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从能听懂的几句话中他才知道并不是自己的笑容吸引人而是另一只眼睛的睁开让这些女人们喜出望外。
看着周围这些青春年少的女人们所穿古装式样衣服开始时还觉得很是新奇一面向人们展露出笑容一面怏怏的想:“我出生在古代就是不知道目前是那一个朝代现在的皇帝是谁?嗯看来这家人的境况不坏家里这么多女人都穿着绸缎戴的金银珠玉饰品花色品种虽少但应该不是什么假货想必是户很有钱有大富人家。我老……嘿我现在是小人家了这下有福喽!”
时间稍久点他就觉得累了很是喜悦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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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林家婴儿(二)
接下来他除了默默的观察、适应周围的环境外就是很努力的学习音说话很努力的想让白种人的妈妈们——哦忘了说一下妈妈还有个和她长得同样好看的姐妹只不过谁是姐姐谁是妹妹自己还弄不清楚——理解自己的意思。
当有时候妈妈们无意中做到了他希望做的事以后他就会出欢快的“咯咯”笑声引逗得妈妈们也会很高兴的大笑起来。只是很可惜他的努力有时候简直就是白费劲无论他怎样都没能让大人们知道他想要什么失望的他只能用大哭来表达自己的无奈与愤怒。
一日复一日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当他被“吱吱哑哑”的桨橹声吵醒的时候现自己已经在船上了。
“是大富人家的家属出门旅游么?这些人怎么不把挡住视线的窗帘布掀起来让我也看看外面的景色啊!”
现他已经醒了妈妈又把奶头塞过来。
“不我的意思是要看看外面。”叫声没有变成大哭而是“哇啊哇啊”的叫喊。他把头扭动着远远的避开对平常很享受的**不屑一顾香甜的乳汁现在根本没有外界的景色那样吸引人。
被风吹开一线的窗帘能见到外面闪过的景色从远处田野里已经收获的稻茬看目前夏收已经结束大概人们准备夏种了吧。天很蓝、很蓝没有自己所知那样灰蒙蒙的阴暗。水很清澈、很干净有时能看到近岸边很深处游动的鱼儿。树木、野草的枝叶也很舒爽红是红、黄是黄、青是青、绿是绿基本上看不到上面有浮尘。
这种辽阔的森林、广袤的田野随处是自然的本色这都是自己从严不曾见到过的。以前即使是在山里的家乡也因过度的砍伐森林覆盖率也低得可怜。更有各种各样的社办竹木加工厂、造纸厂、小化工厂等污染严重的小企业使得山区根本就没法和现时这平原水网地区相比。
太阳光是右边的车窗照进的说明船只在朝北走而且一直向北再向北。
然后他感觉得到从这艘船上下来另换乘一艘更大的船这一次自从他上了船后就觉得很久都再没有下船到陆地上去过。并且一路上还经常有人在陆续加入这个旅游团的行列。
在乘船旅行的这段日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心里堵得慌但总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事情。
过了好久在他想来应该快有半辈子那么长的时间吧又下船换乘车子。
这时候他突然现车外的人声渐渐变成他大部分能听懂的、类似于普通话且带着江苏、安徽一带口音了。不过这里的人讲话很古怪有时候要想上老半天才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久又是半辈子那么长的时间车子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不再走了。
从所住屋子外面人声所讲的片言只语中他总算弄明白这是一个叫做谷熟的县城而此城现在还是属于归德府所辖眼下乃是什么正大八年。至于他一直想要弄清楚目前是那一个朝代的事仍然没有一点头绪。而这次妈妈她们姐妹俩为什么会带着自己这样一个婴儿出门也是不得要领。还有随行的人——包括以后才参加进来的人——不但有好几个丫环仆人也有一队二十多个看来孔武有力的武士而且这些武士所用的兵器除了刀剑弓弩以外甚至还有十来枝“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他曾经从妈妈的怀里挣扎着探出头去对那些人的枪很认真的看过确确实实是枪嗳!虽然这些枪的枪管后部直径比枪口直径大上一两倍但绝不是山里人所用从枪管口朝里灌黑硝、铅子的火铳而是可将枪管翘起一点从后面往枪管里装子弹的猎枪。他还看到这些人中的好几个都有一把同样可将枪管尾端翘起来装子弹的短猎枪——手枪。自己的父母亲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怎么会这样多的枪怎么会有这样强的武力护卫?
“恶霸。天啊我的爸爸妈妈也是个恶霸!”这是他看到了随行护卫的武士及他们的弓弩枪支在一时的震惊之后出现在脑子里的第一个想法。随即他又有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一路行来没见他们的人欺男霸女也不曾见到或是听说过有什么仗势欺人的事情啊应该不是恶霸最多是个有势力的地方豪绅之类的人家吧。”
有了这种想法他立即高兴起来:“哈哈如果再遇上那种专吃人工钱的黑心恶霸包工头婊子养的我怎么会要一个人去向他们讨要工钱弄得失手将那恶霸杀了……嘿嘿凭着这么多人枪那还不打得他们屁滚尿流让他们把工钱给老子乖乖的送上门来!”
在熟谷县住下的这些日子里肃煞的风越来越大天气渐渐的冷了已经开始学习爬行的他渐渐能少量听得懂妈妈两姐妹说话的意思但她们那种口音还是让他很不习惯。
不过家里仆佣丫环们所说的话倒是有一小半可听并能理解他也看得出来这些下人们对妈妈姐妹并不是很尊敬不但是眼色中有蔑视就是平常说话的字里行间也不时会冒出“番女”这个词。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总算从下人们的嘴里了解到父亲是个什么局的局主或者是个什么商行的东主总之是个有身份地位的成功人士。但对他还是帮助不大除了知道自己是局主或东主家的少爷外他对父母亲姓甚名谁、开的是何种“局”商行做的是什么生意却是一概不知让这身小心大的婴儿郁闷不已。
某天妈妈抱着他到厅上见客。
但见来访的是个五十多岁的清瘦老者身边还带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