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1)

[综]教主之结发此生 南风不尽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但他坚决反对我去山上找他,这让我很不是滋味,他身上哪里我没有见过的?泡在水里也看不见什么,怎么不让看?

我忍了四五天,直到药先生又一次给东方把完脉,说:“今日再泡一次便够了,你也不觉冷了吧?”东方点点头:“已经过去了,经脉也通了。”

心想今天是最后一次,我心痒难耐,想着要不要偷偷上山看东方洗澡……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就觉得身体发热了,想象着薄薄升起的白雾中,轻轻的水响,东方浸在水中,长发散落在两颊,脸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睫毛上凝一点水珠。

忽然感觉鼻子里热热的,有什么快流下来了。

黄狗坐在地上,歪着脑袋看着我,我摸了摸它的头,小声道:“我与东方都成过亲了,就算偷看他洗澡,也没什么关系吧?”

黄狗摇摇尾巴。

“而且我也可以说我也是来泡温泉的,是不是?”我眼睛发亮地捶了一下掌心,“这样他就没道理扎我了是不是?”

黄狗傻乎乎地“汪”了一声。

“真乖,好好看家啊。”

得到了狗头军师的支持,我满意地拍拍狗头,当机立断,一路哼着小曲往山上去。

那地方也不远,我走了半个时辰也到了,就见草木掩映间,有淡白的热气袅袅升起,我连忙把步子放轻,蹑手蹑脚,咽了咽唾沫,我正要拨开,就听见嗖的一声——

“东方!!”我吓得大叫。

话音未落,只听铮的一声,东方迅速掷来第二枚银针,将第一根击落。

我抹了一把汗。

东方披上衣服走出来,责怪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抖着手指他:“你你你你谋杀亲夫!”

他拍掉我的手,挪揄道:“教主夫人,本座才是你的夫。”

我脚下一滑。

他弯起眼睛笑了笑。我看着脸一热,他只是匆忙披了衣服,胸口大敞,皮肤因为泡了温泉而泛着红,我上前,双手拥住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东方,你身体好了吧?”

“嗯。”

我的手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舔了舔他的耳朵:“我想摸摸你。”

东方的耳朵瞬间红了。

我的手缓缓往下伸,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他的裆部:“我想舔你。”

“杨莲亭,别这样……”

东方居然要推开我。

我猛地从他颈窝里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东方,再过几天,我就要……那样了,你不抱抱我吗?你不亲亲我吗?给我摸一下,我就摸一下,别的不做。”

东方犹豫了一下,抬起胳膊搂住了我。

我大喜,两三下扒了他衣服,抱着他跳入了温热的水中。

然后别的当然也做了,于是回来之后,药先生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脸上盖着的五指印,还有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走路略有些怪异的东方。

从那天以后,我就常常装可怜,装委屈,抹眼泪,变着花样把东方留在身边,日以继夜地说着能把人肉麻死的甜言蜜语,随时随地发情要求亲亲抱抱摸摸舔舔。

就这么到了端午节的前一天,村子里办起了庆祝春耕的祭祀,祈求一年风调雨顺,夜里,在晒谷场上搭起了戏台子,我也拉着东方去凑热闹。

正是春光好时节,姹紫嫣红开遍,夜里风中都有隐隐花香,锣鼓声中,小旦移着莲步上台来,舞袖长拖素柳腰,檀口清歌白练裙,娇娇柔柔地唱着。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拥挤在人声鼎沸中,温柔灯火之下,东方向我望过来,清眸似水,乌黑饱圆的瞳仁倒映出一个小小的人影,他唤我:“杨莲亭……”声音轻轻的,像是拂过耳边的微风。

我不由眼底一热,低头深深吻住他。

地久天长,多美多远的愿望。

当晚,牵手回到了药先生的茅屋,他已经等候多时。

麻沸散已经在药吊子里翻滚,烈酒与刀也已备好。

我解开了衣服躺在竹床上,东方坐在我床边,垂下眼睛,静静地不言不笑。

我久久地凝视他,近乎痴迷。

很久后,我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如果我睡了好几天,你也不要着急,每天都要好好吃饭,也要睡觉,你要是瘦了,我就不醒了,知道吗?”

他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我勾住他的脖子,让他低下头来,声音也哑了:“东方,抱抱我。”

他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我,手臂不停颤抖。

“不要睡太久。”

“好。”

“一定要醒。”

“好。”

“我等你。”

“好。”

彼此都说不出话了,就这么拥抱了很久,直到药先生端着麻沸散进来。

我抬头亲亲他的唇,说了最后一句话。

“东方,你要好好的。”

39离魂

没有想过会睡那么久。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好像被浸在深深的水底,没有一丝光,连意识也是被黑暗包裹的。然后慢慢浮起来,眼皮被一阵白光刺痛了,于是睁开来,还是那间屋子,雕花的窗子,高高的药柜,阳光透过窗照在陈年的积灰上,药吊子在咕噜噜地响。

东方握着我的手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睁着眼,会让人以为他睡着了。他用两只手紧紧地抱着我的手指,我想伸手去碰碰他,然后我发现我动不了。

也无法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我看见我自己还在床上躺着,头上的百合穴与手脚都扎着银针,腹部缠绕着白布,一些黄色的药水透出了布条,看起来有点丑陋。

有些发愣。

……这是?

……所谓的出窍?

没等我想明白,门吱呀一声,一只狗先跑进来,然后是端着一盘素菜一碗米饭的药先生。他走到东方身后,把手上的东方放在桌上,然后把筷子递给东方:“该吃饭了。”

东方这才像从梦中惊醒似的,眼珠动了动。然后他轻轻松开了我的手,很小心很温柔地将那只手放回被子下,又把被子两边重新掖了一遍。因为不敢碰到伤口,被子只盖到肚脐,其实没什么好整理的,但他做得很认真。

他转了个身,拿起了筷子一口一口往嘴里送,动作僵硬而缓慢,我能看出他并没有食欲,但他在强迫自己咽下去。药先生在一旁看着看着,忍不住叹气,转开身子,走到煎药的炉子旁,拿起蒲扇,轻轻地扇着火。

东方吃完了一整碗饭,我有些吃惊,在平时他也很少吃那么多。我看着他皱着眉咽下最后一口,然后用一旁铜盆里的水洗了手,又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才重新坐回到我床边。他伸了伸手,但在碰到我指尖的那个瞬间又缩了回来,他走到炉边,把两只手烤得掌心都发红了,才来握我的手。

他又维持着方才那木泥胎像一般的姿势,不动弹了。

药先生端着刚刚煎好的药走过来,黑沉沉一大碗,用筷子撬开我牙根,然后缓慢而小心地灌了进去。

药先生走后,东方就在那里坐了一整天,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