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 顾盼琼依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7天前

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不要试试?”

不,不,她摇着小脑袋,怕的厉害,自己无路可退。

他看她不动了,把她衬衣下摆一点点塞进松紧带腰的裙子里,声音阴郁地问着,“你和佟冠楠是什么关系?”

“不……”她摇头,发不出声。

“不什么?”他决意要听她亲口说出来,非听到不可。

她说不出来,跟他怎么解释,解释那么多他相信吗?

他是她什么人,她为什么要解释给他听。他并不是真想听吧,是想找借口欺负她,嘲笑她。

“不什么?哑巴了?还是傻了,听不懂我的问题?”他的眼神冷冽而张狂,盛着怒气,“你敢不回答,果然是大了,长了个性。”

她不是那个钟未昔了,不是那个动不动就害怕到任人处置的可怜角色,他该高兴,可他妈的他现在一点高兴不起来。

他要特权,他要在她心目中是最特别的一个。

那个佟冠楠算什么东西?

怎么能不经他的许可,轻易把他的所有物夺走。

美国那边的学分修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国事先支会过黑宗朔,想不到黑宗朔对于他的自作主张一点不生气,而是大力支持。

黑宗朔是这样说的,“你回来也好,我一个人撑这么大的场子也累,尤其是你从小待的那块地盘,现在道上的个个盯着呢,每年从那里走的货量大,价钱又是别的地方是四五倍。它本来就是我的,你回国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把它夺回来,把姓佟的给我干掉。那小子实在是无法无天,敢杀了跟随我多年的豹子……”

他听得出来黑宗朔的弦外之音,要他回国处理了姓佟的,然后接管这里的地盘,以及这里的一切生意。

胸口闷到疼,她差点喘不上气来,呼吸中,男人的气息和烟草味毫无预警冲进鼻腔,手脚都失了力气,抖得不成样子,心知躲不过了,嘴里破碎地回答,“没有关系……”

“没有什么关系?”她休想蒙混过关,他除了自己的喘/息,只听到她的声音,唇齿上还留着她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那么甜。

“没有……没有任何关系,连……连朋友都不是。”她啜泣着闭上眼,不想哭的,不想脆弱的,可是忍不住,是他逼她的,把她逼到了悬崖边上,又不急着把她推下去,就那么挂着,被风吹,风雨打,被恐惧所折磨着,他好狠。

只能照着他的话回答,从来她在他面前只能这样。

发泄过后得到答案,黑司曜才稍许满意,整理好她的衣物,发现她几乎向后软倒下去,忙捞起来,扣在怀里,水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上残留着斑斑泪痕,再没有一点血色。

“钟……未昔?”他拍拍她的脸颊,沾着泪水的眼睫颤了颤,没回应他。

他固执地又摇她,低哑地唤着,“钟未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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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必须吃完

全身都快被摇散架了,她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恶魔的嘴脸,不知哪来的力气,抡起小拳头就打,手上积压了太多的恨和恼,还有委屈和绝望。

他是不是一刻不欺负她就活不下去?

为什么总是缠着她,羞辱她,她逃开他行不行,躲着他行不行?懒

他好恶毒,明明走了,为什么几次三番过来?

天下那么多女孩子,为什么要单单来欺负她?

为什么?她就那么好欺负吗?她那么让他觉得卑微胆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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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钥匙开门,屋子只有微弱的光,爸爸和姐姐都睡了,钟未昔全身发冷,身后的气息离她这么近,嘴上那挥之不开的气味,眼泪差点又涌上来。

不理会背后的黑司曜,她径自迈步进来,鞋也没换,飞快地跑进姐姐的房间。

显然,他还是把她吓坏了。

黑司曜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跨步进门,随手关上,然后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在鞋柜上,低下身面无表情地换鞋。

片刻后,带着一头湿发,他倒在那张小床上,脸埋在用枕头上铺着的枕巾里,闻到一股好闻的香皂味,还有一股她身上的味道,不似女人的香水味,倒更像是奶香。(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翻了个身,把枕巾揪到手上,举在鼻子前饶有兴致地闻,真的是一股股淡淡的奶香味。虫

想着如水的小嘴唇吮在嘴里的感觉,还有那透彻的湛眸又大又亮,里面盛满了恐惧与埋怨,他有一霎的后悔。

又翻了个身,把枕巾扔掉,蓝眸冷然几分,他这一次回来除了夺回地盘,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找回黑家多年前被人偷走的一尊元代的镶金玉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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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未昔连澡都没洗就躺下了,姐姐占了床的大半,她缩在床脚,这才发现没枕头,要用的东西全搬过来了,唯一忘拿的就是自己的枕头。

一想到自己的枕头被欺负过自己的人睡着,钟未昔胃里一阵不舒服。

嘴唇上好疼,手指摸上去好象麻麻的,悄悄爬起来到窗台前的书桌上摸镜子,就着外面的灯光看自己的嘴,突然傻了,粉粉的颜色变成又红又肿,在车里被他吸得太厉害。

太可怕了,明天早上怎么办,姐姐会发现的,爸爸也会发现的,他真的很坏,他是故意的,呜呜呜……

这一夜,钟未昔睡的床单下湿了一片,腰上被他摸过的地方隐隐在疼,刺痛着她的心,好难堪,她好脏……

早饭桌上,一盘油条,一盘小笼包,一盘咸菜,每人一碗稀饭,这是钟家的早餐。

钟未昔最后一个过来,其它三个人早吃上了。爬起来第一件事是照镜子,嘴唇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有眼睛。

她垂着脸盛好稀饭静悄悄拉开椅子坐下来吃,饭桌上大家低头各吃各的,没人留意她,更没留意她有些红肿的眼睛。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碗里只有一小碗稀饭,她就吃这么多吗?难怪她这么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才吃这么少?

钟柏龙呼噜噜刚一吃完饭,腰间的电话响了,是局里打来的,人跑出去接电话了。

钟未染昨天挨了黑司曜的脸色,一吃完就跑回房间,饭桌上又剩下他们两个。

钟未昔有一下没一下挑着碗里的稀饭,爸爸和姐姐都走了,她就有点慌了,忙丢下筷子。

“吃完!”阴森森的声音传来。

不,钟未昔慌慌张张站起来,不知道是昨夜哭太多还是睡眠不足,站起到一半身体踉跄了两下,细弱的手腕被大手紧紧扣住,压在桌子上,**地命令,“我说,吃完!”

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大的眼睛里凝聚起雾气,瘦小的肩膀又抖又颤,要抽出手根本扳不动,被定在桌上一般,咬着苍白的唇拼尽了全力,被他突然一使力,按在她肩上,她整个一屁股坐下去。

“……五分钟到……”

钟柏龙讲电话的声音从阳光一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