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1 / 1)

轻舟万重山 MO忘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蠢蠢欲动的,恨不得将人拽过来抱一抱蹭一蹭亲一亲,念头刚转又瞬间想到现下两人的身份和处境,顿时悲愤挠墙,就差仰天咆哮以示愤慨之心。

  呜呜呜皇兄……

  “远舟?”阜怀尧大惑不解地看着某人瞬间皱起来的包子脸。

  被对方一声轻唤回了神,阜远舟眨巴眨巴眼睛,道貌岸然地咳了两声,赶紧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兼转移话题,动手将奏折推开一些,不过未免不小心污了这些公文,就直接将托盘摆好,掀开盖子,二十四孝弟弟状筷子奉上,“皇兄,吃点东西吧。”

  阜怀尧看看某人亲自洗手作羹汤、一路行来因为速度够快甚至还热气腾腾的四菜一汤,把刚才想不明白的那茬忽略了,摇摇头,“你莫不是把朕当饭桶了?”自从阜远舟住在宫里以来,他的膳食的规律性良好、性分量性合理性美味性搭配性等等等等通通都上调了。

  “皇兄英明神武,怎么会是饭桶呢?”阜远舟满脸无辜状望着他,摸下巴,“政事繁忙,皇兄多进补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兄长总是忙着公务懒得吃东西还弄得胃疼,他也不会这么盯着啦,而且胖一点抱起来手感好啊,就像那只毛绒布偶兔子似的,抱在怀里的话……

  咳咳咳咳,殿下乃是不是有些想歪了?

  和曾经掌管礼部的某人说理是说不赢的,阜怀尧明智地选择乖乖吃东西。

  阜远舟满意地点点头,抽空向上看了一眼,眼刀子嗖嗖的扎过去。

  房梁上包括苍鹭在内的几个影卫本来就因为下面诡异的情境弄得石化一片,又差点被这一眼煞得一脑袋栽了下去,抱住柱子纷纷哭丧着脸——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陛下的脸啊殿下……

  不过,乃们应该庆幸没看到,不然就不是瞪一眼这么简单了。

  灭口神马的对于兄控的某人来说,貌似不难吧?

  ……

  元帅府。

  “这是什么?”见连晋正逮着灰三在研究一幅破布,宫清奇怪地看了一眼,才发觉这是块帕子,不过好像被火烧了似的,上面一个个破洞。

  连晋挠挠腮帮子,“有人给三爷的汤里下毒,三爷把汤打翻了,布沾到之后就变成这样了,宫里太医认不出这是什么毒,我拿来让灰三看看。”

  灰三也抓耳挠腮,眼神诡异地看着那千疮百孔的帕子,“我也没见过……腐蚀性这么强,其实这不是毒是王水吧……=_=!!!”

  (PS:王水就是硫酸。)

  宫清拿过来看了一会儿,皱眉。

  连晋眼睛一亮,望向他,“见过?”混江湖的见识比较广吧。

  “好像很久以前见过类似的毒,”记忆太深远,宫清思忖了片刻才道,“貌似是……刹魂魔教的‘一枯荣’……”

  说到这里,他心里猛地一咯噔。

  第七十五章 安荣宫

  “刹魂魔教?”灰三吃惊,“这个魔教早二十年就消声灭迹,十四年前被正道武林摧毁了不是吗?”

  连晋道:“说不定是魔教余孽,灰三你去查查。”

  “哦,好。”

  连晋回头一看,就看到宫清的脸色有些难看,奇怪:“怎么了?”

  “没事。”宫清拉了拉嘴角,敷衍过大大咧咧不甚在意的连晋之后随意找了个理由走开了。

  转过拐角,他的眉头慢慢地堆砌起一叠皱褶。

  二十多年前,刹魂魔教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突然神秘地退出武林人的视线,再无消息,宫清在很小的时候倒是见过一回消失很久的魔教的人在杀人,那时候他师傅还在,告诉他刹魂魔教的恐怖可怕,加上亲眼所见,所以他印象挺深刻的。

  第一回见面和阜远舟交手时,他就隐隐觉得对方的武功路数似乎有些眼熟,刚才这么一提起,宫清才猛地发现阜远舟的招数,竟是和刹魂魔教的武功有些神似!

  只是,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用魔教的武功还差点被魔教的毒药杀了?

  再者,毒药一枯荣是魔教教主独有的,随着刹魂魔教的消失而湮灭于世人眼中,偶尔一些江湖老前辈闲聊说起时也是心有余悸,怎么会再度出现在京城?

  ……

  “抓人!?”王琥眉头一跳,上官即良牛高马大,作为搭档的他倒是文文秀秀的,哪怕穿着捕头的衣服带着刀剑,也像是个师爷多过武官。

  楚故将手里的口供证据之类的又翻了一遍,皱了皱眉,点头,“抓人。”

  上官即良一言不发地去召集人马。

  王琥比较谨慎,“陛下那边……”

  楚故整理着官服,“抓了再说。”牵扯到阜三爷,那位爷总是喜欢出人意料,而且先斩后奏这种事……做京城府尹这么多年,实在是做顺手了。

  王琥了然地挑眉,耸肩,出去帮上官即良的忙。

  年轻的府尹在原地又翻看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微微蹙起眉头。

  一个下午就破获的案子实在是……

  ……

  傍晚,夕辉淡淡,清风悠悠。

  常安匆匆踏进御书房,眼角的余光飞快的向上一瞥,果然看到座上一蓝一白的身影在埋头处理公务,一个认真专注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一个干脆就无视他的存在。

  常安轻咳一声,行礼,道:“爷,三爷,楚大人带着衙役去了安荣宫,说是要抓人。”

  阜远舟不动声色。

  阜怀尧闻言,微微抬眸,淡淡问道;“哦?抓什么人?”

  “下毒的主谋和杀人的凶手。”常安道。

  “去安荣宫抓凶手?”琥珀色的瞳仁动了动,天仪帝像是有些吃惊的样子,语气里带了些许疑问,想了想,道:“摆驾安荣宫。”

  摆驾?

  跟了十几年,常安自然听得出他的态度,躬首应了“是”,才退出去准备龙辇。

  等龙辇准备好,夕阳已是融了半边化在了云里,深深浅浅的褚色在风里一圈一圈晕染开来,层层叠叠,铺陈在十殿九阙里,壮丽异常。

  阜怀尧驻足看了片刻,才上了龙辇,寒星般的眸子落在不远处准备随行在侧的蓝衣俊美男子身上,随意道:“远舟,上来。”

  不仅是常安和众宫人,连阜远舟也怔了一怔。

  龙辇是帝王的象征,就像龙椅一样,通常是只有帝王能坐的,现下……

  阜怀尧似乎毫无所察,说罢之后便用单手撑住额头,半合了眼闭目养神,长长的睫羽霜白的面颊被夕阳镀上了一层绚美的沙金色,柔和了惯来冷厉的轮廓。

  看出兄长是真的不甚在意,阜远舟不由自主地笑了笑,抬脚上前,落座在他身旁,静静看他的脸。

  纱纬画着优美的弧度悠悠垂下,没人看到在纱帐背后,他专注地看着那白衣霜雪的男子,眼底幽幽暗暗,像是藏尽了无数相思,激烈又动人,饶是铁石心肠,恐怕都会化成了水。

  安荣宫。

  御驾未停,远远就能听见一阵吵闹声,依稀能看到几个叫嚣得趾高气扬的太监宫女被捆个结实,由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