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章(1 / 1)

旁观霸气侧漏 酥油饼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2个月前

法更好用的计策了。

  果然,蓝醅微微一笑,抬起脚朝里走来,“你说的护法,是郎野,还是牟晸。”

  寒非邪一路退后,顺手抓起桌子上的茶壶,打开盖子,朝蓝醅泼了过去,然后将桌子抬起,从上往下地砸向蓝醅的脑袋。

  蓝醅举起拳头一击。

  桌子四分五裂。

  寒非邪趁机绕过去往外跑。

  蓝醅眼神一凝,却不追击,而是朝另一个方向挥出一拳。这一拳他并没有打到实处,而是用剑气崩向墙角。原本空无一人的墙角突然显现一个人影,双手交叉着硬生生地挡下这一击。

  蓝醅冷笑道:“隐介藏形,郎野。”

  那个人影靠着墙,微微喘着气,显然刚才的那一下子让他很不好受。他道:“酒鬼庄只剩你一人,独木难支,何苦挣扎?”

  蓝醅走了两步,看着他的眸光就像看着老鼠的猫,“到我被你逼到墙角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你再说这种话才有说服力。”

  郎野面色一冷,吹起口哨,顿时,屋子四面八方跳出十几个人来。

  寒非邪已经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战湛还躺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小眼神炽热得像两颗小太阳。

  寒非邪扶起他,“哪里难受?”

  战湛道:“右边动不了。”

  寒非邪凝眉,《天芥神书》告诉他,战湛是被蓝醅的剑气封锁了穴道,只能靠剑气慢慢地化解。

  战湛听后,眼睛一亮道:“能不能吧蓝醅的剑气化为己用?”

  寒非邪有点佩服他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占便宜。他干脆将战湛背起来,打算往外走。

  战湛道:“往里走,现在正是救师父的好时候。”

  寒非邪不大愿意。他与蓝醇非亲非故,救他必须是在自己和战湛生命安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

  战湛低声道:“都已经到这里了……”

  寒非邪叹了口气,跃上打斗激烈的屋子,踩着屋顶朝四下张望。他道:“赤虎盟的人说这里只剩下蓝醅,就说明没有发现蓝醇的踪迹。蓝醇应该是被藏在什么地方。”

  战湛道:“密室?”

  寒非邪看着连绵起伏的房舍,皱眉道:“这里房舍众多,怎么找?”

  他正说着,就看到东北角冒出浓烟来。

  不要战湛说,他已经朝东北角跑去。

  烟起得很快,他们到时,已经看到屋子里头跳跃的烈火。

  战湛豁出去了,反正蓝醅和赤虎盟的人都看到了他们,这时候也不需要再掩藏行迹,干脆大声喊道:“师父!徒儿来救你了!快点出来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寒非邪:“……”

  “师父!”战湛往屋里凑了凑,可惜烟大,熏得他眼睛发红,直淌泪水。

  “师父……”

  寒非邪看他整个人往里凑,不放心地将他拉到背后,抬手朝屋里劈出一掌!他掌中带着剑气,倒将火焰压了压,随即,两人都看到火光中隐约有一道暗门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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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死亡平原(八) ...

  战湛还在犹豫进还是不进,寒非邪已经背着他踏过火焰钻入暗门中。踏过火焰的刹那,战湛看到一道浅色金光萦绕在寒非邪身体周围,好似保护膜一般。

  “七彩神衣?”他震惊地喃喃。

  寒非邪侧头,“什么?”

  战湛道:“我看到你身体周围有一层金色的光……”

  “火阳甲。”寒非邪解释道,“用火阳之气形成的盔甲。”

  战湛感慨道:“火阳之气真是好东西啊。”

  寒非邪抓着他的小腿,想了想道:“回头我帮你找一套好的功法修炼。”他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战湛等级太低,《天芥神书》里的功法和武技都练不上,像火阳之气这种功法又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条件太苛刻,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先提高他的修为。他既想着变强,又想着与战湛在一起,自然想过让战湛变强,只是最近事忙,把这件事耽搁下来。他盘算着回去之后把这件事提上议程。

  暗门里一片漆黑,外头火烧得再剧烈,也烧不到里面。战湛和寒非邪借着外面的火光,看到脚前五尺是一条向下的石阶。

  “嘶嘶……”

  石阶下方传来细碎的拖拽声。

  寒非邪顿住脚步,全神戒备道:“谁?”

  对方立刻不动了。

  战湛试探道:“师父?”

  对方没做声。

  战湛在包袱里翻找火折子。

  法拉利咬着火折子给他。

  战湛感动地摸摸它的脑袋,“你怎么知道我在找火折子?”

  法拉利傲慢地仰起脖子,一副“休要小看本大小姐”的样子。但它忘了,室内很暗,战湛以为它在求抚摸,手指敷衍地挠了两下,“脖子痒?回去给你洗澡。”

  法拉利:“……”人类的思维模式真是简单粗鄙!

  战湛吹亮火折子。

  室内光线骤然亮,刺了下眼睛,战湛眨了眨眼睛才适应,就看到石阶尽头,一个人提着裤子,半僵在那儿。

  即使很多年之后,战湛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尴尬的事情之一。

  “师父?”

  战湛艰涩地喊道。

  蓝醇抓着裤子的手抖了抖,才慢慢地抬起头,惊讶道:“你们来了?”

  寒非邪:“……”太假!

  战湛:“……”NG!

  蓝醇意识到自己的口气有点夸张,飞快地系上腰带,“我,我是……”

  寒非邪背着战湛下来。

  走到下面,战湛敏锐地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就像是……他狐疑地看着蓝醇,联想他之前匆匆穿裤子的举动,顿时恍然。

  空室孤男,自己找点乐趣也是难免的。

  他见蓝醇扶着墙站起来,暗暗吃惊,没想到师父冷静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如此狂野的心,自己改天必须含蓄地提醒他,撸管要长久,护肾必须有!

  他揉了揉鼻子,佯作不觉,就见寒非邪蹲**子,举掌往地上拍去。

  只听一声脆响,地上一根链子就断了开来。

  战湛这才注意到蓝醇脚上竟然拴着一根粗长的铁链,链子另一头没入墙中,不知源头。

  蓝醇松了口气道:“多谢。”

  战湛颤声道:“他一直锁着你?”环顾密室,只有一张石床,一个马桶……简直就是最简陋的监狱!

  蓝醇眼眸微垂,“他要出去,不能时时看守我。”

  战湛道:“你们是兄弟啊!”

  蓝醇嘴角一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底翻腾起一阵滔天的愤怒和憎恶。他连着冷笑两声,却比哭更凄凉,“是啊,我们是兄弟,他竟如此对我。”

  战湛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蓝醇是他的师父,天平自然是朝他倾斜,心里不免把蓝醅骂了个死去活来,本来还想骂他祖宗,但考虑到他和蓝醇祖宗共享,就忍了下来。

  蓝醇道:“你们到这里,他没发现吗?”

  寒非邪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外面的形势。

  战湛问:“外面的火是怎么回事?他想烧死你?”

  “火是我放的。他今天走得……匆忙,没关门,我把油灯丢了出去,怕是点着了什么吧。”他那时候万念俱灰,所作所为已不受控制。

  战湛见他脸色奇差无比,不好深究。

  蓝醇从思绪中回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