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 / 1)

重生之勿重蹈 颜帝攸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身患顽疾,并且必须是不能根治的病者,关于他的医术多数都停留在他从来的辉煌上,且相信他会更上一层楼,只是他的行踪飘乎不定,所以北堂昊在成年后出宫遍访半年多,才在一处偏僻的林子里,找到替一名痴儿施针的李太医。李太医本不愿入宫,在北堂昊多番游说后,他终于决定入宫,当了太子宠姬的专属太医。

  是嫣姬娘娘让李太医给她看病吗?可是泊儿看来看去都没见到拓跋嫣儿的身影。“李太医……,娘娘呢?”

  “泊儿姑娘。”李太医面无表情的和泊儿说。

  泊儿不习惯和这位太医相处,长久以来,李太医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奴婢担当不起,李太医唤奴婢泊儿便好了。”

  李太医收回自己的东西到药箱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泊儿,“泊儿,我就直言了。”

  “什么?”泊儿见李锡游一脸慎重的表情,不由的手呈拳头状,握紧又握紧。

  “李某虽然不才,但是你身上区区的小病还是能看出一二的。”

  “……”泊儿心里直发慌,不敢抬头的静静听李锡游继续说。

  “泊儿姑娘,为了娘娘你就牺牲一点,可否?”

  “李太医?”

  李太医好笑的别开头,一手负于后,“泊儿姑娘,你有喜三月有余,自己会一点底都没有?如果不是你的体型消瘦,肚子许就能看到了。”

  她张大了嘴,贝齿控制不住的打颤,双眼左右瞟视,唯独不敢看李太医站着的方向,手放在的自己的腹部。

  李锡游了然的接着说:“泊儿,你该知道不管这孩子是谁的,你们母子能保住一条性命都难。”当然了,孩子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娘娘,奴婢想见娘娘,李太医可否帮奴婢传达?”泊儿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李锡游,李锡游却不为所动。

  “娘娘不会见你。娘娘让我向你问清楚,你腹中的孩子是谁的?”

  “奴婢不能说,李太医拜托你出去和娘娘说下,好吗?”她咬住自己的下唇,抽咽起来。

  李锡游早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从桌上端过一碗药,“你该庆幸是由我给你诊治,否则在查出来的瞬间,你就会被立即处死,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喝下吧。”

  “不!我不要!我不要!”泊儿护住肚子,挣扎着起身想要下床,却被李太医按住身体,身上还很无力,她想要奋力抵抗,无果。

  “泊儿,我给过你机会了。娘娘说过不能留。不管是谁的孩子。”李锡游使劲掰开她的嘴巴,而泊儿则两手想要扯开他的双臂,却反被压制着,动都动不了。耳边传来冷得透骨的话语:“泊儿,你想孩子死,还是一起死?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喝药。”

  泊儿牙关紧咬,李锡游没有办法,只能让她自己做出选择。

  “李太医,泊儿一生可能只拥有这么一个孩子,奴婢不想放弃。求您和娘娘说句,泊儿愿意隐姓埋名,长居深山。念在泊儿多年侍奉在旁的情分,请娘娘放过奴婢这么一次,好吗?”泊儿不死心的请求道。

  可惜李锡游只是换上更残忍的笑容,“泊儿,就是因为这‘情分’,娘娘更加不会放过你。乖乖喝下吧,只会痛一会,不用太担心,我的医术可以保证万无一失。”说着,将一碗黑乎乎的药强行倒入泊儿的嘴里。

  对不起,孩子,我的孩子……

  泊儿痛苦的闭上双目,吞下那溢出唇外的药。

  李锡游弄好后,拿出身上随身携带的白帕,反复的擦拭两手,然后扔在一边,提起药箱离去。

  出了偏殿,李锡游看向站在殿中的拓跋嫣儿。

  “李太医,如何?”其实她早就知道了答案。

  “娘娘,刚刚您不是什么都听到了?”李锡游走到她身旁,牵着她的手,让她坐在椅子上,拍拍她的肩膀,“娘娘,您的身子不可操劳,应时刻记住才是。”

  “泊儿……?”

  “娘娘请放心,她永远都不会再有孩子,当然——话,是自然也不会说了。”

  拓跋嫣儿猛地看向李锡游,“你这话什么意思!本宫只是让你——!”

  李锡游食指放在拓跋嫣儿的唇边,她只能停下后面要说的话,她失分寸了。

  “娘娘,您还不够狠。事后下臣会安排泊儿离宫,遣回拓跋大将军府,这么做已经对她仁至义尽。”李锡游停了一会,继续说道:“娘娘,是她背叛了你,你心里不用内疚,一点都不用。背叛的人,就该除掉,留下她一命苟延残喘,已是功德。”

  对,他说得没错。

  泊儿,泊儿,是你先背叛我的,是你!是你!!!我没有错,我一点都没有错。拓跋嫣儿搂住李锡游的腰,“师傅,我不想变,为什么还是变了?什么都回不去了……”

  “师傅会让你登上最尊贵的位置,你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要松懈。泊儿就是最好的例子!还好发现及时,如果被其他人发现……,她可能就坐上你的位子了。”

  “我不会再软弱。师傅。”这皇宫里,真正可以相信的只有自己!

  偏殿里,泊儿打滚的哀叫声越变越小,后来直接静谧。

  北堂未泱想着其他的事情,手中的瓢里盛满的水几乎全都倒进一棵芙蓉花里。倘若那棵芙蓉花会说话的话,估计会用力摆动细腰,提醒他别在浇花了,它快被淹死了。

  “十五皇子?”张烙特意在北堂未泱的跟前唤道。

  “……”北堂未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注意听其他的声音。父皇那晚是怎么了?他说的是五日前,同往常一样,他夜宿在父皇的寝宫,唯一不同的应该就是……

  那天似乎他再次和父皇提起回冉荷宫的想法,父皇不语,只是沉沉的看着他,他忍不住的说了句:“父皇,您为何不让儿臣回冉荷宫?”他身上的伤明明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在这不好?再呆几日便可。”说完这句话,父皇就甩袖走人了。他到现在都没摸清那句话是何意思,但是最不可思议的或许是那天晚上?约子时(23点-01点),父皇还未回来,他想应该是去哪个后宫嫔妃那去了(其实他想的确实没错),就自己一个人霸者那张大床睡了,但是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推开门,不用猜也知道是父皇,他不敢睁开眼,待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脂粉香传来,然后最惊人的或许是随即而来落下的吻。

  北堂未泱还清晰的记得,那唇上的温度贴着他的唇许久才离开,之后便是父皇去了浴室沐浴,他疑惑的看着幔帘。

  父皇……

  “十五皇子?”张烙凑在他耳边叫了一下,没有反应。他继续叫一次,“十五皇子?!”

  “张公公。”北堂未泱因为张烙的喊叫,总算是拉了回来,看手上的瓢已经没有水了,把瓢放回旁边的水桶中。“有什么事吗?”

  “十五皇子,陛下让您去龙璃宫一趟。”张烙很无奈。终于是有反应了,他心里一大串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