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 章(1 / 1)

阿诺德看到了倒在走廊上的笨狗,上前确认了一下没气了后,他发现笨狗的死因是——中毒。死前似乎非常痛苦的挣扎过……

  这个国家,没有黛芙妮,也没有秘密情报局,自然也就不可能会有阿诺德·西伊斯这个人了。

  可是……

  西伊斯家族却是存在的,执政公爵的称号也一直存在于这个家族之中,可是,代表的身份的手杖却是在百年前遗失了,随着手杖的遗失,这个家族渐渐没落,到现在,也只有着一个空头名号而已。

  没关系,只要有这一个空头名号就足够了。

  维多利亚啊,准备好承受他的怒火了吗

☆、无法改变的剧情

  阿诺德推开门的时候,文森和瑞秋非常平静的坐在椅子上,仿佛喝下午茶一般悠闲。

  “夏尔,抱歉呢,要你陪着我们一起。”似乎早已料到他的归来,瑞秋微笑着这么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阿诺德瞪大了眼睛,蔚蓝色的眸子里尽是不可置信。

  他们是知道的?

  “既然这是女王所希望的,那么我们也没办法。”文森的笑容颇有些无奈,他伸出了手“夏尔,过来这边,撒,让我们一起,一起……”

  “母亲不明白的话,父亲你也没想到吗,女王要的不是‘消除’黑暗,而是‘控制’,有光必有影,黑暗是不可能消失的,一个国家也不可能没有黑暗。”阿诺德觉得,他快要被这个男人气疯了。“就算一个人再怎么讨厌黑暗,她是女王,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

  文森似乎听进了阿诺德的话,瞳孔瞬间放大,一副震惊的表情。

  “我不会死,但是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显而易见的,你们死了后,我是凡多姆海恩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洗脑成傀儡是不可避免的,但会不会有其他的,这谁也说不准。”

  “文森·凡多姆海恩伯爵!”

  “是!”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

  “我以执政公爵阿诺德·西伊斯之名宣布……”华丽的手杖几乎有少年的半人高了,杖端红色的宝石之中,映照着四周的火焰,宛若宝石内火焰在燃烧一般。“维多利亚女王已然失道,凡多姆海恩灭族的命令,失效!”

  此手杖当然不只是一个权力的象征,如果只是一个普通象征权力的手杖,阿诺德不可能留着它,这个世界的西伊斯家族,也不会因为手杖的遗失而如此迅速的没落。

  它名为‘判’,顾名思义,拥有判决的能力和资格,主要功用就是判决王的资格,在判定王真的失道之后。发挥‘催眠’的作用,可随着使用者说出‘正确’的命令而强制被催眠者执行命令。

  第一次使用是对黛芙妮的母亲,当时失道了的女王陛下使用的。

  这个物品,或许也是一个世界的法则也说不定,阿诺德也不确定它在这个世界能不能使用,不过他赌对了,不是吗……

  火焰像是被什么吞噬了一般渐渐消失,虽然已经造成的损失无法挽救,但维多利亚女王的‘命令’的确因为他的‘命令’而终止了,不是吗。

  “暗杀部队听令。”单手握住比他的手掌还要大上许多的杖端的宝石,他一点也不心疼的用此杖跺了下地面,发出清脆的金属声,肉眼所无法看见的波纹从地面扩散了出去,随即,几个一身黑衣,轻装上阵的暗杀者陆续出现,对着阿诺德单膝跪下。

  “属下听令。”声音整齐,铿锵有力,隐隐含着一种肃杀之气。

  “带着这个手杖即刻捕捉维多利亚女王,将其关押水牢,如有人拦,出示手杖,报我西伊斯执政公爵之名,再有阻拦,杀无赦。”

  先不说那些仆人,他养了五六年的赛巴斯之死就足以让他动怒,如若他回来迟一些,瑞秋和文森可能也死了,光是这些,就足够维多利亚女王好好‘享受’一下了。

  如果凡多姆海恩有反叛之心的话,女王的命令那么可能是正确的也说不定,但是‘判’判定了目前的凡多姆海恩没有任何危险,才默认了‘灭族命令’消除。

  判断女王失道是阿诺德在赌,当时的他如果要救瑞秋和文森的话,只有这样赌一次了,赌女王到底有没有失道,赌凡多姆海恩的存在到底是不是一个危害,把文森和瑞秋的命,还有他的未来当做赌注。

  阿诺德的这个举动可以称之为疯狂,没有任何会赢的把握,纯属在赌运气。

  可是他赢了,赢的万分漂亮。

  【瑞秋·凡多姆海恩还有文森·凡多姆海恩必须都是今天死亡的剧情人物】待那些暗杀者接过手杖后,主神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变故再生,在他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文森与瑞秋的头颅便被那华丽的手杖贯穿,像糖葫芦串一样,鲜血染红了金红色的仗身,火红的宝石,颜色似乎变得更加艳丽了。

  【这是无法改变的剧情铺垫,只要另外一位剧情人物出现,之后就随便你了】

  之后……之后阿诺德看到火焰重新燃了起来,再然后,他就昏迷了,被打晕了。

  “嘿嘿,真是漂亮的身体啊……”

  “细腻,匀称,还长着一张很好的脸蛋,不得不说凡多姆海恩的基因不错。”

  “别搞的跟BT一样,又不是真的恋童,快干活,印上印记后就开始工作。”

  “嘿嘿嘿,前期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我会彻底!的让这个孩子的精神崩溃的。”

  “切,虽然手法变态了点,不过效果到了就好,好吧,就交给你好了。”

  “笃笃笃,似乎很有趣的样子,我也参加一下吧,可以吗……”

  “嘿嘿嘿,老伙计,当然可以……”

  原本渐渐清晰的对话声再次渐渐的远去了,阿诺德似乎感觉到腰部的肌肤非常疼痛,也只是向脑袋传达了‘这个地方疼痛’的信息,却没有真正的感觉到疼痛,似乎痛觉被屏蔽了一样。

  之后,阿诺德再次陷入了黑暗。

  过了多久呢……在这个小屋子里……

  没有窗户,对面的门是屋内唯一的一个出入口,房间的拐角处各摆放着一盏烛灯,这是有人来的时候才会换的,没人来的时候,灭了就灭了,室内会陷入一片黑暗,一点光都没有,直到有人进来换上新的蜡烛。

  “切,这小子真顽固,无论怎么弄连疼都不叫一声,让人觉得很无趣呢,饿他三天三夜,不喝水不进食,差点饿死都没吭一声,如果不是一双眼睛还能说明他有着神智外,我TM就以为还没怎么呢,精神力在那场大火中崩溃了呢。”外面,传来一直对他用刑的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

  “笃笃笃,不是很有趣吗。”还有另外一个声音,这次他们又是一起来的吗?

  “你说那小鬼是不是没痛觉,甚至连感觉都没有。”

  “笃笃笃,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有趣了,很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