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的腥味。
一个人哪有这么多的血用来流?难道这血真的不是人身上流下来的吗?心痛的看着孙韵,额间没有明显的伤口,那些血是从毛细血管里面渗透出来的,不自觉的,他抚上她的脸,这样苍白的一张脸,竟然还能透出鲜血,这个可恶的血域魔功。
威龙的话再次的出现在林风的脑海,只有费了孙韵的武功,才能不伤害别人和她自己,不然,这样下去终有一日会成为武林和朝廷的公敌。
现在他还不能废她的武功,他要尊重孙韵的看法,在她清醒的时候,再和她商量,只要她和自己在一起,她能保证,她不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
这里不是安全的地方,林风抱起孙韵,她的身子软软的,运功的时候也是这样,这就是血域魔功的独特之处,在睡梦中,都可以练功,只要是安静的地方,就可以,看来这些日子,她肯定就是这样练功的,所以她才可以从低级的魔性控制全部转变成控制部分的情况。
山洞里很黑,但是林风却是毫不犹豫的往里面走去,眼力甚好的他快步的跨过一些坑洼的地方,不曾有过丝毫的停顿。
快速的通过山洞,里面逐渐的狭窄起来,仅容一人通过,但是林风抱着孙韵,身子柔韧至极,紧紧的贴着墙壁滑过。
这里黑,就算真的有人进来,也很难发现有人通过的痕迹。
弯弯曲曲的一段路,林风走了很久,渐渐地,山洞另一端逐渐的明亮起来,出口近在眼前,林风也开始宽心了,只要出去,就彻底的安全了。
刚出了洞口,便见有辆马车停在那里,发叔在车外焦急踱着步子,见到林风和孙韵,眉宇间的山峰终于舒展,伸手拉开马车的帘子,林风一个箭步跳了上去,发叔也跟着上了马车,鞭子在马屁股后面用力一抽,马儿嘶鸣一声向前奔去。
却说欧阳威远赶来看见的,是一些江湖中人在攻山,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对着前来的人一阵厮杀,不过这里就只有几个和龙门中人打斗的,其他得空的,都追孙韵而去。
“参见门主。”守山门的人吃力的给欧阳威远下跪,他只是轻轻的瞄了一眼,头也不回道:“起吧。”
今天的功劳,全是守门的,他们今天是立了大功了,因为今天的中原之人来了很多,他们能不放走一个的全部杀过来,还真的是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其实欧阳威远虽然面上没什么反应,但是门中有功有过的人,都是赏罚分明的,所以现在,所有的门徒都很服他。
回到了门中,以最快的速度,他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之人肯定是他们几派,但是却不是他们江湖中人,江湖中的,都是好胜之人,所以这幕后,定是和江湖无关,能配合的这么好,计谋也是非常重要的,欧阳威远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他真的不明白,他们的最终目的真的是孙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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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好好爱她而已
在他明白了孙韵所有的事情都和她无关的时候,在他打算回来好好的爱她,好好的补偿她的时候,他们却要在这个时候抢走她。
难道他们已经知道孙韵是他的软肋吗?但是他没有在谁的面前表现出来过啊,突然脑中一震,是她!
快速的来到如月的门前,一脚便踹开了门,里面没人,转身看着默默站在自己身后的杨志,怒吼道:“她人呢?”
杨志一愣,“她不是和公子一起出去了吗?还没回来?”说完向里面看了看,还真的没人。
如果以前杨志这样看他女人的屋里时,他一定会冷下脸,他自己便知道错了,但是今天他并没有说什么,撇开眼,看向一旁高大的树木,这里他女人的院子,每个都有着这样的树,夏天乘凉用。
现在再看时,尽然感觉全是气,为什么当初就没有好好的待孙韵呢?她住得那个院子,是以前自己母亲住的,但是她一直不喜欢那里,就空着了,一直都空着,如果当时他要她和自己一起住,可能今天的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发生了,她的失踪,他对她伤害,甚至他对她的不理会,都不会有!
狠狠的一掌拍过去,树没有倒,但是却从上面裂开,树枝带着树叶哗哗的落下。
这是一个女人惊得一声大叫,却是如月回来了,看见山门外地情景,心中一直在事情是怎样的,魂不守舍的走到自己的院子里,却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树枝就那样雨点般的落下,都是带着粉碎的形式。
“贱女人!”
还没有看清楚里面的人,脖子已经被欧阳威远死死的掐住,抵在了院子的门上。手上的力道重了点,她被举起似的压住。
如月只觉喉咙快要碎掉,脑海里一片模糊。
“公子……。”杨志在他身后轻唤,不敢说其他的,毕竟他是主子,而如月,他一直不喜欢她的做作。
力道松了一点,让她的脚尖粘地,因为脖子还被他掐住,她只能尽量的踮起来,好让自己的呼吸轻松一点。
“说,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莫名的一句话让杨志摸不着头脑,而被掐着的如月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也不再垫着脚尖。
欧阳威远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狠狠的把她丢在了一边,转身进屋,坐在里面,轻轻的倒了杯水,抿了一口,冷的,但是这样的温度正好可以下下他的火气。
等了一会,才看见如月痛苦的拖着身子进来,刚才他那一甩,手臂已经被他给摔脱臼了,好不容易的爬起来,脚却扭伤了,走路痛的厉害。
进来看见欧阳威远一杯一杯的灌着冷水,她的面上,明显的失落。
“我不知道你要知道的是什么事情,但是我敢发誓,我没用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如月是真的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她是为了人,并不是莲心的人,这位新宫主,也是用毒药要挟她的。可能这些,可以成为欧阳威远同情她的理由吧。
“韵儿去哪里了?你们,到底要把她怎样?”感觉每一个都透着怒意,是那种咬牙切齿的感觉,如月的心好痛,跟着他这么久了,从没有看见他发过这样的怒意。
“公子,看来小韵,真的是你的软肋。”话一出口,欧阳威远手中的茶水猛的泼到了她的脸上,站立不稳的她重重的倒下,杯中的每一滴碰到她脸的水,都让她的肌肤泛着痛楚。
还是不舍的爬到欧阳威远的脚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腿,“不要这样对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看着她哭泣的样子,欧阳威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厌恶,“卧底是我