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很小声的话:“未泱,皇兄不会让你重蹈覆辙,你的心会好好的呆在你的右胸里,绝不会再被挖出来……”说话间,北堂昊从后方抱住他,将自己的右手覆在他的右胸上,轻按下去,“这颗心会一直存在,一直一直……”说这句话时几乎已经成了喃喃自语。
“……”北堂未泱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眼白直翻,好像会在下一刻就晕倒过去。
北堂昊加重手上的力气,紧紧地抱住他,北堂鸿煊在床底下听到动静,感觉北堂未泱可能有什么事情,差点忍不住要出来,下一刻就听见父王的安抚,“未泱,皇兄不会再辜负你,不会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北堂未泱惊骇万分,他真的没有听错,北堂昊……也重生了吗?一这么想北堂未泱就立刻否定了,在他的理解里,北堂昊不可能会在壮年死去,就不会存在重生这么一说,可是……现在又怎么解释?!
“未泱,来,再喝一口汤,这汤对你很好的。”北堂昊舀起一汤匙汤放在他的唇边,这次他学聪明了,乖乖的张嘴喝下。
北堂昊很满意他的表现,再继续给他喝了几口,等他实在是喝不下去了,才不再强迫,“未泱,你先休息一下,皇兄先出去处理一些事情,好吗?”
北堂未泱点了下头,知道石门关上后,他才整理好自己混乱的思绪,“鸿煊,出来吧。”
北堂鸿煊爬出床底,一语不发的看着北堂未泱,“小皇叔。”
“鸿煊,小皇叔只能说你暂时不要把刚刚看到的事说出去好吗?好好的保管住这个秘密可以吗?”
“小皇叔,我父王他真的……?”北堂鸿煊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下去,就被北堂未泱打断了。
“鸿煊,这些事日后小皇叔自会与你说,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好吗?”北堂未泱抱住北堂鸿煊,本来想要摸摸北堂鸿煊的头顶,却发现北堂鸿煊已经高了他不少,无奈中他只能转而求其次,摸向北堂鸿煊肩上的头发,“鸿煊能设法带我出去吗?不要和你皇爷爷说,否则我情愿不出去。”
北堂鸿煊义正言辞的说:“小皇叔你放心,你说的话我都会照做,我一定会尽快放小皇叔出去!小皇叔等着我,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保重。”
“恩,你小心。”
守在门外的宫婢好奇的看了眼门,刚刚茵茵进去后许久都未出来,太子殿下进去也没有发现吗?
北堂鸿煊看了下自己的装扮后才低着头打开门,果不其然宫婢赶紧拉过他的手,着急的问道:“茵茵,你刚刚没碰到太子殿下吧?要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你去过里面,我们一个都活不了的。”
“恩,我躲起来了。”北堂鸿煊小声说道。宫婢貌似很疑惑的说:“ 茵茵,你今天嗓子不好吗?”
“恩,我先去找相熟的人找点药吃吧。”
“茵茵,记得早去早回,等会小福子公公回来没看到你指不定怎么说呢。”
“好的,我先走了。”
“去吧。”
北堂鸿煊小步的往前走,等没有人了才抬起头,不安的回头看了眼书房处。小皇叔为什么会被父王拘禁在那里?刚刚时间太过匆忙,没有问小皇叔被困了多久。
算了,还是先回寝宫想好应对之策才行,看父王的样子估计也等不了多久了。
张烙那好一封密折进入龙璃宫,把北堂傲越面前的折子移过一点,把手上的折子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是什么?”北堂傲越没有抬头问。
张烙弓个身,俯首道:“回陛下,是暗首近日跟踪太子殿下的密报,可要现在就查阅?”
“你念朕听听。”北堂傲越继续批阅折子。
“诺。”张烙打开折子,温语念了很久后,总结出一句:“陛下,暗首的密报看不出太子殿下有何异样,就是这膳食……”张烙欲言又止,北堂傲越直接说:“继续。”然后手上继续批阅。
“奴才记得太子殿下可一向不喜欢素食的,偏偏这御膳房记录了太子殿下最近食量惊人,而且主素食。”张烙把折子放到北堂傲越的右手边就不说话了。
素食?那可是北堂未泱喜欢的。想到这,北堂傲越放下手里的笔,拿出折子看,仔细的看了好几遍,发现了一个疑点。
“最近太子殿下都在书房,没有去妃子那里?!”
“回陛下,有的。不过也只有一个嫣姬娘娘。暗首汇报的这几天,奴才似乎也只看过近期太子殿下去过一次嫣姬娘娘的寝宫,时间还不长。”张烙直接说道,现在的他也开始紧张起来,毕竟十五皇子不在,陛下的脾气也暴躁起来了,最近朝堂上虽然没什么波浪,但是也有很多烦心事。
北堂傲越合上折子,“让暗首去太子书房仔细的查查,如果找到十五皇子……,就在不惊扰任何人的情况下带走十五皇子。”
“诺。”张烙拿起北堂傲越放下的折子,沉默的把里面的纸撕下,然后放到灯台内烧成灰烬,再走到北堂傲越的身旁,“陛下,奴才还有一事告知。”
“说。”
“暗首回报,边国太子带来的那几名男子都被人藏起来了,至今未找到,但是目标倒是有了。”
“继续说。”
“诺,暗首说十有八九是近期开的一家妓馆里,可是那家妓馆守卫十分的严密,暗首进去过好几次都没找到,估计里面有秘密的地方。”
“边国的太子如今在做何?”北堂傲越直接绕过的问。
“回陛下,边国的太子在驿馆里稍事休憩,等待陛下召见。”
“……”北堂傲越起身离开,张烙眼尖的发现他要去哪里,快他一步打开殿门。才到殿口就能感受刺目的阳光,他用手挡住额头。
“陛下,要不要奴才拿把遮阳的伞来?”张烙关切道。
北堂傲越冷声说:“不必了。”现在的他感到心烦,从政多年,独霸朝堂的安陵宇都没让他如此,为何一想到可能是他最得力的儿子……
北堂昊啊北堂昊,父皇能容忍你觊觎这皇位,可是那个人可不是你能觊觎的,也许朕在当日册封太子时就该知道,只希望一切都不会太晚。
李宥鸢回到李府时,李府里面正吵得不可开交,还没有进门就能听到他母亲大吼大叫的声音,无非就是说他父亲又在外面拈花惹草,她辛辛苦苦的把持着这个家,含辛茹苦的把他们这几个姐弟照顾得这么好,父亲就大手的花钱,她真是命苦那些,然后他的哥哥姐姐就会一起跟着哭起来。
李宥鸢叹了口气,推开门。
“你这个死鬼,每天除了给那些小狐狸精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那些,你还会什么?!老娘这么多年苦巴巴的跟着你,你给老娘我什么了?!”他那壮如牛的母亲手里还拿着把反光的剁肉菜刀,气势汹汹的准备扑倒他那年老的父亲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