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1 / 1)

一只轮椅。”

庄迟扶了扶眼镜,“大哥体力恢复了,让他走走没问题。”

“不行!”几乎所有人异口同声。

在大家的坚持下,黑司曜被移坐到****送来的轮椅上,“我是手受伤,不是脚,你们真当我是七老八十?”

“不管怎么说,大哥你的身体要紧,赶紧恢复过来,我们都需要你。”

钟未昔在旁边笑,黑司曜一头黑线,“我今天头一次发觉我对你们这样重要。”

秦啸接话道:“那是,大哥你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忙得不可开交,你以前酗酒不管事,那是因为钟未昔不在你身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管的那些事还得你管,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取代不了。”

向恺默早笑弯了腰,过来拍黑司曜的肩,“还是你的这几个兄****人,让你坐轮椅不是为了让你早日康复,原来是为了你赶紧出院,赶紧干活,哈哈哈……”

面对死党的嘲笑,黑司曜直接选择无视,拉住钟未昔的手,“昔昔,我们走。”

花园里,阳光果然充足,刚入秋的天很蓝,没有白云,干净透彻,给人一种舒适、惬意之感。风拂在身上很柔,树枝轻轻摇曳,耳畔掠过哗哗的声音,每一次都将灵魂吹得高高扬起来。

一如钟未昔此刻的心,那么快乐,推轮椅的动作不禁停下来,他抬头盯着天空四处在看,“找什么呢?”

“星星。”

“星星?”她估计是自己听错了,大白天能有什么星星。

他没有说话,专注的目光望着天空,右手举在右上方,挡住太阳,于是有阳光从指缝里透进来,照进他的眼里。

“这样,仿佛可以触及蓝天,很近,很近。”钟未昔蹲下身,靠在他的脸旁,也仰脸向上看。

他突然转过脸,与她几乎面贴面,“你消失的这两年,我经常会坐在书房看星星,繁星当空,我想象着自己能化成黑夜里的星星,将微不足道的光照进你的窗户,陪着你到天明。”

低柔的嗓音讲完,有一下没一下开始吻她的小嘴,“是不是很傻?”

“是傻。”她慢吞吞说,“真想象不出来你这样打打杀杀的人也爱好这种文艺场景。”

“哦。”他应着,凝望着她眼中的促狭,知道她在逗他,低笑了一下,“以为我有伤在身,不能对你乱来,嗯?”

周围还有病人走动,她直起身,下一秒他的唇就压上来,大手扣在她的手脑,不让她逃脱。

微笑僵在脸上,她瞪大眼睛,似乎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唰唰在盯着他们,其中有他的那些死党和好兄弟,直觉想推他。

“别乱动!”他擅长运用她的弱点,“我手指刚刚接好,你不想断它的话最好不要乱动。”

她忽然收住了动作,脸颊火/辣/辣的烫,“曜哥哥……”

“嘘!”黑司曜扣住她的后颈,双唇吻下去,印在她的唇上设下诱/惑,透过四肢,一路传进心里。

她整个人感觉被他拉到怀里,她的下巴****仰起来,模糊间听见他唤着她“昔昔”,声音深情,随即承受住他所有的热情。

……

一楼大厅后窗,一帮男人笑眯眯望着花园里的情景,看得目不转睛,浑然忘我。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午征,“咱们这样会不会不太道德,偷看可是会长针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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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xs51.com282章 做证

靓靓女生

邹逸还没有从兴味中回过神,嘴里下意识回答,“这怎么叫偷看呢,这叫光明正大,花园,公众场合,大哥这样做就是想请我们参观。”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点头,为自己看戏的行为找一个理由。

花园里的黑司曜,穿一身病号服,修长健硕的身形坐在轮椅上,左手还包扎着,可一举手一投足皆有魅力流动。

一个热吻结束后,钟未昔抬头望去,看见那窗后站满了人,脸骤然红了,缩回去,小声抱怨,“都是你,曜哥哥,这下丢人丢大发了。”

“他们要看让他们看好了,等下我会收拾他们。”他整理着她散乱的发,声音里含着笑,眼中却是有一抹精芒闪过。

她看了看他,好奇,“你会怎么收拾他们?”

“你的小脑瓜里能想到的惩罚是什么?”他满意地收回手,好正以瑕地反问。

钟未昔摇头,“想不到。”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以后你会知道。”

两个人在花园里晒了片刻的太阳,钟未昔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放在他手心上。

“这是什么?”他低头看掌心上破破洞洞的蓝纸。

“我道歉的礼品。”

这下他看懂了,应该是剪纸,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把剪纸放在膝盖上,想用右手打开。

心知他左手不方便,她说,“我来帮你。”

展开来摆到他右掌心,“这是你。”接着又展开与之前这张重叠的,摊在自己手掌心,与他的摆在一起,“我是我。”

黑司曜来回看了看,“我不懂怎么办?”

她噘起嘴,“曜哥哥,除非你戏弄我,这么简单的动物你怎么可能不懂。”

他眼中绽出笑,昔昔给他的不是以前摆摊时那些复杂的图案,倒是两幅简简单单的剪纸。他的手里是只鸡,她的手里是只老虎,分别是他们两个人生肖。

活泼的线条,简单的剪法,几下就把两只动物刻画得惟妙惟肖,跃然纸上,让人喜不自禁。他看着这轻薄的两片纸,不自觉去想她做这些剪纸时的样子,一定是乘他睡着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台灯下一剪刀一剪刀剪出来的,这里面含了她很多的心思。

“是不是太简单了点?”钟未昔看他很久没有说话,“我是乘你睡觉的时候剪的,不喜欢没关系,改天我认真剪两副,要那种连在一起的,那样更有意境。”

“谁说它不好。”他把两张剪纸小心翼翼放在膝盖上用一只手叠好,再放到口袋里,“我喜欢。”靓^靓^女^生^小^说^网

钟未昔舒了口气,摸上他的脸,“对不起,曜哥哥。”

“又对不起什么?”他可不想听她因为手指的事而内疚,捉住她的手放在唇前,“什么也不要说好吗?为你付出一切都值得,何况是一根手指,我应该感谢上苍,再肯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能弥补。”

“不是的。”她摇头,他的唇那么暖,从指尖扩散出一股暖流,低下头轻声说,“我感到抱歉,从我发现自己爱上你,我一直没有去真正和你表白和交心过,也没有真正去了解你,我过于自我封闭……”

她的歉意他深深感觉到,可是他也同样有共鸣,唇角微翘,拉她进怀,“谁说不要说抱歉,我们爱对方的方式都出了问题,我们都不会爱,我从小有父亲等于没父亲,你生活在你父亲暴力的阴影下,过早的失去了父亲,我们都是得不到家庭温暖的人,不懂得怎么样去表达。从现在起,我们都要向对方心里迈进,想什么说什么,坦诚相待,你说好不好?”

“嗯!嗯!”她重重点头,泪花闪现,“对了,你从来没有提到过你母亲,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