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寸丝不挂(武林秘闻录) 长安十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溃烂得不成样子。店主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自然要撵他走。他因这张脸,不知受了店里多少伙计客人的鄙夷刁难。

  

  然而后来遇见修缘,非但不嫌弃他,还舍身救他,又受了伤。

  

  修缘只跟着平安的手一路缓慢摸下去,在他脸上停留的时间最长,不知是那日给他敷的草药起了效,还是这山洞内冰寒之故,他脸上一直没有再恶化,溃烂处结痂,从额头至下巴,竟几乎看不到一块好地方。

  

  平安直直望着修缘,修缘却看不透他心中所想,只是轻轻用指腹摩挲他结痂处,低声安慰道:

  

  “就快好了,我们出去之后,江湖之大,一定能找到良医为你诊治。”

  

  平安似乎并不在意,他只是紧紧抓住修缘的手,不肯放开,将它们从脖颈引到胸膛。修缘当他被热症颠倒迷乱,所以在平安低□子,整个人贴上来的时候,并未拒绝。

  

  平安抱住修缘,手心跟他交握,十指相扣,渐渐滑到身体两侧。起初脸还贴着他的脸,后来渐渐像一条蛇,手脚并用,缠住他的身子,□的脖子与修缘磨蹭贴合,十足一副交颈纠缠的模样。

  

  修缘也觉得不对劲,只是平安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大概热症太狠,十足贪恋他身体的凉意。

  

  修缘看不得他受苦的样子,便任他几番肆意在身上抚摸游走,平安甚至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他,修缘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没有着落。只依稀感觉到平安将唇贴在他耳后,又滚烫又炙热,还有灼热的鼻息。下巴滑过他的背脊,手臂撑在修缘身体之外,一边与他磨蹭,一边将胸腹贴上来。

  

  “平……平安!”修缘再忍不住,忙喊住他:

  

  “你……你也不必这样。”

  

  但他哪里能计较过一个被热症折磨得失了心智之人,平安并没有住手的意思。

  

  他竟完全放低腰臀,将胯贴在修缘毫无遮掩圆润光滑的双臀之上!

  

  修缘又震惊又羞怒,扭头去望平安,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平安双眼泛红,却没有猥亵之意,他见修缘生气了,就伸手轻轻一抹他的眼,让他闭上眼睛,安心躺下。自己却抱着他,毫不放松,似真把他当做了解热的利器,手脚没有一处肯落下,均沿着他的身体来回抚摸摩挲。

  

  好在并没有其他不规矩的动作,修缘把他放在自己颈项间的手抓过来,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

  

  “再敢乱动,我就……我就把你这只手吃了!”

  

  后来他太瞌睡,渐渐睡着了,也不知道平安还有什么小动作。只是隐约感觉他将自己抱得很紧,不仅不肯放松,连翻身都要带着他一起。

18、第十八章

  修缘醒来的时候,平安似乎早就醒了。

  

  他刚想去探一探平安身上的热症有没有消下去一些,却猛地一怔。这小子抱着他侧睡,两个人面对面,他双手环过修缘的腰,显然将他的臀瓣当做了甚么好玩的东西,又摸又揉,在后臀至腰际处流连不止,就是不愿意放开。

  

  修缘刚睡醒,怒火中烧,挥手朝着平安就是轻轻一巴掌,扇过去之后,平安似乎特别委屈,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连眸子都黯淡了一些。不过手上倒是很坚持,拼死不愿松开,修缘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叹一口气:

  

  “平安,我饿了。”

  

  平安立刻下床,不过片刻就捧来了清水和糕点。

  

  修缘充饥的时候,平安就那么站着,不吃不喝,直勾勾地看着修缘吃东西。

  

  小和尚有点慌了,莫非这孩子被他打傻了?

  

  “平……平安,你不饿么?”

  

  平安只是摇头,坐到一边盯着那面刻有《明澜经》的墙壁看了半天,快到晌午才喝了点水,吃了两口干粮。

  

  期间修缘摸过他的手,已经不烫了,这样看来,热症是间歇性发作。

  

  有了昨日的教训,修缘修炼《明澜经》之时再也不敢分心,闭目凝神,好在此地密闭,无人打扰亦无后顾之忧,一切还算顺利。

  

  修缘将《明澜经》第一重的八段心法全部修习完毕,一睁眼,平安不知何时,竟从石床下摸到了一个暗格,也不知是什么机关控制,被他这么轻易找到。

  

  修缘也跟着走过去,望了一望,那暗格中只有一面制作精巧的银镜,云纹金托手,时隔多年却依然光亮如新。平安看着这面镜子,细细琢磨之后,犹疑片刻,翻到背面。竟有一行行比米粒还要小数十倍的字刻于其上,修缘看了半天,字实在太小,一个也认不清。

  

  只见平安又敲了三下床头,那暗格渐渐合上。

  

  修缘心想,莫非他从前来过这里?否则怎会对此地如此熟悉。却见平安不慌不忙,将银镜来来回回摸索好几遍,最后右手使力,将镜身与镜面分离。修缘本以为这物件做工严谨,密不可分,谁知竟暗藏玄机,他只是稍用了巧力,镜面就下来了。

  

  平安自己也并不清楚这镜子究竟怎样使,他拿了放在火折子前,没有丝毫异常,又带着镜身镜面潜入水中,依旧解不开玄机。水与火都奈它不了,看来这镜子的秘密很难破解了。

  

  “平安,你是想……看清这镜子背面的字?”

  

  平安点头,这银镜又名云龙镜,方才二人都见到镜后“赠姚霜”三个大字,也只这题头能看清而已。

  

  这地方若无差错,应该是“一尺书生”宋进的藏身之所,那么这云龙镜跟他亦脱不开关系。

  

  两人都拿它无法,只好放在一边,修缘继续修习经书,又算了日子,离武林大会也不过只剩十三天了,不知能不能赶得上。这次大会,必会为江南几家灭门之事挣个说法,他不能不去。

  

  到了晚上,平安照例跳下水去,泡了半天,湿漉漉地爬上来,缠在修缘身上不肯松手,他便知道这少年的热症又犯了。

  

  伸手一摸,果然就是。平安红通通一张脸,身子像煮熟的虾。修缘不能把他推开,只好吃饭喝水也任他抱着,一直抱到临睡了,两个人一起爬上石床。平安将他一颗颗衣扣都解开了,动作缓慢,小心翼翼地将衣裳掀起,抹到一边,露出大片胸膛和腰腹。

  

  修缘总觉得不对劲,他感觉自己在平安面前愈发被动,却也无计可施。

  

  平安将头枕在他身上,双手环过腰侧,抚着他的背脊。

  

  修缘警告他:

  

  “不许乱动,要是再像早上那样,小心我踹你下去。”

  

  平安果然规矩了很多,从床头摸出那扇银镜,看了又看,索然无味,竟放到他与修缘面前,就这么一照,修缘与他俱在镜中。

  

  平安那张溃烂丑陋的脸在修缘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可怖,他垂下眼睛,浓密微颤的睫毛遮住了所有情绪。

  

  修缘被他抱着,摸了摸他的脸,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