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仙宫之主逆袭[重生] 衣落成火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今生的意志结合起来了,没有暗伤的禹天泽在飞霄峰中极力吸取灵气,居然很快就再度突破,成为了元婴后期的修士。

  但是刚刚到了这个境界,再想要往上进一步,就怎么样也无法达成。

  禹天泽知道这是要他出来历练历练了,所以正好有个选拔大会叫他去防护弟子们的安全问题,他也就顺口答应下来。

  对于现在的九阳门,禹天泽一点好感也欠奉。

  不管怎么算,就算这门派对他有再大的抚养培育之恩,上辈子他当了那么多年的打手,奉上了那么多的宝物,最后小命都给算计没了,这都足够还清这份恩情了——哪怕不算上辈子呢,这辈子之前的那些年里,他付出的也足够多。

  这人哪一旦心灰意冷,就算后来再得到多少来自对方的好处,也没法子再和以前一样掏心掏肺了。

  每一次的选拔大会,差不多就是一群弟子比来比去,外门弟子比过了以后前三名可以获得进入内门的名额,内门弟子比过了之后比较优秀的就能被金丹真人甚至元婴上人看中收徒了。

  这可是个好机会——内门弟子那么多,大多数其实是没有师尊教养的。

  禹天泽弹指打了个雷火罩出去,把比武台全都护住。只要在上面打斗的弟子修为不超过禹天泽,那么不管打得多激烈,都不能突破这个雷火罩。

  不过对于禹天泽这个层次的修士而言,这些弟子都太弱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很多人想要做他的弟子,可是这怎么可能?他都对宗门没感情了,教个弟子出来给自己添堵吗?

  正想着,禹天泽感受到了一道目光,从远处灼灼地定在了他的身上。

  他就回过头去一看……可不就是明鸢?

  以往这样的选拔大会,明鸢都说不愿见到弟子们互相伤害,他会感觉心疼,所以不肯参加,禹天泽也就陪着他不参加。可这次倒奇怪了,怎么他不心疼了么。别说明鸢这是思念他这个弟子了啊?

  明鸢的目光里还真是没什么思念之情,倒是幽怨比较多一点。

  但是现在的禹天泽是一点也没心思去揣摩师尊的心思安慰他了,他就当没留意到,还是把注意力留在选拔大会的比武台上。

  外门的选拔很快结束了,不过禹天泽负责的是内门,所以他只看到三个新弟子来到比武台两边观战,外门选拔的具体情形,他是没见到的。

  内门呢,打起来也很一般,的确有两个苗子不错,可真正很不错的,早已经被各家长老派系瓜分,压根就轮不上选拔。

  比武结束后,各派的长老、金丹真人们意思意思,也就挑选其一些拥有大毅力的弟子,收入门墙之中。只是这些弟子灵根大多不怎么出色,所以选进来以后,多半也是记名弟子,想要成为亲传的,那还得看他们进境的情况决定。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明鸢居然收了个弟子。

  那弟子瞪大了眼难以置信,明鸢和其他所有的内门修士们,则是齐刷刷都看向了禹天泽。

  禹天泽冷嗤一声,很不在意地说道:“本座已然出师,师尊寂寞,自当有小师弟替本座一尽孝道。”说完,他还劈手打了个储物袋过去,“此中有数种丹药,算是本座这做师兄的一份见面礼。”

  那个弟子愣愣接住,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明鸢的眉头,也微微地皱了起来,十分惹人怜惜。

  这时候其他门人回过味儿来……

  禹天泽他,这是直接认了个亲传师弟啊!明鸢真人还没发话是收作记名还是亲传,反倒是这个出师的给直接定下了名分。

  他让新弟子替他尽孝?这是真心觉得明鸢真人寂寞啊,还是借此跟明鸢真人拉开距离,把孝顺师尊的这个担子交给新弟子啊……

  一时间,就很引人疑窦了。

  禹天泽可不管这些人怎么想,他一抬脚站了起来,雷光闪烁后,就消失在石台上。

  别误会,他没回去继续修炼,而是来到宗门附近一处树林里散步去了。

☆、牧子润

  这树林在九阳门附近后山上,面积非常广阔,里面也有不少的妖兽,几乎就是林海了。

  林海的另一头连着的是其他的宗门,不过跟九阳门本身相隔很远,所以双方互不打扰,但几个门派的弟子,则可以自行进入到林子里去历练。

  但越是靠近林海的中心,就越是危险,不仅有一些罕见的天材地宝,还有几头堪比元婴、化神的厉害妖兽。只是这些妖兽在里面吞吐日月精华很少见人,一般来说,只要不去招惹,它们也不会跟普通的修士过不去——这也算是几个门派里的强者和它们之间心照不宣了。

  禹天泽一场选拔大会下来原本觉得很无聊,可后来算得上是坑了明鸢一把后,就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所以,他闲着没事,就去这片树林里来洗涤洗涤心境了。

  就算没用,也是一种放松么。

  禹天泽并没有进入树林深处,他只是沿着一条笔直的道路往前走,就如同他的雷火大道一样,不管什么阻拦着他,都会被他一一摧毁。

  这路上当然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妖兽敢来找他的晦气,毕竟一位元婴上人的气息,哪怕他不刻意散发呢,那等级带来的压制,也足以让它们望风而逃。

  于是,禹天泽就走得远了些,路上玩赏花草树木什么的,不再觉得憋闷了。

  不过,禹天泽正四周随便看看呢,忽然间,就发现了一缕白烟冉冉升起,而白烟所在之地,隐约间好像有个小小的身影蹲着。

  看见之后,他就皱起了眉。

  哪来的小崽子这样不省事,居然一个人跑到这林子里折腾?

  也没怎么犹豫,禹天泽就快步往那处走去。

  他是对九阳门人没什么好感,可却不至于放着不懂事的孩童不管。这样的小崽子,就该拎起来揍一顿屁股,再扔给那群玩忽职守的弟子们看着去!

  几息后,禹天泽已经到了孩童的附近。

  那里燃着一个火堆,两旁架着很粗陋的木架子,一只剥了皮的野兔被串在硬木枝上头,正被一只瘦巴巴的小手翻来覆去地转动,金黄色的油脂,缓缓地滴落……

  火堆旁的是个看起来才五六岁的幼童,可是以禹天泽的眼力,还是一下就看出了他的骨龄——应当是九岁了。也不知那些负责照顾年幼孩童的弟子们是怎么做事的,让这小崽子长得跟小鸡仔似的,浑身上下都没有二两肉,看起来好不可怜。

  禹天泽上下扫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