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6 章(1 / 1)

一桩,他被注射了解药后迷迷糊糊睡着,一觉之后万万没有想到心心念念的人主动出现,紧紧抱住他。

他欣喜若狂,高兴心想就算死掉也值了,然后她翻了脸,又说什么爱江牧离。

然后他们争吵,他强-暴了她……

黑司曜捂住脸,天旋地转,头疼欲裂,反复问自己到底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当年十几岁的年纪,不是毫无主张的小女孩了,他不能再用以前的一套对她,他发过誓的,为什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他毁掉了幸福,毁掉了这一切,只用了一晚的时间。

书房里安静坐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做了兄弟这么多年,他们第一次看到大哥今天这样失控,比连续几年的酗酒更为可怕。

他好象陷在一个泥泞里拔不出来,而这个泥泞不是别人,正是钟未昔,此时躺在楼上,同样不好过的人。

他们这是怎么了?邹逸用无声的口型问秦啸,秦啸没回答,瞄了瞄午征,意思是说,咱兄弟几个只有老七结婚生子,你问老七。

午征指指自己的鼻尖,摇摇头,他是结了婚,做爸爸了,可是他又不是爱情专家,大哥和钟未昔的爱恨纠葛他是一点不懂。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说话,最后齐立非摆摆手,示意大家都出去,让大哥静一静。

人都散净了,黑司曜筋疲力尽,颓然地抚着额头,叫住了最后准备带上门的秦啸,“老六,老五下来了叫他到我这里来一趟。”

“知道了,大哥。”秦啸答应一声。

“六哥,人怎么办?”邹逸想起关在屋后小树林屋子里的江牧离。

午征敲一记邹逸的脑袋,“当然是放了。”

“怎么放啊,那小子一出来就要冲过来找钟未昔,大哥看到了还不又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邹逸挠挠头。

午征又敲邹逸的头,“笨蛋,你不会把人打晕了,然后有多远送多远。”

秦啸想了想,道,“我看还是送到他叔叔手里比较好,最近外面的风声是姓江的正在把家族生意过度到那小子手里,听说他是偷跑出来的,一旦送回去他叔叔不会再让那小子轻易从眼皮子底下跑掉。”

“对啊,还是六哥聪明,五哥,你的点子比六哥差多了。”邹逸连忙点头,一讲完赶在午征扬拳头前一溜烟跑下楼了。

接下来的日子,黑司曜的生活一如既往的一成不变,血雨腥风、刀光剑影、为了争地盘争生意,经常砍人,有时也被人砍。

有惊无险,他从大风大浪里过来,这些在平常人眼中血腥黑暗的日子在他看来像喝白开水。

那天老五告诉他她没事之后,他搬出了庄园,去另一座别墅住。

每晚睡前什么也不敢想,梦里却全是她,想她在干什么,想她哀求他时楚楚可怜的表情,想她孩子气地叫他曜哥哥的惹人样儿,想她吃着他做的菜时满足的表情,想她嘟唇吹他亲手煲汤时那可爱的小模样,还想背着她爬山时那种被需要的感觉。

他想着在挑灯镇时两个人无拘无束的快乐,没有寒冷,没有痛苦,没有伤害,只有平淡中流淌的小小温馨。

黑暗中,他抚上手背,那里有为她煮饭时烙下的烫伤,一块一块印在那里,不痛,只冷,一碰就冷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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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xs51.com256章 心乱如麻

靓靓女生

他扯出脖子上挂的那条细红绳,小羊吊坠安安静静躺在手掌里,本来是该还给她的。这几年他带着它,有时候和老三他们去蒸桑拿或是去泡温泉,戴在光秃秃的脖子上没少招他们的笑,因为一眼看出来是女人的小玩意。

他不在乎,让他们笑,心想着等见到她,他就物归原主。累

半夜,凌晨的光景,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有人憨憨入睡,有人过着纸醉金迷的夜生活,有人在挑灯苦读,还有人躺在他熟悉的庄园内,做着与他不一样的梦。

只有他,睡不着,被思念折磨得快死掉,喝着酒麻痹自己,骗自己睡过去。

虽然知道她不爱他,完全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坐在床上一杯接一杯喝酒,手机忽然大响,拿起来用朦胧的眼睛一看,居然是午征。

“大哥,你睡了吗?”

他摇了摇杯中的酒,“没有,怎么了?”

“出来喝杯酒吧,我心情不好。”

老七结婚都几年了,夫妻恩爱,还有个聪明伶俐的女儿,日子过得让人羡慕,像这样大半夜说睡不着想喝酒的例子还是第一次,他低眸看表,快两点了。

蚀魂——

大厅内音乐仍然劲爆,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痴男怨女,喧嚣而热闹。

震耳欲聋的音乐刺激得人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台上舞娘柔韧曼妙的身体跳着撩人的钢管舞,风情万种,妖娆媚态尽显,掀起四周一阵震天响的掌声和口哨声。闷

黑司曜找到午征的时候,那小子正在吧台的高背椅上喝酒,旁边徘徊着几个女人,都知道午征是这家酒吧的老板,没一个敢上前的,全因为刚才有个大胆的上去搭讪,被午征揪住头发按在吧台上,举着左手上晃得人眼花的婚戒,“你他妈没看到老子结婚了啊?滚!”

黑司曜走过去也不说话,酒保毕恭毕敬过来问他,“黑先生,您要喝什么?”

“照旧。”

午征只顾闷头喝酒,黑司曜没看他,等酒一上来,自顾自喝起来,两个男人各喝各的,互不打扰,各自有各自的心事。

“大哥……”午征终于开口,醉眼惺忪,快看不清东西,“你说娶老婆是为了什么?”

黑司曜面无表情地盯着杯子,没接话。

“我他妈越来越觉得娶老婆是为了遭罪,这也不好,那也不好,回去就闻我身上有没有女人的味道。你说我酒吧里要忙,里里外外都要管,上面还要打好关系,应酬是难免的,她就不能体谅点儿?今天不是说我脖子上有女人的口红,明天就是说我口袋里有哪个女人的电话号码,弄得我每天回去像上刑场,这样的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午征抱怨着一拍黑司曜的肩,“还是你好啊,大哥,一个人什么也不用烦恼,我回家还得哄着她,没错,我爱她,可是她能不能替我想想,我容易嘛我……”

老七来来回回的讲,虽语无伦次,但大概听懂了,无非是两口子闹了点小矛盾,小口角。

看着午征痛苦的表情,黑司曜有些难受,拨开午征的手,凝视着杯中摇曳的液体,“女人最缺的就是安全感,你成天在这种生色场所,她不放心,你回去她抱怨两句也是无可厚非的。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既然你决定和她结婚生子,能包容的就包容,就算你现在和她离了婚,也不见得你会快乐,等你失去了再追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