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 章(1 / 1)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顾盼琼依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7天前

才依依不舍踏上火车,钟未昔一直送着火车开远,心里突然有一种无比怅然的感觉,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永远是这样短暂,分别永远是那么漫长,下一次见面可能要国庆长假了,那时候哥哥身边将会多一个女孩。

努力告诉自己,这是哥哥的幸福,做妹妹的应该高兴,但是,心里的悲伤终究难以自抑。

摇摇头,想把眼睛里的雾气扔散,脚下本能地后退一小步,踩到了别人的脚,忙低声说对不起,转身绕开那人,被一把抓住。她急着向旁边躲,已经晚了,手腕被那人强势地夺过去,以她无可撼动的力量拉出了火车站。

她知道是谁,他的脚步走得快,她非得加快步子才跟得上,坐进车里,驾驶座上的肖鹰侧头毕恭毕敬地叫了黑司曜一声“大哥”,随后隔音板降下来,车子向前开去。

他是故意的,钟未昔心里在喊,哥哥一走他就出现,摆明了他是不想和哥哥碰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哥哥,这样对她。

跑了一天,钟未昔口有些干,舔舔嘴唇,下一秒浅浅的嗓音在她耳边问,“要不要喝水?”

她犹豫一下,老实点头,一瓶水适时递到面前,接过来,小口小口饮了一些。

正准备拧盖,眼皮上有些痒,好象有头发掉了,一抬头呼吸乱了,心跳如雷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得这样近,铁臂亲密地搭在她腰上,并且一点不老实,在衬衣的下摆与短裙间的皮肤上轻轻游弋滑动。

心情慌乱而恐惧,她如坐针毡,呼吸困难,怯怯提出抗议,“不要这样……”

难得他没发火,轻柔地拍拍她的脑袋,“没关系,慢慢会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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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无缘

习惯什么,习惯他摸她,靠得这么近吗?钟未昔全身僵硬,一看到学校快到了,刚好前面又在堵车,车子缓缓停下来,她猛地推开他,推开车门蹿下去,小身影没一会就慌慌张张消失在车流中。(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奇 书 网)

黑司曜靠在座椅里,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小羊羔在恶狼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难免颤抖害怕,这也能理解,她既然承认喜欢他,这说明小丫头一时害羞或是没适应。懒

没关系,他也刚好没谈过恋爱,以后两个人有的是时间探索和交流。在二十四年的生命里,他只懂得杀戮,不懂爱情,也从不相信爱情,爱情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只是奢侈品,这辈子注定无缘。

感情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你越是不想靠近,它越是找上你,他情不自禁,情难自拔,无法自抑,他知道自己栽在了这只小羊羔的手里。他不闪不躲,认了还不行么,他愿意试着去接纳,谁教他喜欢上了一个小丫头。

他是个发育成熟的男人,每当夜深人静或是一个人的时候,总有生理需求,这是理性无法改变和控制的,尤其是刚才低头看着怀里几乎能看得到血管的秀丽脖颈,看着那衣领下起伏的柔软,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骤然升起。

卓和默那两个小子曾经毫不客气地在他面前承认,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以前他是没太在意这话,现在他似乎懂了。虫

男人天生拥有狼性,掠夺是他们的本质,他不是不喜欢单刀直入,也不是不喜欢直截了当的掠夺快-感,只不过他现在有了一种享受的乐趣,一种想要她在过程中情不自禁的醉意,他要她也爱上这种感觉。

这才是男女交往的真正乐趣,搂着她,像大街上所有恋人一样,是他要做的第一步。

隔音板升起,肖鹰见黑司曜盯着钟未昔消失的身影发呆,把要说的话含在嘴里等了片刻。

要知道他自从前年在美国贫民窟被黑司曜救起,认识也有两年多的时间,在美国为了抢地盘、争货,动不动拔枪厮杀,刀光血影、嗜杀成性、赶尽杀绝……各种冷酷无情的黑司曜他都见过,唯一没见过这样会有温情小动作的黑司曜,那双曾经杀红了的冷漠眼睛看着那个小女孩柔光无限,这样的黑司曜他是头回见。

“大哥。”他边开口边在心里酝酿要说的话。

在他面前肖鹰永远是这么拘谨,黑司曜皱起眉,收回目光,“不要叫我什么大哥,直接叫我的名字。”

“不,大哥,我说过,你是我一辈子的大哥。”肖鹰很固执,从他前年跟了黑司曜之后,他就决定要认黑司曜做一辈子的大哥。

看着固执己见的肖鹰,黑司曜有些头痛,低头摆摆手,“开车吧。”

肖鹰把车开出学校东面的路口,一路向南驶去,小心地张嘴,“大哥,齐立非说他想加入我们。”

黑司曜眼睛没抬,直接回绝,“不收。”

“大哥。”肖鹰用可怜的眼睛看着后视镜中的黑司曜,“立非说了,你要是不收,他就天天到你家吃饭。”

偏偏黑司曜不吃这一套,“我家的米多,不介意多一双筷子,前提是他能飞得过来。”

大哥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收,肖鹰苦恼着一张脸,大哥的决定一向难改,可立非是他的朋友,听了黑司曜在美国经历的描述之后佩服得五体投地,直嚷着要回来加入他们,他也是被那小子逼得没办法。

大哥不同意,他只能靠自己了,要说肖鹰这人也够能坚持的,一路上用可怜到不行的眼神向黑司曜行注目礼,而且还一点不影响开车,开得四平八稳。

位于青州市郊的这处庄园是五年前置办下来的产业,空气新鲜,远离都市的喧嚣,是处极好的修养之地。

黑司曜这几天心情很好,这是周围所有人都直接感受到的,保姆们跟了他二十多年,自他出国后,保姆们全部转移到这里,已经习惯了主人那张冷漠的面孔,突然间这几天变了一个人似的,眉眼间透出来的柔和教人大跌眼镜。

黑司曜迈脚下车整了整坐皱的衣服,被肖鹰的眼神弄得一个头两个大,“还有事?”

顶着脑袋被大哥瞪出两个洞的危险,肖鹰硬着头皮说,“大哥,你就让立非加入吧,他人仗义,和您的气质很配,往您身边一站我敢保证肯定能把您衬托得更加伟岸迷人。”

“迷人?你确定是用来形容我的吗?”黑司曜眉头一皱,停下脚步。

肖鹰转了下眼珠,想想是挺不合适的,忙笑着说,“我的意思是大哥您的亲和力好,您想啊,要是我们去和人谈判,您往那谈判桌上一坐,不用三言两语,也不用拍桌子叫板,拔刀拔枪的就能轻松化解矛盾,那不是两全其美嘛。”

谬论!黑司曜太了解肖鹰这小子,平常话不多,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