  黎冰真不负“冰”这个名子,脸若玄冰,神如冰雪,万古不化。看一眼,便能瞬间降温。

  李诚脸色有些委顿泛白,看到明湛的一瞬颇是激动,又垂下头去,默不作声的跪下。

  明湛道,“黎冰,李诚的供词呢,拿来我瞧瞧。”

  “他尚未招供。”声音也带着三分寒气。

  “那么,李诚,他们用刑了么?”明湛问。

  李诚点了点头,又连忙摇头。明湛看向黎冰湛然的双眸道,“有什么话你可以问我。”

  黎冰向凤景南请示,凤景南道,“问吧?”

  “世子可有让李诚收买二公子院里的福生?”

  “什么叫收买?”明湛道,“若我没记错,父王已经将帝都的产业交到我的手上,并且明言,这些产业归我打理。我自然会照看这一府老少,据我所知,这府里大小事都逃不过父王的眼睛,那是不是说父王也命人窥视我们了。”

  “李诚,你给过福生什么好处吗?”明湛问,“你是许他以名,还是诱他以利?”

  李诚忙道,“奴才与福生自小一道长大,早就认得,因都在二门外当差,主子们不出门也不会使唤我们,常在一处说话。要说家境,福生的父亲也是府里的管事,不比奴才家穷。若说前程,世子驭下甚严,奴才平日只是跟着出去打点车马,福生是二公子身边儿的小厮,我们不相上下。奴才能许的东西,福生也看不中的。”

  黎冰冷声道,“那为何福生会说你知道李麟的事?”

  “李麟,这人奴才的确听福生念叨过。二公子在外头与李麟喝过几次酒,李麟私下赏了福生银子,出手便是百两银票,大方的很,福生与奴才炫耀过。”李诚诚惶诚恐道,“奴才自跟着世子出去,也从未见过这样大手笔的打赏。故此记得这人的名子,想来大概是富贵乡里的公子,奴才也就知道这些了。王爷明鉴,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