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1 / 1)

重生之勿重蹈 颜帝攸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泱背过身,不再说话,小晨子内疚的关上门,然后看了两眼左右边的宫婢。他想私放十五皇子也不行,最多十五皇子一跨出房门就被这‘宫婢’给请回去了。这宫婢可一点都不柔弱啊!想当时他还想搭讪,师傅只和他说了句:“不想你的屁股痛,就不要惹她们。她们会武功。”

  好吧,这句话对他很有用。至少他很爱惜他的屁股。

  北堂未泱坐回茶桌那,不时往门口看去。

  “叩见陛下。”一群人行礼的声音,让他想忽略都难。他走到前面等着,等待门开启。

  北堂傲越一进来就看见他已经行好礼,“叩见父皇。”

  “起来吧,你身体不好。”北堂傲越手还没碰到他,他就率先自己起身了。

  “父皇,儿臣的身体自己明白。”

  北堂傲越看他的灰白眼瞳,暗下脸色,然后马上扬起笑,“你在怪父皇一直不让你出去?”北堂傲越好笑的对他说,“吴太医说你上次的伤不能多吹风,现在外面下着雪。”

  “那父皇能让鸿煊过来一趟吗?”

  “朕明天带你出去玩,可好?”

  “父皇,您说儿臣不能进风。”

  “父皇会带着吴太医一起去,有他看着没事。”

  “诺。”总比这屋里强,只是他一直想不通父皇不让他出去的原因。他不是傻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用晚膳了吗?”北堂傲越搂住他的肩膀,问。

  “没有。”

  “张烙,传膳吧。”

  候在一旁的张烙应声道:“诺。”然后对小晨子摆摆手,小晨子会意的大开房门,让宫婢们把晚膳端进来,清一色的素菜。宫婢们全部都摆放好饭菜就出去,期间都不曾抬头过。

  “父皇请用膳。”

  “恩,这都是你爱吃的素菜,多吃点。”

  “诺。”

  张烙站在一边,看两个主子的互动,有点奇怪。傲帝真的只是对十五皇子抱有利用之心?连他这个局外人都能看出不一般,除去十五皇子的身份,傲帝的态度实在是……,大概真的是他多心了。

  子时一到,暗首就在龙璃宫内等着傲帝,姿势一直不变。他耳朵一动。脚步声渐进。他转身行礼,“叩见陛下。”

  “起。”北堂傲越身上穿的衣裳只着了单衣,外面随便披上一件披风,冷冽的凝视暗首,“朕让你找的药怎么样了?”

  “陛下,属下还未找到。”一说完,一记重击到胸口,他咬住牙关不出声,几丝鲜血从牙口缝隙流出。“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朕记得朕是让你在一月内找到,你一再的令朕失望。”他对这个暗首已经格外的开恩。

  “属下知罪!陛下,属下觉得可以找宫内的一名御医制出药。”

  “谁?”吴太医和安太医都束手无策,还能有谁制出?

  “太子殿下那专门只诊治嫣姬娘娘的李锡游,李太医。”

  “李锡游……”李锡游也许真的可以制出那药,就是这个人冷硬不吃。这事拖不得多久。

  “你下去吧。”

  “诺。”

  北堂鸿煊徘徊在北堂傲越寝宫附近,驻守在寝宫外的宫婢都不像普通的宫婢,他不敢贸然接近。他的小皇叔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事,自从秋赏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过小皇叔,宫中流言四起,其中最让人哑然的是有人传出小皇叔成为了皇爷爷的禁脔,他虽然只是篾笑一声轻轻揭过,不置一词,但是他心里是有点计较的。

  那个蕖妃那他是一点都不想再去了。蕖妃真是越来越碍眼了,假如不是他羽翼未丰,他早就解决了她。

  突然有人捂住他的嘴巴,拉着他往树丛那去,他还以为是被发现了,正想使力准备开打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小王子,是小侍。”

  安陵墨垣?他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安陵墨垣放开他,食指放在唇边,眼睛瞟着那宫婢的方向。

  “你来做什么?!”

  “小侍一不注意看见您往这么晚还在游荡,所以一时好奇就跟上来了。小王子请见谅。”

  “那你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他小看了这个安陵墨垣。

  安陵墨垣勾勾唇角,“小王子,刚刚要不是小侍,估计这会儿您应该和陛下在说话了。”

  北堂鸿煊不屑的眼神看安陵墨垣,“我见皇爷爷有什么奇怪,皇爷爷宠我宠得很!”

  “小王子,要不小侍现在再和您过去?”

  “不必了,被你弄得什么兴趣都没了!你这两天最好不要被我看到!”说完,北堂鸿煊就气冲冲的走了,留下安陵墨垣一人在树丛里。

  安陵墨垣晦暗的看着那灯火光明的寝殿,若有若无的移开视线。

☆、71章

  安陵府将京城的全部大夫都请到了府中的一处,只见一层层幔帘后面,一个个大夫摇着头走出,都朝萎靡的安陵宇告知一样的答案——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了生息,按脉象看应该是长期服用了一种药物,属于慢性毒药。病发时如同枯槁,全身干瘪乏力,与鬼魅无异。

  “真的没救了吗?”安陵宇自言自语道。他等了她这么多年,现在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他的心好像也跟着停止了跳动?安陵宇看着自己的手,他虽然也步入了老年,多想和她一起走……,但是他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让他全部都沦回到最初……,他做不到!

  “父亲。”安陵墨垣走到他身边,拿着一只簪子递给他。

  安陵宇接过那支簪子。这簪子是他第一次遇到紫苑时送与的,那时的紫苑多么的开心,心无城府。假设那个时候先遇到紫苑的是他,现在也不会这样吧?

  陆白卿你死有余辜!紫苑为了你牺牲这么多,你呢?堂堂一个‘国师’之位你都不能放弃,还想绑住她。

  “让婢女给你母亲换身衣裳,她喜欢那件湖绿裙。”

  “母亲的琴可要一起放在身边?”

  “不用了,那张琴我会处理。”他将簪子紧紧的抓在手中。

  “诺。”

  安陵墨垣回头看了眼不堪面对事实的安陵宇,面无表情的看向门口凑热闹的几人。你们不是巴不得我母亲死吗?现在如愿了,很开心吧?

  门口的几人见安陵墨垣出来了,都看向身边的人,想知道怎么混过去。现在的安陵府谁能不知道这个从小不起眼的庶子的真面目。那日从地牢里拖出来的两具尸体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连基本的轮廓都不能看清,还有当时安陵墨垣那噬血的目光配合那邪魅的唇角弧度……

  令人不寒而栗。

  “……小……公……子……我们……我们只是在……在……”明明是安陵宇的女儿,安陵墨垣的七姐姐,却要卑微的尊称安陵墨垣为‘小公子’。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和她一起站着的姐姐们,可惜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姐姐,我……”怎么办?!那个女儿生的庶子到底是什么怪物,没有表情的脸看起来更让人生怖。

  “如果你们想要我放过你们,可否替我的母亲更衣?”安陵墨垣走到她们身边,缓缓流出带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