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未昔一起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昨晚的事对不起了,我说话有口无心的。”
“谢谢。”完美的妆容衬得付甘颦脸上的笑那个甜,“昨晚什么事,我都忘了。”
“呵呵呵,忘了好,忘了好。”何尤笛一面笑一面想,付甘颦就会装大度,真以为姑奶奶会道歉呀,要不是不想连累未昔,姑奶奶还就和你死扛到底,你能把姑奶奶怎么着。
生日礼物送到面前,满满是别人的诚意,付甘颦借手上有酒,没伸出来接,旁边的叶霓拿过去,角落里已经有成山的礼物,随手往上面一扔。
瓷兔易碎,怎么能这样随便,何尤笛想指责,钟未昔拉住了,“不是说肚子饿了吗?逛了一下午,赶紧找个地方坐下吃点东西休息休息。”
两个人各自挑了喜欢的食物,美食当前,心情自然变好,有说有笑找了张没人的沙发坐下来。
这场生日派对采取的是自助式,放眼整个大厅有站有坐的,三三两两端着高脚杯围在一起交谈,没几个人像她们俩这样盘子里堆得跟小山似的,就连与她们分开的李蕴她们都没好意思吃东西,扮优雅端着酒杯找个地方尴尬地东张西望。
“肚子饿了就吃嘛,装什么装。”何尤笛端起食物。
钟未昔说,“可能她们不饿吧。”她没来过这种大场合,这是第一次,周围又是这么多人,没几个认识的,突然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为好。
何尤笛挖着食物往嘴里塞了一口,“才不是,路上你没听到她们在那里嚷啊,肚子早饿了,下午没吃东西,光等着晚上这顿大餐呢。”
这么一听,钟未昔好象想起来了,她肚子也早饿了,可脸皮薄没好意思象何尤笛这样大口吃,低头一勺一勺慢慢吃起来。
大厅另一头,叶霓乘付甘颦身边没人,过来指着钟未昔方向说,“看她们那吃相,八百年没来吃过自助餐似的。”
付甘颦眼露嘲笑,嘴里倒说,“都是一般人家的孩子,可能没吃过吧。”
“甘颦,我知道你心地好,就别帮她们说话了,我一看她们就有气。你不过就是看在同学份上客气邀请她们来参加,她们倒蹬鼻子上脸了,买点破礼物就来骗吃骗喝,真是不要脸!”
“叶霓,别这么说,大家同学一场。”付甘颦看门口进来的身影,制止了叶霓,整了整衣服,露出甜美优雅的笑容,向那人走去。
吃了一点钟未昔就吃不下了,好在她拿的不多,只有平常饭量的一半,也不至于浪费。何尤笛就不同了,仍在埋头苦吃,“这份鹅肝酱不错,我看你没拿,要不要尝尝?”
看着那盛在白碟子里硬币大小的精美食物,钟未昔这才知道是鹅肝酱,当时看这食物怪怪的,没敢拿,摇摇头,“你经常吃西餐吗?”要不然怎么能准确叫出名字。
“这个……我是听旁边人说的……”何尤笛一阵头疼,含糊其词,掩饰性地指着大厅门口的动静,“快看,有帅哥。”
什么样的帅哥也没那个人帅吧,钟未昔恍惚地想,抬眼看过去,除了人头什么也没看到。
“我猜,是付甘颦的男朋友。”何尤笛其实是站起来,踮着脚看的,钟未昔坐着,当然什么也看不到。
“你说呢?”何尤笛推推发呆的钟未昔。
钟未昔脸颊绯红,挥掉脑海里的身影,低头笑笑,“不知道。”
“你好歹也配合猜一下嘛,哇,付甘颦凑上去了,挽住那帅哥的手,帅哥真不愧为帅哥,酷酷的,不为所动。瞧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这气质,冷冷的……跟个冰山似的……”
心里一个激灵,钟未昔情不自禁站起来,是他吗?不,不是他,他怎么会认识付甘颦。
视线越过走动的人群,繁杂的说话声,只一眼,她就认出了他,那刀削一样的冷峻面孔,混血儿所特有的深邃五官,高挺鼻梁,迷人的蓝色双眸,说话时那嘴角轻挑的冷线条,除了他,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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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哭一场
付甘颦小鸟儿一样飞过去,挽住他的手臂,虽然被他不着痕迹地向左迈步避开了,可付甘颦脸上仍然很兴奋,兴致高的跟旁边的中年女人介绍着什么。
那中年女人有些奇怪,看到黑司曜是满脸欢喜,说话的神情有些象电视剧里演的日本女人。懒
“未昔,你猜那女人是谁呀?怎么我越看越觉得和付甘颦好象,是不是母女呀?”
何尤笛的话提醒了钟未昔,细看之下的确很象。她们俩难得都不近视,这么远的距离,还能把人脸看得清清楚楚。
钟未昔伤感地慢慢坐下去,嘴上还有心情和何尤笛讨论,其实心里好象被什么重物砸在上面,又疼又难受。
那个被付甘颦以及好多人围着的人是他吗?为什么那么遥远,陌生,好像从未见过面。
何尤笛张望了一番,实在是看得吃力,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把帅哥围在中间,越聚越多,到最后除了人头什么也看不见了,讪讪地回过神,坐下来继续吃东西,留神到钟未昔失魂落魄的样子,“怎么啦?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饿太久了,突然吃东西胃受不啦。”
他在这里又怎么样呢?没有人规定他不可以出现在这里,不可以认识付甘颦,不可以成为这生日派对的主角。
钟未昔心钝疼起来,想挤出一个笑,然而心疼得太厉害,装什么事也没有,终究是没法办到。虫
“这是怎么了?未昔,你别吓我。”何尤笛嘴上的芥末也顾不得擦,眼见钟未昔眼眶泛红,吓得不轻,“出什么事了?胃疼这毛病可大小可,不能拖。以前我上学的时候犯过一次,差点胃出血,走,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何尤笛一厢情愿的猜测着,钟未昔脑子里乱成一片,不知道是不是在跟自己说的,胡乱应着,“嗯。”假如不说点什么,支开自己的情绪,她真怕眼泪就这样掉下来,一发不可收拾。
等了一周,等来的是这种结果,他是忙着和付甘颦交往吗?所以没有时间给她打电话,所以需要撇开关系。
真想把脸埋在小手里偷偷哭一场,哭那死掉的暗恋,哭那没有开花结果的爱情。
被何尤笛搀起来,慌乱中失手打掉盘子,地上铺着地毯本来盘子不会碎,可她偏偏要用手去接,改变了盘子的方向,磕在桌角上,碎成几瓣。
她的心太乱了,不想引人注意,忍着泪弯下身去捡,何尤笛看她不对到了极点,忙拉住她,“不就是一盘子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