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4 章(1 / 1)

崩原乱 四下里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走后,不远处的帷幕后面,一个修长的身影慢慢走了出来,容颜清秀,肌肤是健康的蜜色,却是千醉雪,事实上在师映川派人去召千穆之后,千醉雪便恰好来到了这里,与师映川商议一些事情,以他的修为,虽然同处一室,千穆也仍然不曾察觉。

师映川没有对千醉雪说什么,只是拿出一粒散发着隐隐清香的丹丸来到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宝相龙树面前,将足以保证尸傀肉身一切需要的丹丸喂进对方嘴里,千醉雪也走了过来,看着师映川从袖里摸出一把象牙小梳,替目光空洞的宝相龙树慢慢地抿紧微松的鬓角,道:“……你似乎对千穆有意见。”师映川并不出言否认这一点,他目光轻柔地落在宝相龙树的白发上,淡淡说道:“你这个侄儿,资质,相貌,才学,都不是他那个父亲能比,勉强也还配得了倾涯,其实就算他各方面都是平平,只是个凡庸之人,但只要倾涯喜欢,我也不是很在意,随便他们就是了,但我总觉得,你这侄子说不上哪些地方,似乎有点像一个人。”

千醉雪的眉毛微微皱起:“像谁?”师映川抬头看了他一眼,唇中慢慢吐出个三字:“……赵青主。”见千醉雪面色顿时微变,便摇了摇头道:“当然,他看起来与那人并没有相似之处,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这种感觉……所以,我心里本能地对他有些排斥。”千醉雪伸手抚上师映川的脸,温声道:“你想的太多了,不觉得你自己现在变得多疑了么,也许是压力太大的缘故。”师映川微闭上眼,任千醉雪摩挲着自己的脸颊:“也许是罢。”

晚间在皇皇碧鸟那里吃过饭,师映川便返回自己宫中,他现在的生活很简单,除了练功与处理公务之外,只剩下很少的一点时间,所以他往往会选择与最让他放松的皇皇碧鸟在一起,虽然只是聊天吃饭而已,但也还是让人不自觉地松弛下来,在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防备警惕,只有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照顾他的女人,这样的氛围,没有人能够拒绝。

此时黑暗大地上,无数淡黄温暖的灯光如同点点繁星,云霄城到处灯火如昼,帝宫范围内亦是光明点点,不断有灯光亮起,看起来宁静而安详,而师映川所在的殿内,灯光并不是很明亮,仅够将将照明,师映川盘膝坐着,静静打坐,一扇屏风后,连江楼正在沐浴,他的体型十分高大健美,身体表面是极具男性魅力的漂亮肌肉,那并不粗犷的线条给人的感觉偏偏却是无比刚硬,尤其是没在水下的那整齐对半排列的均匀腹肌,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他的整个身躯并非具有那种爆炸性的夸张肌肉,反而更像是用铁汁经过严格计算而精心浇铸出来的完美男体,真正的雄性之美,不过此时这具身体上所呈现出的密密麻麻的红色印痕,以及少许已经结痂的伤口,却令这具健硕的身躯隐隐透出一分情`色的味道,让这个英俊的男人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动人。

连江楼跨出浴桶,拿起一条柔软的毛巾慢慢擦拭着身体,正当他准备取衣物穿上时,一只不凉不热的柔软小手已无声地放在了他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透着几分慵懒的声音:“……洗得很滑。”连江楼放下手里的衣物,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穿什么,因为身后那个人的这种表现,证明自己马上就要经历一场也许欢快也许痛苦的*,至于究竟是欢快还是痛苦,这要取决于对方的心情,这时却听身后的人轻声道:“看了这么多年,也还是觉得你的身体真漂亮,摸起来很舒服……”与此同时,那一双柔软温腻的手已在连江楼的腰部缓缓抚摩起来,并充满挑逗性地逐渐游移到结实的腹部,绵软无骨的手掌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没有丝毫瑕疵,对此,连江楼只是调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势,让自己站得更稳,他并不排斥这种行为,在对方不施加虐力的时候,他甚至还有些享受这种感觉,毕竟师映川的技巧十分高超,更重要的是,这是唯一他愿意与之发生亲密关系的人,纪妖师虽然与他也有身体表面的有限亲近,但他对此并无任何感觉,充其量只能说是皮肉之间的接触罢了。

“这样的身体,摸起来真是一种享受。”师映川微眯着眼,发出轻声的赞叹,他的手此时已经不再仅限于单纯的抚摩,而是开始进行更放肆的探索,他没有直接碰触连江楼的要害部位,但擦边球式的挑逗也完全足以令人欲罢不能,高超的技巧让任何落在他手里的人都会在介乎于满足与渴望之间摇摆,连江楼微微合上双眼,放松了身体,任凭师映川灵活的双手在身体表面点燃一簇簇的火苗,此时他与身后的师映川没有任何直接的语言交流,而是以极其微妙的肢体方式将某种信息进行传递,这是只有在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情,不需要开口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乃至最基本的表情都不需要,不需要任何交流,只是通过一种只有彼此之间才能领会到的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来互相沟通,很轻易地就明白了彼此的感受。

漆黑的夜幕沉沉如墨,明月挂在天边,群星寂寂,除了草丛中的虫子还在活跃之外,夜幕下的宫殿附近犹如一潭死水一般,半晌,师映川幽幽叹息一声,松开了在男子双腿间勾留的手,脸颊贴在对方宽阔的背上,道:“我这身体还是老样子,生长极其缓慢,这样的现实真是令人相当不快……”他说着,将右手覆在连江楼坚硬的小腹上,在上面慢慢揉搓起来:“到底需要多长时间,十年,二十年,还是更久?还好我的耐心还可以,总会等到那一天的,等到可以让你为我生孩子,我希望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是像你……”

连江楼听着这些话,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极为古怪的复杂之色,不知在想些什么,深夜,当一场漫长的旖旎终于过去,师映川穿起衣裳,便到特定的地方去练功,待他走后,床上已经筋疲力尽的连江楼却慢慢抬起头来,起身下床,他随意披了一件衫子,来到书案前,然后铺开一张信纸,很快就在上面写下满满的一篇字,待墨迹干透了,这才细心卷成纸卷状,取出一支手指粗细的铜管,将纸卷塞进里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