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4 章(1 / 1)

块儿话题多,也就忽略了。

中途钟涵炎手机响了,他没在位置上接,行色匆匆跑到外面接听。

“别理他,你哥哥升到这个位置后电话特别多,有时候半夜都有。”潘拉给钟未昔夹了一筷菜。

钟未昔没有应话,她咬着筷子目送着哥哥的背影,心底露出一丝苦笑。这个世界真的很残忍,它给你一些东西,让你开心,快乐,也会把另外一些东西强加给你,让你痛苦,让你无奈。

她宁可要第二种,也不要第三种,因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尤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饭后,钟涵炎和潘拉要送她,她说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他们也没坚持,携手走了。

钟未昔双手放到口袋里,走了很久的路回住的地方,暗处有个人冲到路灯前挡住了她。

眼里没有他突兀出现的意外,钟未昔目光平静看着他,“有事吗?”

黑司曜仿佛充耳不闻,脸色不太好,呼出的气息中充斥着酒精的味道,一把握住她的手,大手一片冰冷,“跟我来。”

她留意到他手里有只酒瓶,也留意到他血红的双眼,看上去喝了不少。

“我要回去了。”他的手抓得不牢,她一挣脱就开了,头也没回往小巷尽头的小旅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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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xs51.com214章 走火入魔

身后响起脚步声,她被猛然的力道扣住,却在她回过头的一瞬间稍微放开,嚅嗫着,“未昔,我们谈谈。”

“谈什么?”她静静地望着他,扯开了嘴笑,“黑司曜,我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再谈也谈不到一块儿去。”从她和哥哥见面,就发现他的车,一路跟着,跟了大半天。累

他沉默着,好象一个被驳倒,没有任何话语权的可怜人,小巷里空寂无人,偶尔有一两个人也是行色匆匆。

良久后,他疲惫地开口,“你想怎么样才原谅我?”

钟未昔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该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居高临下看着像蝼蚁一样的众生,他该过着他想要的一呼百应的权贵生活,脸上的笑不多也不少,“我不恨你,谈什么原谅。你不用内疚,我现在过得很好。天不早了,各自回去休息好吗?”

不好,你睡得着吗?钟未昔。

黑司曜很想这样问,突然之间觉得自己站不了,脚站的不是路面,是刀,一把把尖刀铺成的路,一种疼痛压得他弯下腰去,他的自尊在这弯腰中被折断,没人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好不容易扶正的世界在机场分别那一刻又被彻底颠覆了。

他想好了的,想好了放手,想好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但是命运不放过他,他回青州后满脑子都是那天她平静的语气,那天她和那个男人远去的背景。闷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要洒脱点,再纠缠下去真的没有意思,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既然和付施婕打算做真夫妻,对对方就要有绝对的忠诚,这是对人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他不能,真的不能做到,他试过的,试过忘掉她,过正常人的生活,越是这样,他脑海里的那些回忆就翻涌得越厉害。到最后他走火入魔,根本做不了任何事。

酒,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麻痹手段,他离不了。该办的事仍然办着,在清醒的时候他让人盯着钟涵炎,她躲了他这么久,肯为一个小小的同学会出现,那么更重要的人她也会见。

他从青州赶过来,也是得到了钟涵炎的电话,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你真不恨我,就跟我去车里谈。”他直勾勾地盯着她,旋即把酒瓶里的酒全倒进嘴里。

她嗤笑出声,歪着头看向墙壁的灰眸有点失神,“在这里也可以……”

下一秒,两片濡湿的柔软堵上来,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她脚下聚起一股劲往他档中踢去,却被看穿,他是什么人,在血雨腥风中摸爬滚打,虽然喝了酒,可天生的警惕性还是极强,一下子把她的腿夹住。

一条腿被他双腿扣着,她的整个人瞬间站不住,他捧起她的脸,转了半个圈,将她压在墙上,双唇牢牢粘着她的,猛烈地吻着,乘机用舌头把她的牙关顶开,顺势将液体送进她口中。

空酒瓶砰一声掉到地上,裂了一地。

她被突如其来的大股酒精吓住,张嘴想说什么,同时大量的酒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去,胃里霎时如被一把火点燃,再向四肢蔓延,抽掉所有力气,瘫软下去。

一分钟后,黑司曜把人横抱起来,放进停在不远处的车里,加速油门往自己所住的酒店开去。

一路上钟未昔背包里的手机响个不停,黑司曜抱着她进电梯,丝毫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此时在他眼里只有这怀里的女人,这个让他牵肠挂肚,撕心裂肺了四年的女人。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卑鄙无耻,可是管不了了,他宁可她恨他,骂他,也不想每天独自卖醉,那样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一次。

她真轻,以前抱她的时候没有这样轻过,她很瘦,瘦到没几两肉,仿佛抱着一只布娃娃。

她也变漂亮了,以前是让人怜惜的美,现在是另一种清新自然的美,不管是哪种他都喜欢,因为他爱的是一个叫钟未昔的女孩。四年,人生还有几个四年?

抱着怀里思念了四年的身体,他心里生出许许多多的感想,最强烈的却是委屈,似乎是一个走过了漫长路途的人最终看到了水源。

以脚踢上门,他难以置信,颤抖着把她放到大床上,她是钟未昔吗?

他托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埋在胸口,那呼吸虽轻弱却真实地拂在胸前,真的是她。

她睡的不太安稳,被他太紧的挣扎箍得难受,伸手去推挡住自己呼吸的肉墙。

再也支撑不住,他就着这力道倒下去,笑着喘/息,埋脸在她的发间,轻轻地呢喃,“昔昔,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我找得你好辛苦,为什么躲起来,你恼我可以打我,你恨我可以杀了我,不要躲起来好不好?”

她当然不会回答,呼吸快要提不上来,更加难受地挣扎,“呜嗯……”模糊中醒过来,看到伏在身上的身影,“走开!”

他像着了魔,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里只看得到这具散发着****的身体,一边扣住她的双手,一边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手隔着衬衣贴在双/峰上,她面红似火,“黑司曜,不要让我恨你。”

“恨就恨吧,总比你漠视我要好。”他声音里透着兴奋,太痛苦了,真的太痛苦了,他需要麻痹,需要进入这具熟悉的身体,证明他还活着,证明他还可以拥有她。

哪怕下一刻死掉,他也愿意,只求能在这一刻拥有。

她洁白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