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6 章(1 / 1)

中国通史 中国通史 2000 汉字|229 英文 字 26天前

记载说,成吉思汗命蒙古人习学畏吾字,把所颁札撒(jasaq,法令)书写在卷帙上,称为札撒大全,保存在为首宗王的库藏中,每逢新汗登基、大军调动或诸王大会,就拿出这些卷帙,依照上面的话行事。这就是汉文史料所载的“太祖金匮宝训”或“祖宗大札撒”。《大札撒》原本今已不存,只在汉文和波斯、阿拉伯文史料中保留有其中的一些条款2。

《元朝秘史》最重要的蒙古文资料自然是始编于228年,后又增补了续编部分的《元朝秘史》——这是明初(洪武年间)译者根据原文书首题记“忙豁伦纽察脱察安”(ol-ui’uфatobá’a,蒙古的秘史)转译的书题。许多学者认为其真正书名应是原文首行的“成吉思合罕纳忽札兀儿”(iggisqaqa-uhuja’ur,成吉思汗的根源)。此书无疑是用畏兀字蒙古文写成的,原本保存在元廷档案中,后为明人所得,用汉字音译全文,逐词旁注词义,并分段(共282段)加上汉文节译。由于原本早已佚失,这部明初汉字音译本就成为此书现存唯一的完本;因其译音用字非常规范,可据以较准确地了解和恢复原文。此外,元、明间应当还有原文抄本流传在蒙古地区,但今已不存,幸有清初成书的罗卜藏丹津《黄金史》(蒙文)从某一抄本采录了全文的大约三分之二,虽有不少抄误、脱漏和改动之处,但仍是我们认识原文的最好依据。本世纪三十年代以来,德国学者海涅士、苏联学者柯津、日本学者白鸟库吉、法国学者伯希和、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澳大利亚学者罗依果先后发表了原文(根据汉字音译)的拉丁字音译本。987年,我国学者亦邻真在充分研究汉字音译本和《黄金史》所抄录的原文,以《世界征服者史》汉译本上册,页28。

《元史》卷一三六《拜住传》;柯九思《宫词》注。

2参看梁赞诺夫斯基《蒙古诸部习惯法》,929年哈尔滨出版(英文本);拉契涅夫斯基《成吉思汗的札撒及某问题》,第2届国际亚洲学会报告集。

及中古蒙古语诸文献的基础上,完成了《元朝秘史》的畏兀字蒙古文复原工作(内蒙古大学出版社刊行),这是本书第一部完善的复原本。本书有各种文字译本多种。今列《元朝秘史》文献要目如下明初翰林译员《元朝秘史》——忙豁仑纽察脱察安,汉字音写、汉文傍译及总译8k-3hneoЧnhгncxhe俄文译本(据汉文总译)

907(日)那珂通世《成吉思汗实录》日文译注本935拉丁字音写本94dermog-ole德文译注本94拉丁字音写及俄文译本94(日)小林高四郎《蒙古の秘史》日文译本943(日)白鸟库吉《音译蒙文元朝秘史》拉丁字音写、校注本947o-bhiya近代蒙文译本949smogls拉丁字音写及法译(前六卷)本949(土)hmedtemirmogllarigizlitarihi土耳其语译本950(伊朗)tarih-isirri-yemoghula波斯文译本(据elliot法译)

95(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955捷克语译本95(中)谢再善《蒙古秘史》汉文译本(据damdisure)

957oЧoo新蒙文译本(97年再版改订)

90-(中)姚从吾、札奇斯钦汉字蒙音蒙古秘史——新译并注,汉文译注本92匈牙利文译注本93themogolsadotheriees英文译本(前十卷)

970-7(日)村上正二《モンゴル秘史——チンラス·カン物语》日文译注本下列诸译本据括注者外,均系据汉字音写蒙文译出。有号者为重要文献。本表参阅了原山煌编《元朝秘史文献目录》,日本蒙古学会,978年。

97smogols拉丁字音写本97-83toryofthemogds英文译注本972ethisr-toryofthemogols(附)拉丁字音写本ンンチ979(中)道润梯步《新译简注蒙古秘史》汉文译注本98(中)巴雅尔《蒙古秘史》古蒙文复原、近代蒙文译本982fthemogols英文译本987(中)亦邻真《元朝秘史》(畏兀体蒙古文)复原本碑铭及其他现存最早的畏兀字蒙古文资料是225年所立的一块石刻(国外学者称之为“成吉思汗石”),文仅5行2个词,述成吉思汗西征归来,大聚会时,移相哥(成吉思汗弟合撒儿之子)射中远的。其后有240年河南济源紫微宫碑上的三行蒙文24年贵由汗谕教皇信(波斯文)上所钤蒙文印玺;257年外剌部驸马所立释迦院碑上的蒙文碑记;259年、2年和28年的少林寺圣旨碑等。至元六年(29)颁行蒙古新字即八思巴字以后,规定凡元廷诏敕及其他官文书均用新字。但在其他场合,特别是蒙古地区和各汗国,仍继续通用畏兀字蒙古文。现存文献有碑铭、汉籍和佛经的蒙文译本、牌子、伊利汗文书等。中外学者对这些文献分别做过大量研究(详本书“元史的研究年,匈牙利学者李盖提所编的《蒙古语文献汇编》(moumetaliguaemogoliaeolleta)第二部《前古典时期文献,1,3和4世纪》于布达佩斯出版,此书收集了世界各地发现的畏兀字蒙古文遗物六十多件,原文均用拉丁字音写,并说明其形状、来源、保存地和年代,附有参考文献书目。这是迄今最完全的一部蒙元时代畏兀字蒙古文文献总汇。983年,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了我国学者道布编辑、注释的《回鹘式蒙古文文献汇编》(蒙文)。

八思巴字蒙文资料八思巴字的正式名称是“蒙古国字”(初称蒙古新字)。忽必烈即位后,鉴于辽、金朝都制有“国字”,遂令国师八思巴制作蒙古字,以代替原先借用的畏吾字拼写蒙古语,并作为通用字母译写各民族文字。八思巴及其助手们依据藏文字母,参照蒙古语音、汉语语音并仿汉文方体字型加以改造,制成字母4个,至元六年下诏颁行,定为“国字”。此后,凡诏敕及诸王后妃令旨、懿旨,印信、牌符文字,省、部、台、院的奏章及行移文书事目等,规定都要用蒙古字书写,为此在中央置蒙古翰林院,各机关都设了蒙古必阇赤。大都设蒙古国子学(上都设分学),诸王位下、各蒙古千户及各路均设蒙古学校,用蒙古字译《通鉴节要》等典籍作为教材推广教习。用八思巴字拼写蒙古语虽比用畏兀字更准确,但因字形繁难,且各音节分开,把多音节的蒙古语词割裂了,很不便识读,故难于推广应用。至于用八思巴字拼写汉语或其他民族语言,就更难通行了。因此,其实际使用范围很有限。现存文物,有八思巴字蒙古文和八思巴字拼写汉语的圣旨、令旨、帝师法旨(绝大多数为碑刻,只有少数文书原件)、官印、牌子、钞币、碑额文字、崖刻、器皿题字,以及居庸关石刻、元顺帝上皇太后尊号玉册、《孝经直解》蒙译本残页等。此外,还有为译写汉字需要而编的《蒙古字韵》和《百家姓蒙古文》。

早在上世纪中叶,学术界就开始注意到八思巴字文物资料的价值并进行研究。近几十年来,我国学者韩儒林、蔡美彪、亦邻真、照那斯图,国外学者伯希和、鲍贝、阿尔托、李盖提、福赫伯、博森、小泽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