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有种你别死 YY的劣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谁的命令?”

  “黑夜,黑夜,是他,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他怎么联系你?”

  “手机!他会发短信给我,都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柳韵韵背叛了我们,她抛弃了我们的教义,她该死,我只是听的命令而已,不关我的事啊……”

  头顶的乌云渐渐凝聚,光线又开始昏暗下来。林深看了看天色,再看着因为恐惧而簌簌发抖的李东,淡淡道:

  “想要解释,等你见到柳韵韵自己去跟她说吧。”

  “呜呜……不,不,我不想死,不想死……”

  看着李东的模样,周围的人却没有谁觉得他可怜。

  自作虐,不可活。

  他以为自己努力却得不到想要的,从而产生偏执和固妄,却从来没有想过,是不是自己的方法有了错误。

  一味屈膝谄媚地讨好周围的人,无限度地压低自己去满足他们,这样怎么可能会获得别人的认可。

  人,只会对与自己地位平等的同类产生友谊和尊敬。

  一开始就将自己的位置放得那么低,去盲目地讨好别人,怎么能够得到他想要的?

  别人的尊重,不是靠讨好得来的,而是要求他自己先尊重自己。

  然而李东,却一直没有学会这一点。

  “呜呜呜,唔,呲,呜呜呜,哇——!”

  在李东的低鸣声外,还有一个很不协调的嚎啕大哭声,众人一脸黑线地回头,只见徐一飞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柳韵韵!呜哇,你死的好惨啊!好可怜,呲。”吸一下鼻涕,继续哭。“你放心吧,我以后会每年都来这里祭你的,不过,嗝,你做鬼以后千万不要来找我,呲呲,我会每年给你烧高香的,呲……”

  “徐一飞!”杨锐哭笑不得。“你干什么呢!”

  吸溜,吸溜,徐一飞吸着鼻涕,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哭丧啊,柳韵韵死得这么惨,按我们那的习俗要是没有人为她哭丧的话,她会变作厉鬼找回来,嗝……”又一个哭嗝从他喉咙里冒出来,看来徐一飞真的是哭得很撕心裂肺。

  杨锐黑线。

  “谁说她死了?”

  “可是,刚才林……”徐一飞转手一指,看到的却是林深顶着一张无辜的面容。

  “我可没有说柳韵韵死了。”

  “可你刚才和李东说……”

  “我只是问他,有没有想到今天早上的脚印是谁的,还有柳韵韵去哪了而已。”林深瞥了一眼还在地上打颤的李东。“是他自己想得太多了。”

  “那脚印……”

  “是我。”

  周奕君道:“我早上出去摘番茄回来忘记换鞋,把地板踩脏了,发现后,就回屋换鞋去了。”

  难怪等学生们回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地上一串莫名的脚印,原来脚印的主人此时就在离他们不到几米的屋内。

  “但是你原来不在屋子里啊。”

  “我在,只是你们没发现,其实早上聚会的时候,我也在客厅。”周奕君这么说道。

  “客厅?可是那时候客厅里只有我们几个,加上躺在沙发上的柳韵韵也只有……哎!?”

  “那个‘躺在沙发上的柳韵韵’就是我。”周奕君面无表情道:“因为昨天晚上被他们提醒,要是继续睡在阁楼上可能会被某人闷死,所以我就下楼睡了,睡在沙发上。你们说话时我已经醒了,只是一直没出声而已。”

  “怪不得在哪里都找不到你!但是后来柳……不,后来你又不见了。”

  “那时候去厨房吃早饭了。”

  “但是我们也去厨房找过了。”

  “恩,吃完早饭,我又去地窖了。”周奕君看了杨锐一眼,“因为我觉得某个白痴可能会惨遭毒手,所以一直多在暗处观察,果然……”

  果然,杨锐被打晕扔进地窖,然而李东却没有注意到地窖内早有另一个人——周奕君。

  “等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徐一飞的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事情很简单。”卢梦和赵妍对视一眼,笑着解释:“昨天晚上,林大哥和赫哥两个人,发现了堵在阁楼小门上的竹塞,就把周奕君喊醒,然后他就一直睡在客厅沙发上,所以到早上为止,大家看到的睡在沙发上的柳韵韵其实都是周奕君。”

  “然后,当大伙上阁楼找周奕君的时候,他才从沙发上偷偷离开。这时候我来告诉你们,韵韵不见了。”赵妍接着道:“其实一切都是昨天晚上安排好的,赫哥想要试探究竟谁是那个下毒手的人。所以要我们演对角戏来试验大家,对不起,其实早上我们吵架也是排练好的。”

  “那时候提起自杀,就李东反映最强烈,所以他是第一嫌疑人。”林深道:“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和赫讽离开,故布疑阵,李东自己露出马脚。”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

  徐一飞满头大汗,似乎好一会才能理解过来。

  “就是说,早上我们看见的那个躺在沙发上的人,其实不是柳韵韵,而是周奕君,周奕君其实一直在木屋里和我们躲猫猫。那么,柳韵韵呢?她人呢?不会真的……”

  “凌晨雨停的时候,我们跑到山腰有信号的地方打了电话,让救护人员把她接走了,她现在应该在医院恢复得正好吧。”

  “我找到了!”跑进屋子里翻东西的赫讽回来,“就是这些,你们看!”

  他扔下一个背包,里面东西很少。

  一双沾满泥水的球鞋,一只手机,还有一个奇怪的匣子。

  “这个应该就是信号屏蔽器,一般学生拿不到吧。”赫讽翻弄着说。

  “那就是黑夜给他的了。”

  “黑夜……黑夜,找到了!”

  赫讽翻着李东的手机通讯录,在里面找到了一个联系人。

  “哈,这次总算找到他的把柄!小样,我看他往哪里躲,哼哼。”

  正在他得意的时候,一屡微光映照到脸上。所有人抬头一看,头顶的乌云不知什么时候散开,连小雨都停了。

  “这么快?”有人喃喃道。

  “是阵雨。”林深回答:“山林里的阵雨,下得急,去得快。等到天晴后,什么痕迹都没了。”

  急匆匆的雨,带来一阵凌乱的风,而一夜过去,一切都恢复原状。

  “这个家伙怎么办?”赫讽拿着手机,用树枝捅着还在发癫的李东。

  “看他情况,估计得去和他的前任一起做伴了。”

  “精神病院的号码你还存着?”

  “恩,以备不时之需。”

  “怎么觉得每次他们派来的人都被你搞疯掉了。”

  对于赫讽的这句话,林深纠正道:“不是我让他们疯了,而是这帮人,早就已经心智不全。”

  “这倒也是……”

  戳,戳,继续戳。

  身旁的一群大学生们,汗颜地看着赫讽一下一下地捅着李东。

  “那个,赫讽先生,既然天已经晴了,我们是不是可以下山了?”最终,还是杨锐壮足胆子问道。

  “下山?”林深挑眉,似有不悦。

  “那、那个……要是还有其他什么事要配合,我们也可以晚一会。”

  “晚一会?”林深眉毛挑得更高了。“你们还想在这里呆多久?”

  “啊,哎?”

  “又没人锁住你们的脚,自己下山去就是了,难道下山的路不认识,还要我送?”

  “不不不,不用了!”几人连忙摇头,在林深发出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