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6 章(1 / 1)

清和月 夜铭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某处,似乎笑了一下说道:“霜华剑气,只可惜气候不大,再见吧。”

  “吾会转达。”吞佛童子答道。

  月神转身离开。

  众魔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走了。

  此时的袭灭天来则站在泰芙蒂斯的院子里,轻笑着,已经来了么?

  月织羽看着似乎一脸轻松的袭灭天来不解:“怎么了袭灭?话说这场雪下了好久,怎么还不停呢?”

  “快了,等他停了,泰芙蒂斯的仇也能报了。”袭灭天来答道,嘛,反正按照月神的性格,找麻烦是一定的,不过对方下场如何就难算了。

  月织羽一愣,想了想说道:“难道是阿秐他们会来么?还是六殊衣和楼至韦驮?”

  “都不是,是一个以神为名的人,月织羽,他与汝一样,也是以月为姓呢。”袭灭天来答道。

  月织羽一愣,以神为名,以月为姓……“月神?”

  “要叫月首才行,汝不能直呼他的名字。”袭灭天来嘱咐道。

  “为什么?”月织羽不解。

  “因为除了少数几个存在之外,其他直唤他之名的人,下场都很凄惨。”袭灭天来解释道:“李清和不会希望汝变成那些人中的一个的。”

  “阿和认识他?”月织羽好奇的问道。

  “认识的,但是就算熟悉的刻骨,有些东西也不是他可以改变的,所以,月织羽,汝也最好记住吾的话,就算见到了也不要惊讶,就算知道名字,也不可以说出来。”袭灭天来答道:“因为有的时候,言语也会成为杀戮的契机,尤其是,当汝面对的本就是一个无情的神祗之时。”

  这也是为什么,月宫坐镇瀚海大陆十万年,而无人能够将之撼动的原因。

  第八十七章:【第一更】

  日冕把玩着一块金灿灿的金属,这是黄金,那些矿石到了他的手里,被他用火淬炼之后,就只剩下最纯粹的精华。

  不过这样的精华,实在是太软,在他指尖,犹如泥土一样,被捏成各种形状。

  日冕似乎喜欢上了这种玩法,又抓了几块石头提炼,弄成各种金属,然后将之融合在一起,于是,史上第一块‘合金’诞生了。

  比较满意这玩意的坚固程度,日冕又开始琢磨新的玩法。

  首先是弄得长长的,扁扁的,然后需要一个握手,其他的地方还有细长一些,更加薄一些,尤其是边刃要锋利。

  第一把合金剑胚制作出来,并没有花费日冕多大时间,但是做出来之后,他好像又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开始不停的做,做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有满意的,于是,他开始琢磨,怎么做更好呢?

  月渎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满地的剑胚,而日冕正拿着一个歪着头在看,似乎想要盯出一朵花来。

  嗯,不对呢。

  “你在做什么?”月渎问道。

  “啊,在做……在做这个。”日冕想不出形容词,干脆的举起手中的剑胚说道:“怎么样呢,总觉得少点什么,好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你就弄点别的东西加上去就是了,这样看着也就不单调了。”月渎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有很多金晶石么,就按上去好了。”

  “嗯,好主意。”日冕点了点头,就去找金晶石。

  月渎轻笑,对此不以为意,日冕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不论是钻石还是金属,他都喜欢。

  不过,则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月渎看着日冕折腾,自己也拿着一些晶石往剑胚上按。

  日冕也慢慢的摸到感觉,终于在装饰的过程中发现了缺失的一环,剑柄和剑身之间还有剑颚。

  又用金焰将之炼化一番,终于,一把长剑诞生了,虽然华丽的有些过火。

  日冕继续做第二把,他喜欢这玩意,但是却有种不满足的感觉,不应该仅仅是这样的,不对的。

  潜意识里是这么想得,而他也这么做了。

  ……

  月神对于李清秐的兴趣不大,但是楼至韦驮和六殊衣在哪里,所以他还是过去了。

  对于他而言,从大越国到羲和谷,一个空间转移就是了。

  月神轻易是不出门的,说实话,他就是个宅,还是个技术宅。

  他一出门那就是冰封几千里,寸土无生,所以他不大喜欢出门,要出门就必须克制自己的力量,这种感觉太憋屈了,他不喜欢。

  一到羲和谷,他就看见了李清和最惯用的法阵。不由得想到,父亲,对于李清秐还是很看重的么。

  月神眼帘微敛,唇角微微带着笑意,若是有他性情的人在,就会知道,其实他的心情并不好。

  月神其实很小心眼,认同的人不多,对于父亲他很尊敬,但是对于能赢的父亲认同的李清秐,他的心思就不怎么让人愉快了。

  不过看到李清秐的瞬间,月神不由得笑出声了,他声音晴明,笑起来也格外好听,弄得李清秐莫名其妙,看着夷光和舞一夜,疑惑着,自己面上有什么吗。

  “吾有点理解父亲的想法了。”月神轻笑道:“这摸样那里是相似简直就是如出一辙么,楼至韦驮,吾要的东西呢?”

  楼至韦驮拿出一串手串,那是佛祖寂灭时的佛骨串成的,看起来莹润可爱,但是实际上,威力不小。

  “这上面留有吾在主君身上所下的一道佛气,若是他在附近,便有反应。”楼至韦驮解释道。

  “知道了,神空眠等人的事情吾会处理,父亲吾也会带回来,但是汝……”月神看着李清秐说道:“吾是不会喊汝舅舅或叔叔的,至于父亲怎么做,吾不会干涉。”

  说罢月神转身离开。

  楼至韦驮看着有些失落的李清秐安慰道:“月首的性格向来如此,汝不必太介意,汝在乎的向来只有吾主,何必在意月首的看法,这世上能入他之眼的人,向来不多。”

  李清秐听罢笑了笑,算是回应,至于内心怎么想得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这场雪下的太过突兀,也太冷了,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沉香楼的灭门案。

  合欢派的气氛很诡异。、尤其是自从螣邪郎说了容颜很可能怀上的是罂粟的孩子之后,罂梨与罂粟之间似乎有什么变了。

  而徐文生看向螣邪郎的眼神也有了些警惕和愠怒。

  对于他而言这个消息是丑闻,是耻辱,因此也对螣邪郎多了些怨忿。

  为什么要说出来,他这么想着,这些想法就像生了根,还是滋养着一些阴暗的念头,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螣邪郎自然看出了徐文生的不正常,他就等着这个呢,对方既然这么想,他不顺势做些事情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借口外出找到那头呆狮子,螣邪郎坐在苏勒尔宽阔的脊背上看着这场雪,笑容格外的阴险,真是个好日子啊。

  “腾蛇,你很开心?”苏勒尔听到螣邪郎的笑声问道。

  “本大爷当然开心,每次本大爷想要折磨人的时候,总是心情特别好。”螣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